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站在墓前的人見到來人,語帶恭敬叫到。
七年過去了,季辛那張臉上一點變老的跡象都沒有,反而更家精神了,和剛與簡單遇見的時候,截然不同,就如第二春降臨了一般的滋潤。
他每次聽到身邊的人叫簡單大小姐,都忍不住在心裡翻白眼,他總覺得這架勢比黑道還要黑道呢?
“你總算捨得回來了。”季辛哼哼唧唧,不知道是挖苦簡單,還是另一種歡迎儀式。
簡單卻不理會季辛的彆扭,她們兩個人,更像是一種朋友關係,即使中間各種好些歲數。
“這次我會留久一點,把簡家的事處理了。”七年的時間,夠一個人看到更多的風景,也夠一個人成長的更爲強大。
跟在簡單身邊最久的就是季辛,他知道有關簡單的事比任何一個人都多,所以,他知道簡單所說的處理簡家的事是怎麼回事。
“不過現在還有件要馬上解決。”簡單朝着跪着地上的人看去。
那人骨瘦如柴,眼窩,臉頰都凹下去了,眼白都帶着黃色,看起來狀態一點都不好。
和簡單七年前見到這人時,完全是兩幅摸樣,雖然同樣的讓人厭惡。
“這隻死老鼠真是會躲,讓我們好找,花了這麼些年的功夫,不過還是被我們逮到了。”季辛一說到這幾年找他的辛苦,就口氣不好了,這死老鼠偷渡去了邊境國,他們花了多少功夫和人脈才找出來。
跪在地上的人,正是當年簡單被綁架時,看守簡單的那個老鼠眼,因爲當時郭洪讓他守在房子那,他察覺到了不對,就被他逃了,這一逃就是七年。
在簡單來之前,墓地就被清場了。
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再沒有其他人了。
老鼠眼在看到簡單出現的時候,立馬抖如篩糠。他逃命自然知道是誰在屁股背後攆,他輾轉了幾個小國,又換了不知道多次的身份,他以爲能逃的過這一劫,沒想到還是被找了出來,此時他看簡單就像在看三更要他死的閻王。
簡單卻沒理會一直掙扎個不停的老鼠眼,而是走到墓碑前,上了一炷香。
“七年了,不知道你還在不在,如果在話,就看着好了。”簡單沒有給鄭子姍報仇的義務,但是那天,在那件破舊昏暗的房間,她親眼看見鄭子姍是怎樣一個悲慘境界,還有被老鼠眼侮辱時的絕望,她逃離前看的那一眼,被老鼠眼勒死後的鄭子姍,已經是屍體的眼睛還在留着眼淚。
那天就是一個噩夢,對鄭子姍,對簡單亦是。
如果不解決了噩夢的製造者,那噩夢始終籠罩着。
簡單祭拜過後,朝着季辛伸出了手。
季辛默契的掏出了一把槍,遞了過去,即使七年過去了,但是這期間季辛是和簡單見過面的,其中見面的內容就有教簡單怎麼使用槍械,國外沒有國內抓槍械刀具這麼緊,國外是合法擁有槍械的。
而季辛是非常滿意自己教學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