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這個小白臉怎麼可能治得好風烈!
就連諸葛先生都束手無策,他怎麼可能治得好,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
風火原本還有一絲的僥倖,現在看着星舞從容淡定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對衆人說風烈已經沒事了。
他,不禁慌了神。
忽然,一雙狡黠的眸子盯了過來,他一個哆嗦,心中忐忑不已。
“風火,人我救了,你……是不是該兌現承諾?”星舞甩了甩胳膊,笑眯眯地向風火走了過去。
“我不相信!”風火咬了咬牙,強硬地說道:“現在都是你在說,你倒是讓風烈站出來啊。”
諸葛先生皺眉,風火的厚顏無恥,讓他都看不過去了。
“風火小友,以風烈小友的情況,即使是治好了,也不可能馬上就能夠醒過來。你現在這般蠻不講理,恐怕說不過去。”
儘管諸葛先生髮話了,但風火還是站定立場,雙眸狠戾,看樣子是要跟星舞對抗到底了。
“哼,這個星舞狡詐無比,誰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暫時壓制住小烈的病情,然後騙走我們風家的百年靈芝?”
這一句話出來,頓時惹了衆怒。
這個風火實在太厚顏無恥了。
從剛纔的動靜分析,諸葛先生可以肯定,星舞一定是用了很特殊的手法,纔將魔氣給驅散掉。
那動靜即使是他都弄不出來,這足以證明星舞是用了真本事。
現在她敢說風烈沒事,那就肯定沒事,否則只要自己一查看,任何謊言都將無所遁形。
現在風火死咬着風烈醒不過來這一點,強行說星舞沒有救到人,實在太不可理喻了。
“風火,無恥是要付出代價的。”夜鋒推了推眼鏡,殺意凜然,一步一步地向風火走了過去。
“夜哥。”星舞一把拉住夜鋒的手,斜了眼他:“現在我纔是主角,你別總搶鏡,好不?”
“我…”
“來,吃塊巧克力,消消氣。”
不等夜鋒說完,星舞勾脣一笑,趁着他張嘴的瞬間,迅速地拆開一塊巧克力,很精準地丟進了嘴裡。
夜鋒就這麼張着嘴,一臉的僵硬,隨即緩緩地含住了巧克力。
甜,很甜!
他皺了皺眉,這個傢伙,怎麼會吃這麼甜的巧克力呢?
還有,這和我吃過的巧克力很不一樣,爲什麼會這麼甜呢?巧克力味都去哪裡了?
嗯,他一定吃了假巧克力。
然而,他默默地退到了一邊,一臉嚴肅地思考這一個問題。
風火的眉角在抽搐,他想不明白,夜少爲何這麼維護這個星舞,難道就因爲是乾弟弟的緣故?
不盡然吧?
他還記得,自己的小妹風鈴曾經就試過喂夜少吃糖,結果差點沒被一巴掌拍死。
現在的夜少,他看不懂了。
“風火,我給個你機會的。但是,你不好好珍惜。”星舞勾脣冷笑,眯着雙眸,酷酷地看着風火。“既然你這麼想讓風烈醒過來,那麼……我如你所願。”
風火一怔,隨即便看見星舞捏住一根金針,倏然往房間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