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在確認咕嚕沒有事情之後就返回了羊城繼續拍自己的戲份。
現在離開學還有一個月,但是君瓷因爲自身問題需要提前到校辦理一些手續。
例如她不住校,這還需要向龍府大學申請校外居住資格。
她雖然離開了幾天,但是劇組並沒有因爲她的離開有什麼混亂,畢竟走之前君瓷一直就安排的不錯。
前幾天拍攝的戲份君瓷一直也有監控着,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
“殿下,你們縣城劃給你的五十萬獎勵金已經到了賬號卡上了。”
抽空的時候,咕嚕還給君瓷彙報了這件事。
君瓷纔想起來,才段時間咕嚕有給自己說張昌明想冒領自己狀元獎勵金的事情,她讓咕嚕出面去了。
“五十萬,這麼多?”
君瓷記得去年她們這邊蔚縣去了一個縣狀元,也不過才獎勵了十萬而已。
“殿下您不一樣啊,殿下考了歷史上絕無僅有的749分,已經是超常水平了。不僅會給當地教育局帶來巨大好處,還會讓你們學校跟着沾光,這其中十萬是你們學校出的,四十萬是當地政府和教育局一起獎勵的,如果不是您離開蔚縣太早,教育局的意思是還想給你一些特殊優待。”
特殊優待不優待的君瓷這倒不在乎,甚至五十萬的獎勵金現在都不是特別在乎。
她想起了自己目前關注着的一件事情:“張昌明一家進了帝都了?”
“進了,他們老家的房子賣了十來萬,張念這邊進入了帝都一所三流大學,普通二專的水平,現在張念一年學費都要十來萬,再加上帝都的物價水平……現在張昌明有點着急上火,看樣子像是在尋找殿下您的尋蹤。”
“嗤。”
君瓷勾脣,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找到她又如何?
還指望她會幫助張家?
她不添兩把火都是她夠善良了。
“背後的人還是沒有露出什麼蹤跡?”
君瓷這問的,就是當年幫了張昌明的人。
“沒有。”
咕嚕回答的很果斷:“咕嚕掌控了張昌明生活四周的所有監控網,暫時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人。”
君瓷聞言,摸了摸下巴的口罩:“真是沉得住氣。”
現在的君瓷,正坐在太陽傘底下的桌子上一副沉思的表情,周圍的人都以爲導演是在揣摩劇情,不敢上前來打擾導演。
只有劇組裡的一些女人,看着導演這副模樣都陷入了花癡的境地。
導演沉思起來,好憂鬱好帥啊……
就像是那種溫柔的王子。
也不知道她們怎麼看出來君瓷憂鬱的。
“殿下,其實咕嚕不是很懂。”咕嚕一向不憋話:“爲什麼您這麼肯定,背後的人一定會聯繫張家?”
“太明顯了。”
君瓷組織了一下語言:“當年能夠給一個嬰兒下這樣的毒素,而且處心積慮的指導張昌明,掩藏掉自己的痕跡,就說明這個人也很小心的在做這件事,‘他’也怕被發現,既然不讓我死,就說明肯定是想看着我這樣度過一生。而現在,我做出的事情已經完全脫離了‘他’原本的掌控,都這樣了,還不有所行動,‘他’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