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上被濺到的血跡,簡單都沒發現,而秦逸只是聞了聞,看了看就發現了。
要不要這麼敏銳?
“這不是我的。”因爲該是扎光頭男時濺到的,想到這,簡單立馬就皺起了眉,她沒有潔癖,但也不喜歡頂着別人的血到處走。
還不等簡單去處理掉頭髮上的血跡,撩着頭髮的秦逸動手了。
秦逸手指摩挲着簡單的髮絲,擦去上面沾染到的血跡,他的樣子認真又專注,彷彿在做什麼極爲重要的事情。
兩人的距離靠的很近,秦逸比簡單要高出一個半頭,欣長的身軀擋在簡單面前,給人一種壓力,只要再靠近一點點似乎就能貼上對方的胸口,強勁的心跳,不知是她自己的還是屬於對方的。
總之,這一刻,簡單覺得兩人的姿勢很是不妥。
“好了。”秦逸好似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他心裡喜歡對方,自然想和她多親近,只是正中太下懷而已。
秦逸弄好之後就退回安全範圍,面色如常,彷彿剛纔刻意親近對方的人不是他。
簡單見秦逸完全毫無察覺,也許是她想對了?
接着,兩人就沉默着開飯了。
學校那些流言,秦逸也有聽說,或者說,在他聽到簡單的名字時,總是會投入更多的關注,秦逸關心的東西不多,除了他的家人還有一起長大的朋友,就只有簡單了,並且關心的情緒越來越多,甚至在見不到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在想她在幹什麼。
這種情緒對秦逸來說不亞於開啓一道新世界大門。
新世界裡,只有簡單一個人在,也只容得下簡單一個人。
“你真的只是靠聞知道的?”簡單對秦逸的技能表示好奇。
秦逸點頭,“受過這方面的訓練。”
不說還好,說了之後簡單更好奇了,因爲‘秦逸’這個名字在簡單看來意義非凡,她不知道眼前的秦逸和前世聽到的秦逸,是不是同一個人。
簡單看秦逸的眼神愈發的怪異起來。
秦逸的敏銳程度高於常人,何況簡單的表情沒有完全掩飾。
“我爸從小把我扔進了部隊,我在那裡待了十年。”秦逸很直接的和簡單坦白了,在別人歡快的很小夥伴們玩耍,在父母懷裡撒嬌的時候,秦逸就被扔去磨性子了。
簡單得到答案後,神情就更古怪了,她確實很想知道秦逸的消息,他的身份,可又覺得如果知道了,她們之間就會破壞現在最好的相處模式,泛泛之交,不用太緊密,是她認爲最安全的範圍。
雖然秦逸沒說太多,但是簡單還是認爲以她和秦逸的關係,這些顯然已經踏出了她圈定好的界限。
只是一句話後,秦逸就沒再說了,也因爲透露的訊息不多,簡單也不好做出過激的反應,只是皺了皺眉泄露了她的防備。
秦逸暗自觀察着簡單的反應,不動聲色的勾起脣角,面癱雖然表情少,但是不代表他智商情商低,他知道有些東西需要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