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以後,君瓷又得知了一個更加意外的消息。
原本她打算從張唸的學校入手來懲罰張念,顧梓伊卻選擇了一個更加簡單粗暴的方法。
她找人打了張念。
大概是由於君瓷這件事,害的顧梓伊失去了在龍府就讀的機會。
表面上顧梓伊說着不怪君瓷,但她畢竟是那樣的性子,心中的暴戾無處發泄,肯定會找一個矛頭。
而這個矛頭就是張念。
張念無權無勢,家庭也沒什麼影響力,就是一個底層小人物。
就算顧梓伊找人打了她,也不會有任何後患。
她甚至是親自去找的張念。
而張念捱了一頓毒打,傷及腿骨,雖沒殘廢,但至少也要在牀上休養兩個月。
她還必須在醫院呆一個月。
對於張家的條件來說,張念這件事無異於雪上加霜。
顧梓伊不差錢,所以打了人之後她還扔了十萬塊給張念。
雖然這錢可以彌補醫藥費,但是傷害已經對張念形成了,顧梓伊要的只是發泄,她根本不在乎張唸的死活,也更加不會理會張念心中會是怎樣的想法。
張念當然是恨及了顧梓伊,然而她再蠢也明白她沒法動顧梓伊一根汗毛。
只能將這件事情說成一個意外。
而且由於她的自私,她甚至沒將她拿到的十一萬告訴張昌明和付翠花。
知道這個情況以後,君瓷一點都不同情。
自私到這個地步,張昌明以後被張念折磨成什麼樣都能夠想得出來。
張念她能夠出手教訓,現在這樣也算是張昌明的報應了,果然是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張念現在間接性被收拾,作不了妖,這次的事情就當是給她的教訓,君瓷只幹了一件事,她把張念拿到的那十一萬讓咕嚕尋了個機會僞裝成別人透露給了張昌明。
接下來張家人要怎樣狗咬狗,就是該看的熱鬧了。
半夜,君瓷睡得好好的,忽然被一陣敲門聲鬧醒,她此時就穿了一件睡衣,頓時有些猶豫,咕嚕彙報道:“門外面是鋼琴,姜奕好像出毛病了。”
一聽這話,君瓷一時沒管太多,起身穿了一件大衣,打開門,果然看見鋼琴在用爪子撓門。
她晚上睡覺反鎖了,門是肯定打不開的。
鋼琴一見她出來了,頓時有點心急似的用爪子打了一下君瓷的小腿。
君瓷:“……”
身爲狗就應該有狗的樣子,要想引她過去,不該直接上嘴咬褲腳嗎?
她也沒和鋼琴耽擱,來到了姜奕的房間。
房間中有微光,剛纔鋼琴是從裡面出來的,君瓷進去,看見姜奕穿着黑色的睡衣躺在牀上,一手捂着額頭,一手卻捂在肚子上,顯得很難受。
君瓷走過去,清冷道:“怎麼回事?”
姜奕似乎沒預料到君瓷進來了,聲音比較啞:“突然肚子疼,不知道怎麼回事。”
看這樣子,八成不是想上廁所引起的。
君瓷略微一擰眉:“吃壞東西了?”
“殿下,你把手放他肚子上,咕嚕可以緩解下他的疼痛,我剛用光源儀掃描了,就是吃東西引起腸胃不良了,他胃有點嬌氣。”
君瓷:“……”
真比她還嬌氣。
但是聽到要把手放姜奕肚子上,君瓷猶豫了那麼兩三秒鐘,看見姜奕大概是真疼,額頭冷汗都冒出來了。
手,緩緩的,覆蓋在了姜奕的肚子上,當然,爲了做個樣子,她裝出幫他揉肚子的狀態來。
“恩?”
姜奕微微擡起視線看了一眼君瓷,倒沒反抗她。
只是突然感覺到肚子裡面有什麼溫燙的感覺一掃而過,肚子好似舒緩了許多,他緊皺的眉頭也鬆了下來,有些納悶:“你是不是在對我施巫術?”
君瓷:……
這人腦回路這麼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