聽到了於都的話後,馬茲駿不由得呆住了,他剛纔可是也是試過,那正門無比堅固,他根本不可能推得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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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馬茲駿滿心悲涼,不由得站在那兒呆呆地發起愣來。
於都冷哼了一聲,接着就要轉身離開。
看到這兒,蘇遠雙目一寒,原來整個叔先世家的人都與叔先老祖一個德性,仗勢欺人卻又行爲不端。
想到這兒,蘇遠俠義心立起,此事都因自己而起,絕不能讓馬茲駿失望而歸。
當下,蘇遠冷冷地說道:“你這麼說,可是太不講道理了。”
聽到蘇遠竟然敢直面反駁大師兄,馬茲駿不由得嚇了一跳,要知道這大師兄在外門可是權勢滔天,當下他急忙攔住蘇遠,說道:“全忠兄弟,我們還是走吧。”
於都正有火無處撒,而且這一百餘年來,他在外門處處受人奉承,哪還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當下於都立即扭過頭來,冷冷地看着蘇遠,問道:“怎麼?我哪裡不講道理了?”
雖然馬茲駿極力攔住蘇遠,但是蘇遠仍然說道:“進入叔先世家明明有三項規定,我兩人都有飛劍,爲何不准我兩人進入?”
於都冷哼了一聲,說道:“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柄飛劍可是馬小昭給你的,你用女人的飛劍,還好意思在這裡說話?”
蘇遠淡淡地說道:“這飛劍原來是馬小昭的,可是現在是我的。難道叔先世家有規定,進入世家時的飛劍必須是從孃胎裡還來的?不準用別人的飛劍?”
這一句話立即說的於都啞口無言,畢竟事實確實如此,每個人的飛劍都是長輩贈予,哪一柄不是別人的?
只是於都雖然感覺到蘇遠像是在強詞奪理,但是卻根本無法辯駁。
看到還未入門的弟子竟然敢和大師兄辯駁,所有弟子都驚得目瞪口呆。
不必說還沒有入門的弟子,就算是已然入門數十年的弟子,見到於都都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稍稍對於都有所不敬,都會被於都穿小鞋,到時候生不如死。
看到於都無法駁斥,蘇遠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我們打開正門也無妨。茲駿,我們去打正門。”
說罷,蘇遠一拉馬茲駿,走向了正門。
馬茲駿急道:“可是我根本打不開正門。”
馬茲駿說話之時,卻是被蘇遠拉到了正門前。
蘇遠一擡手,對準了倚在門框上的正門,說道:“我們一起來。”
馬茲駿被蘇遠強拉着手擡了起來,兩人一人一掌,分別拍在了左右兩扇正門之上。
這兩扇正門只是被倚在那兒,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都能將其推倒,因此蘇遠兩人輕輕一推,這正門再次被推倒在地,“撲通”一聲砸起了一片塵土。
就在這塵土之中,蘇遠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叔先世家,我進來了。”
說罷,蘇遠拉着馬茲駿從正門大踏步走進了叔先世家之中。
看到這兒,於都的鼻子都氣歪了,這豈不是公然戲弄於他。
“反了,你們都反了!”於都氣得大吼了起來,就要衝向蘇遠。
這時,只見碚鷹一把拉住了於都,低聲說道:“大師兄,既然他兩人想入門,就讓他們來。到了外門,豈不是一切都在大師兄的掌握之下。你讓他死,他豈能活?”
聽到了碚鷹的話,於都不由得眼睛一亮,立即點了點頭了,嘴角之中露出了一絲獰笑,說道:“對,你說的對。”
想到這兒,於都立即說道:“好,你們兩人算是通過了,都隨我進入外門。”
看到自己竟然稀裡糊塗地被錄取了,馬茲駿幾乎如墜霧中一般,完全傻了一樣。
可是不管怎麼樣,他都達到了目的,因此立即憨笑了起來。
而蘇遠卻是將於都、碚鷹等人的心思全部看在了眼裡,和蘇遠玩算計,豈不是班門弄斧麼。
當下蘇遠不動聲色,與衆弟子一起,跟隨着於都進入到了外門之中。
到了外門之後,於都將新入的弟子分配了房間,每一個房間里居住了十人之多,擁擠不堪。
不過衆弟子能夠進入叔先世家,已然是極爲興奮,即使居住地擁擠,也滿不在乎。
眼見着所有人都分配完畢了,只剩下了蘇遠的馬茲駿兩人。
於都回過頭來,對着蘇遠和馬茲駿說道:“剛纔分配的,都是普通的弟子,而兩位都是通過正門進來的,當然是要受到特別的待遇。從今天起,你們就跟隨着碚鷹師兄,前往鑄劍谷修行。”
就在這時,只見碚鷹俯在於都的耳邊,向着於都低聲說了幾句。
於都眉頭一皺,接着擡頭說道:“不過如今鑄劍谷中只有一個位置了,那就由全忠前去,馬茲駿還是留在外門修行。”
聽到這兒,馬茲駿不由得大感遺憾,但是一想到蘇遠能夠前去鑄劍谷,又是爲蘇遠感覺到高興,當下對蘇遠說道:“全忠兄弟,這麼好的機會,你一定要好好把握,我們一起努力,早日達到玄仙。”
蘇遠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其實,馬茲駿沒有聽到剛纔碚鷹所說的話,但是蘇遠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碚鷹已然知道了馬茲駿是馬小昭的親哥哥,看在大堂主的面子上,因此勸於都別讓馬茲駿不要去鑄劍谷。
由於看來,這個鑄劍谷根本不是什麼好去處。
馬茲駿和蘇遠依依不捨的分別,於都也同時離去,最後只剩下了碚鷹一人,領着蘇遠繼續前向。
兩人穿過了世家大院,出了後院院門,又走了裡許之地,來到了一處山谷之中。
只見這處山谷極爲荒涼,山上都是光禿禿的黃石,山上甚至連一棵青草都沒有,路上更是不見行人,與外門熱鬧的場景完全不同。越向裡走,越來越炙熱,彷彿山谷之中有一個巨大的火爐一般。
看到這鑄劍穀人少僻靜,蘇遠反而極爲滿意。
走到谷口的時候,碚鷹就不再向前了,回頭狠狠地瞪着蘇遠,向前一指,說道:“這裡就是鑄劍谷,你隨我進去。”
在碚鷹手指的方向,只見谷口處有一間間的茅草屋,茅草屋中有沖天火焰的光芒。
一推門,碚鷹走進了其中一間茅草屋,蘇遠不以爲意,跟隨在了後面。
可是就在蘇遠剛剛進門之時,突然間感覺到腰間一緊,只聽到“嘩啦啦”一聲響,只見自己的腰間被鎖住了一根巨大的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