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娶妻是個什麼人?是個得不到墨家認可的女人。只要這個女人和野種離開,我就答應放了墨氏集團。”老爺子說得輕描淡寫。
若是白漱寧知道了老爺子的話一定離開g市,現在想一下墨湛森覺得自己離開h市的決定似乎有點錯誤。
現在白漱寧和小沐沐的安全也成了一個問題,墨湛森清楚自己這個爸爸的手腕兒有多硬,自己和他相比也只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可是自己難道就這樣扔憑他污衊嗎?
不,絕對不可能,墨湛森是個有秉性的男人,絕不讓老爺子胡亂詆譭白漱寧和小沐沐。
墨湛森也不是好欺負:“野種?爸爸,他姓墨,絕不是什麼野種,如果你非要逼迫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你……你……”老爺子捂住胸口喘了幾口氣兒。
墨湛森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墨家。
他回到了家裡,白漱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見墨湛森的臉色不大好也不敢上前詢問,只能默默的給墨湛森抵了一杯水。
“白漱寧,今天我回了一趟墨家,條件沒談攏,最近一段時間我可能要長期出差,只有找到合作伙伴纔有辦法穩住局面。”墨湛森喝了水抱了抱白漱寧。
晚上墨湛森給墨佳璇說了具體的經過,不想告訴白漱寧是害怕白漱寧做出什麼事情來,墨佳璇氣得牙癢癢。
“他老糊塗了!不行明天我在回家。”墨佳璇氣沖沖的衝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墨佳璇就在墨宅門口咚咚咚的狂敲門。
“你還知道回來?”墨老爺子看見墨佳璇一臉殺氣的衝了進來,態度冰冷。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大哥的公司已經三個月發不出來我的工資了!老爺子,你就說你管不管!”墨佳璇逮着墨老爺子就不放手。
“佳璇,你怎麼能這麼和爸爸說話呢!”墨母拉開父女二人。
墨佳璇一臉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電話,墨老爺子定眼一看備註,成九一!她這是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
“佳璇,你告訴我,成九一是不是墨湛森公司的秘書!你說實話,你們倆是不是在一塊兒?”墨老爺子開始急了。
墨佳璇有點躊躇起來,但是絕不要給墨老爺子一點扯開話題的機會。
“你別管我,你就說哥的公司你管不管?你管不管?”墨佳璇也開始更急了,父女二人都急了起來。
“墨佳璇!我不會同意你嫁給那個窮小子的,你可以墨家的千金!”墨父氣得長了長太陽穴。
墨佳璇卻覺得是墨老爺子故意在轉移話題。
看着墨老爺子堅決的態度,她就知道自己的婚姻一直不由得自己做主。
墨老爺子還是跟以前一樣的過分,她氣的轉身離開。
下午墨佳璇又到了老爺子的電話,墨佳璇可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接起電話就咄咄逼人的問了起來。
“我剛好要找您呢?早上您逮着我和成九一說過不停,還有幹什麼要趕走嫂子!什麼叫野種?小沐沐不信墨嗎?還是他不是墨家的人?我發現你真是老糊塗了,你太過分了!”墨佳璇氣得不行。
老爺子就聽着墨佳璇的一通鬧騰
“墨佳璇,你長本事了翅膀硬了想飛了?怎麼跟我說話。”老爺子清了清嗓子說了幾句。
墨佳璇沒敢啃聲。
“你和成九一不能在一起,我不同意,墨佳璇你自己的身份你清楚,我們墨家多得是世交,你只能在這些家族裡選出女婿,否則……”老爺子話沒說完就被墨佳璇堵了話。
“否則,否則讓我怎麼樣!我可沒公司,你要是想弄死我也是分分鐘,但是我的婚姻輪不着您操心,祝您天天開心長命百歲,再見!”墨佳璇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對面的墨老爺子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喘着:“不像話,太不像話了!”
墨佳璇掛斷電話之後,心中越想越氣,氣憤地拿着手機離開。
……
王書音和王母已經在家裡住了兩個多月了,可是王父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整天無所事事的在公司裡面辦公。
柳絮秋的開銷是一筆驚人的費用,短短三個月,王書音兩部片酬就已經砸進去了。
王書音一定要想辦法趕快送回去這個活菩薩。
“媽,你想不想回家?你想一下,爸說不定已經原諒咱們倆了,現在過去了這麼久也應該示意示意了,否則你這王太太的位置可能真就坐不穩了!”王書音嚇唬的語氣說道。
王母自然想回王家,在王家好吃好喝,每天做幾道好菜就可以拿到豐厚的零花錢,跟着王書音生活了幾個月光是打麻將自己都墊了不少錢。
“回去?你把你把叫出來?你爸爸可不好對付,他可不是吃素的。”王母故意說道想指使王書音約王父出來。
王書音自然巴不得自己當好人,也能提現出自己這個女兒的孝心,自己老母親的花錢速度王書音是萬萬供不起了。
“行啊,下午,就今天下午,你不是愛喝卡布奇諾嗎?我爸也喜歡,位置就定在左岸半島花園咖啡酒店,你們吃我買單!”王書音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王母心情好了起來誇獎了王書音幾句,“還是你有出息”。
下午三點,王書音帶着王母前往赴約,王父也早就到了酒店。
“服務員,卡布奇諾兩杯,百加得一杯。”王書音點了喝的,王父一臉不情願的坐在對面。
王書音獻殷勤的從包裡掏出小禮盒。
“什麼東西?”王父不屑的看了一眼。
“爸,打開看一下嘍,您喜歡的。”王書音把禮盒推到了王父面前。
王父隨意的拆開了包裝裡面是一塊兒手錶,今年威尼斯水城的設計款全球限量。
他的臉上瞬間有了一絲笑意。
“爸,喜歡吧!這可是女兒出國拍回來的,您和媽媽一個一塊兒,情侶表,今年限定款您知道的全球發售三百組。”王書音強調了一番把王母的右手放進了王父的左手裡。
“幹什麼,幹什麼呢。”王父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王母風韻猶存一對狐狸眼依然散發着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