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澤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研究那種符籙。
說是符籙,在範澤看來,早已超出了符籙的範疇,更像是一個綜合體,這裡面涉及到的知識太多了,除了符籙的知識之外,陣法、煉器等知識都包含在了裡面。
如果是別人,可能是真的很難研究出來,範澤卻是有着科技的東西,許多的運算都可以在隨身空間裡面的計算機來進行。
不錯,範澤改進之後,這裡也是有着他的一個超算中心,無論從什麼方面看,與地球上的那些超算中心差不多了。
甚至,在某些地方更好一些。
每天都有着大量的計算,那種全新的符籙被範澤命名爲躍升符。
對於躍升符的研究正在進行着的時候,突然,範澤就感覺到外面很是混亂的樣子。
他們這種陣法並不能夠完全的隔絕外面的事情,畢竟這裡是戰場,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問題。
打開陣法出去一看時,範澤也是愕然,感覺這裡整個都亂了起來。
攔住了一人,範澤問道:“道友,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人看了一眼範澤,說道:“剛剛得到消息,我們軍方的高層全都坐着戰艦逃了。”
“逃了?”
“是啊,這些天殺的,他們離開時,把所有能夠空間跳躍的飛行器都帶走了,我們這些人成了他們拋棄的人了!”
說完這話,他也不跑了,就在那裡悲泣起來。
範澤就看到更多的人都是同樣的情況。
一看到這情況,範澤也是慌了,沒想到那些人不戰而逃了。
想想也明白了,那麼一支援軍都被滅了,他們這些人就成了孤軍,如果沒有援軍到來,他們遲早都是死路一條。
整個的軍營現在完全亂了,搶劫什麼的都在進行。
範澤一看這情況就知道不能夠留在這裡了,隨着那些能打的人都離開了,空冥國的軍隊在知道了這裡的情況之後,他們會不到來嗎?
空間跳躍無法進行的話,他們這些人就根本沒有迴歸的可能,所以,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地方藏起來。
範澤沒有任何的猶豫,向着軍營之外就快速而去。
脫離了這處星空堡壘之後,範澤並沒有繼續向更遠的地方而去,而是把自己的那艘飛行器放了出來,讓它漂浮於星空,然後,先是隱匿陣法啓動,然後就是各種的保護陣法,再隨後是迷蹤陣法之類的,這艘飛行器可以算是一層層的套上了陣法。
範澤想得明白,空冥國的軍隊肯定是把這裡包圍了的,自己無論從哪一個地方離開都沒有那種可能性,最好的辦法就是藏在這裡,空冥國的人估計是很難想到的。
當然了,範澤也感覺到還是不太保險。
只有那些元嬰期之上的人才能夠進行空間跳躍,一般的人根本就無法進行。
範澤從中也在猜測,那些說高手們逃離的人估計也沒有真正的弄清楚情況,在目前的情況下,空冥國的人又怎麼可能讓人進行空間跳躍,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那些元嬰期之上的高手們讓那些能夠空間跳躍的飛行器進行跳躍,而他們卻是藏在暗處,趁着空冥國的人不注意,他們自己採用強大的真元來進行空間的跳躍。
範澤越想就越是感覺到危險,都是修真強者,指不定自己的這種隱匿手段就會被他們發現。
想到這裡,範澤越發感覺到不太安全。
怎麼辦呢?
現在範澤是真的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只能是用遠距離的挪移符了。
範澤也不想在這裡隱藏了,這畢竟是自己抱着萬一之想,是居於對方不能夠發現的情況下的一種猜測,萬一呢?
所以,最好的辦法估計還是遠距離的挪移,只要挪移到一處遠離戰場的地方,他們就不一定會進行神識的探查。
如果是一般的挪移符,也只能夠在一定的範圍內,範澤相信空冥國的人也考慮到了這樣的情況,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要挪移到更遠的地方。
範澤也在賭,對方現在應該還沒有那種足以把這片區域都整個的籠罩在裡面的陣法。
當然了,範澤也不敢一下子就用上那種挪移符,萬一真的有一座大陣,自己不就是正好撞到了陣法上,那就要命了。
挪移符一直都是很貴重的符籙,一般的人根本就買不起這種遠距離的挪移符。
按照上次回來的路線,範澤設定了一個最佳的距離之後,就挪移了過去。
剛剛挪移到達,一道隱符就祭了出來。
再一看時,範澤也是臉皮直跳,竟然有着一座陣法在這裡,已是看到有一些正在採用挪移的人正好就撞到了陣法光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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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無一例外,都被陣法撞得倒了下去生死不知,還有着一些空冥國的人正在那裡收拾着。
完了!
範澤現在感覺到自己想逃離的可能性更低了,沒想到對方連這樣的事情都考慮到了。
範澤知道自己不能夠留在這裡,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用探查的手段把自己找出來,真是那樣,自己就真的完了。
剛纔也就是因爲正好有人撞了過來,把大家的注意力引開,否則的話,自己的到來肯定已被人發現了。
以後還得更加小心一些纔是。
正在想着時,就發現這裡源源不斷的有着士兵的到來,他們正在一處處的搜查着。
怎麼辦?
範澤現在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了,就只能是想到了《道德經》裡面的一種隱秘身形的功法。
以前還沒有太過明白,這時突然間就是心中一動,彷彿有些明悟了。
“至虛極,守靜篤……”
以前還有些不太明白,現在隨着功法的運轉時,他的身形就開始與這片星空產生了某種頻率的共振。
就在這種共振時,他彷彿感覺到自己就化入到了這片虛空之中。
就在範澤有了這種感覺時,一道強橫的神念向着這個方向而來。
那強大的神念竟然把幾個用隱匿手段藏着的人找了出來,只是,在經過範澤時,竟然是從他的身上一掃而過,並沒有發現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