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改之後是不是有意思的多啊?雖然主線劇情的變化不大,但大魏自我感覺比之前要好看不少。
再說一下更新時間,中午12:00,晚上8:00.今天這三章算是提前更新了(下午在更一章),主要讓大家看看改版後的節奏,有問題可以到羣裡或書評區留言,大魏每天都會看的。
老邢所在的專案組就是專門爲石窟門強拆命案所組建的,從抓到主犯陳思福起的這一週來,不光他們這些專案組的同事沒休息好,連帶着拘留室的同仁也跟着連班轉。
沒辦法,遇上一個死不開口的陳思福,突擊提審以成了常態任務。
果不其然,站在拘留值班室窗口的老邢看到了那趴在桌上睡的正香的小陳,也看到了小陳隨手放在桌上的拘留室大門鑰匙,站在窗口處的老邢很輕易的就從桌上拿到了鑰匙。
沒有絲毫的停留拿到鑰匙的老邢依然緊繃着他老張老臉,其步伐、身形也看不出絲毫的激動與緊張,一如平日裡的夜間突審般,很是自然的走向了拘留室。
此刻的老邢能如此的坦然,除開他那三十年的刑偵經驗外,更重要的是他早以想過這麼做的結果了,不管有沒有直接的證據,拘留室裡的那四個監視器是他無論如何也躲不掉的。
或者從一開始老邢就沒想過去躲,調離專案組是肯定的了,也許還會被清除出警察隊伍吧。但老邢已經不在乎了,既以違背了當初的誓言這身警服他也沒資格穿了。
聽着老邢離開的腳步聲,趴在值班室監視器前睡覺的小陳露出了一絲得意笑容。陳思福吐口的消息可不是老邢帶給魏黑子的,這sh灘的三教九流裡幫張揚幹髒活的更不止魏黑子一個。
“咣噹”睡在單獨拘留房的陳思福被開門聲給驚醒了過來,看着獨自走進拘留房的老邢,陳思福後悔了。
明知道宋思明的事不是他這種小人物可以開口的,但受不住審的陳思福還是在宋思明的死訊面前被專案組的審訊高手們擊潰了心防。
宋思明都死了,自己知道的那點東西也許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吧,也許、也許.....
在看到老邢的這一刻,陳思明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那些呼風喚雨的大人物眼裡是沒有‘也許’的。
“你應該認識我,你也應該知道我爲什麼而來。”站在大鐵門旁的老邢一臉冷酷的看着滿臉驚恐的陳思福冷笑道。
繆撕夜店內
二十歲左右的年紀,一身白色的碎花雪紡裙盡顯青春;明眸皓齒,膚白貌美讓人一見就有一種初戀般感覺的清純。
看着這張有種似曾相識的臉,搖擺着走到女孩身前的張揚一臉自信的笑道“嗨,認識一下吧,我是張揚”。
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還算有幾分帥氣的臉龐配上自信的笑容,這樣的都市型男對一般的女孩來說也蠻有誘惑力的。可惜這對95後的季雨萱來說,這不是她的‘菜’。
聽到聲響擡頭看了眼對方的季雨萱如趕蒼蠅般的揮了揮手,也不說話她直接轉身向吧檯蹦了過去。
“幫我來杯rio。”蹦跳到吧檯邊坐下的季雨萱一邊隨着音樂搖晃着腦袋一邊對吧檯後的服務生喊道。
跟着季雨萱來到吧檯邊坐下的張揚用手輕輕敲了敲吧檯道“來杯啤酒,她這杯算我的。”
“大叔,你還是去找別人吧。”聽到張揚話的季雨萱皺着她那可愛的眉毛拒絕道。
“對啊,大叔,這種場合真不適合你的。”一身潮牌、帶着鑽石耳釘的青年男子突然端着酒杯走到季雨萱的身旁對張揚一臉嘲諷的喊道。
說完自顧自的把酒杯跟帶着b字圓環的車鑰匙放到吧檯上的潮牌男一臉得色的大聲道“大叔識相點吧。美女一會去兜風怎麼樣?”
說實話張揚此時也很無奈,在夜店隨便泡個網紅臉都能遇到富二代跑來爭鋒。被季雨萱大叔二字給刺激到的張揚默默端起服務生送來啤酒杯就準備離開了,不曾想剛一站起來的他卻被旁邊的季雨萱一把給拖住了。
只想跳個舞度過這個無聊夜晚的季雨萱一眼就認出了布加迪那標誌性的b字母,對這位高調的富二代沒什麼好感更不想跟他發生點什麼的季雨萱,突然惡作劇似的拖住張揚這個從舞池跟吧檯的二皮臉道“你不是要請我喝酒嗎?”
聞言輕輕甩開季雨萱手的張揚一臉嚴肅的看着她道“美女,能開布加迪的二代,我可惹不起,不好意思了這鍋我不背。”季雨萱眼中的嘲弄可瞞不住張揚這位‘大叔’。
看到張揚動作的潮牌男立馬得意的哈哈大笑着對季雨萱道“大叔還不是很傻筆嘛,你看他也認識布加迪的。怎麼樣?美女,我可是誠意邀約的哦。”雖然潮牌男的話說的很炫耀,但他話裡更多的意思還是讓張揚知難而退。
季雨萱也知道能開布加迪的人,真不是一般可以惹的起的。可從小被父母嬌生慣養的她還是對張揚剛纔的舉動充滿了鄙視,自己這樣的大美女讓他當擋箭牌他還不該樂的屁顛屁顛的啊。至少你也該男人一點的把我抵擋一二啊。
見張揚不上當但依然準備給這個二皮臉一個教訓的季雨萱當即出言對張揚諷刺道“大叔,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見死不救咱就不說。這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還不敢吭聲,就你這樣的還想泡本小姐啊?”
說完也不管張揚那張黑的如鍋底的臉,轉頭瞟了眼潮牌男的季雨萱直接從手包中掏出一把帶着保時捷標誌的車鑰匙道“姐有車,不需要。”
看着季雨萱手中的車鑰匙,知道跟眼前這位美女沒戲了的潮牌男直接把怒火灑到了他眼中軟弱可欺的張揚身上道“看你嗎比呀,還不快滾。傻比!”說着還示威性的舉了舉拳頭。
看到張揚這麼個大男人因爲自己被一個毛頭小夥給欺負的季雨萱,剛想開口幫張揚說兩句時,一旁一直端着酒杯在那看笑話的張揚就突然走到潮牌男的面前道“教你個乖,這是sh灘。”
說完直接把杯中的啤酒潑到了潮牌男的臉上,同時濺起的酒花也灑到了季雨萱的衣服上。嗯,小心眼的張揚是故意的。
正如張揚所說的那樣,這可是sh灘,他張揚何曾被人如此三番兩次的奚落過。
sh警察局的拘留室內
被老邢那雙瞞含煞氣的眼神掃過的陳思福突然打了個冷顫,此刻的他並不怕殺人滅口,這畢竟不是警匪電影,但農村出生能混到如今陳思福更清楚現實往往比電影還要殘酷。
殘酷到此刻的陳思福已經不敢在去想到底會發生什麼的地步,他能做的只有聽老邢的話,哪怕對方讓他去死。
感到自己口乾的厲害的陳思福努力嚥了口口水後才語帶絕望的道“我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
面對陳思福的哀求,幹了半輩子刑警的老邢心硬如鐵的搖了搖頭道“陳思福,ah惠州人,家裡有一個七十歲的老孃,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一個乖巧懂事的兒子。陳思福,老闆對你下午的口供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