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猶如漂浮在海面上的一葉扁舟,搖擺不定起起浮浮,永瑢雙手緊緊抓住面前的石縫,隨着永璇的每一次挺進他都覺得身體更向那**的深淵墜落。--鳳-舞-文-學-網--^網友自行提供更新 ^^輕咬着脣邊,炙熱的氣體自口中呼出,他覺得他的身體已經快要融化在這份激情下,“永璇停……停……停一下……”
“停一下?你真的想讓我停下來嗎?”永璇惡意的將自己送入更深處,每一次都撞擊着他最敏感之處,惹的身前人一陣輕微的戰慄。
“不……不行了……快點停下來…..”永瑢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自二人的結合處傳來陣陣的酥麻猶如電流一樣瞬間傳遍全身。
永璇脣角勾起一絲邪邪的笑,突的停止了動作,伸手將永瑢的臉扳向他,覆上輕輕啃咬着,蹂躪着紅潤的脣,雙手沿着脖頸緩緩向下滑行,將早已腫脹的**握於手中,隨後身體便大力的動了起來。
“唔……”身體前後同時受到最強烈的刺激,可卻不能發出聲間,永瑢胡亂的想要掙脫開,可被壓制住的身體卻不能移動分毫,從未受過發此強烈的刺激、這如潮水般奔涌則至的歡愉將他逼上了**的峰端。
看着懷中的人已有些體力不支,才戀戀不捨地放開被吻的紅潤的脣,根根銀絲自脣邊拉開,在空中呈現出漂亮的弧度,散發着最炙熱、最嫵媚的氣息。
“永璇……”在情愛的催促下,永瑢一貫的冷靜消失殆盡,此刻的他早已沉淪在這份熱烈的歡愉之中。
“我們一起!”耳邊的低喃溫柔的像那夏日中的暖日,更勝過千百句情話,此時此刻唯有相擁的人才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忘記塵世間的紛亂,有的只是一起攀向**峰端的極致。
“嗯……”隨着一聲低沉的喘息聲,永璇趴伏在永瑢的脊背上,手中的**早已傾瀉而出,脣輕輕吻着佈滿汗水的脊背,“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
“不要,我好累。”永瑢大口地喘着粗氣,剛剛激烈的情愛已經將他的體力消耗了大半,他現在早已疲憊不堪只想好好回去睡個覺。用手拄着石壁支起身體,費力的將被拉至腰間的就服拉合,“出去,快點。”
“不要,再來一次,這麼久怎麼也得做個三上次。”永璇賴皮地握着永瑢的腰不肯鬆手,埋在溫熱身全裡的**毫無出來的意思。
“你是不是瘋了,再不出來我翻臉了!”永瑢微微皺着眉,他現在覺得兩腿發麻,只想快點回去躺在牀上好好的休息一會。^名書院網友提供更新 ^^
“好,好,除了翻臉這兩個字,你就從來都不會換個有創意的。”永璇悻悻將自己退了出來,撇撇嘴看了眼已經挺起的兄弟,無奈地嘆了口氣,“老兄要怨恨就怨恨這個用完你就不理你的人。”
“你……”永瑢簡直快被面前這個厚顏無恥的人給氣瘋了,狠狠地瞪了眼面前一臉泰然的人,將自己的衣服整理整齊便走了出去,再呆下去他明天就別想去上書房上課了。
永璇脣邊揚起淡淡的笑,隨後跟了上來,和永瑢保持站三步的距離,永瑢走他就走,永瑢停他就停,兩個人走走停停,在林間玩起了你追我跑的遊戲……
“你有完沒完,難道不用回去陪你的額娘嗎?”永瑢轉過身看向跟在身後的人。
“我怎麼了?我在林間漫步難道也不成嗎?皇阿瑪有定這樣的宮規嗎?還是六哥你給定的?”
“和你廢話真是對牛彈琴。”說罷,永瑢便急急走向寢宮,不去理會身後緊跟的人,願意跟就跟着,大不了不理他便是。
回到房內,永瑢第一次覺得這牀這麼的親切,倒頭倒栽在了牀上,枕在柔軟的枕頭上,眼睛就已經有眯迷離的要合上。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涼風從窗邊吹來,接着一個人壓到了他的身上。他悲劇的發現他只記得把門反插上了,可是窗戶卻忘記從裡面插上了。
“你是老鼠嗎?見洞就鑽?”永瑢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說對了……”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去,折騰了許久牀上的人才安靜了下來,永瑢睜着睏倦的雙眼彷彿下一時刻便要閉合上,推了推壓在他身上的人,“你要睡上邊上睡去,別壓在我身上。”
“嗯?我睡着了嗎?”永璇擡手揉了揉眼睛,“我真的睡着了!”
……
西藏土司所住的行館
塞婭坐在牀上,用極其憤怒的眼神盯着巴勒奔,“爹,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她的爹是最疼她的,從來都不會逆了她的意,可是今天竟然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訓斥她。
巴勒奔臉上帶着寵溺的笑,“塞婭這裡是大清,不是西藏,你是堂堂公主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那豈不是讓人看了咱們的笑話嗎?讓人家怎麼看咱們?”唉,都怪他把一個好好的女兒給寵成了這樣刁蠻任性。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永璇,還有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那個永瑢,竟然讓我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輸了。”塞婭脣邊勾起一抹邪媚的冷笑。
“塞婭你可千萬別胡來,這裡可不比咱們的家鄉,你在家怎麼鬧爹都不管你,可是在人家的地方你可要收斂點。”巴勒奔只覺得後背上直冒涼風,他可是見識過他這個女兒的手段。
“爹,你放心我心裡有數!還記得比武時那個傻女人嗎?你覺得讓尋個永瑢喜歡上那個瘋子是不是很有意思?!那可比我出手收拾他更讓我心裡舒服!”
“你不會是想用‘蝶情花’給那個阿哥下藥吧?”巴勒奔瞪大驚恐的雙眼看着面前一臉得意的女兒,“塞婭願賭服輸,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份了。”
“什麼叫過份?他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讓我下不來臺難道就不過份嗎?”
“是你非要和人家比的,你……你這孩子怎麼越來越蠻橫不講理了呢?若是你娘還在就好了。”想起自己溫婉的妻子,巴勒奔的心就一陣的惆悵。
“好了爹,你別每次說不過我就拿我娘來壓我,你快回去睡覺去吧,小堞送土司去休息。”塞婭衝身這的貼身侍女低聲說道,“你要看着土司睡下再回來。”
“是公主。”小堞輕聲應道。
“唉,你這孩子真是…..”巴勒奔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不住地搖頭嘆息。
塞婭看巴勒奔走了出去,便從牀上跳了下來,將門關好後來到牀邊,從枕頭低下拿出來一個精製的小木盒。緊緊捧在身前,來到桌前坐下,將木盒打開後從裡面取出了一支幹枯的花,形狀像兩隻蝴蝶貼在一起般。
“我看你還敢不敢拒絕我!”一邊說着,一邊從自己的頭上揪下一根細長的髮絲放在桌面上。接着又從袖口裡抽出一個手帕,打開後晨面是幾根雜亂纏繞在一起的黑髮絲,“永瑢是嗎?讓你敢得罪本公主,這回給你個瘋子讓你愛的死去活來。”
拿出一個小小的石臼,將乾枯的花取下少許放進去,接着將自己的髮絲用剪子絞成數段後也放入石臼,便慢慢的研磨起來。
“公主!”門從外面被推開,小堞走了進來,看到在桌前忙碌不已的人,不由的輕聲叫道,“這是在做什麼?”
“別吵吵,我在做秘藥呢。”塞婭示意小堞收了聲,自信滿滿地說道:“這可是我從我師父那裡弄來的發東西,可以讓尋個高傲的永璇愛上我的奇藥。”
“公主,那個阿哥有什麼好啊,你竟這麼執着,咱們西藏的男人不也挺好的嗎?魁梧的像草原的野馬,那纔是男人,哪像他們中原的男人,一個個瘦的像竹竿一樣,柔柔弱弱的,一陣風都能給他們吹倒似的。”小堞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中,根本沒有發現坐在桌前的人完全沒有聽她在講些什麼。
“哎呀,公主你有沒有在聽人家在說什麼?”小堞發現自己說了半天都是在自言自語。
“什麼?你說什麼了?你來幫我掂會,我有點累了。”塞婭將石臼推到小堞的面前,隨後站起身從隨身帶來的包裹裡取出兩個瓷瓶,這可是她從家裡帶來的兩瓶上好的酒,今天正好派上用場了。
“一會你研好的這個放到這個藍瓶裡面,然後再拿些‘蝶情花’同那根頭髮混磨在一起放在這個白色的瓷瓶裡!我有點累了躺一會,不許偷懶!”說罷轉身來到牀上,趴在柔軟的被褥上睡了過去,這一天又是比武又是下棋的,把她累壞了。
聽着牀上的呼吸聲漸漸均勻,小堞知道這公主是睡着了,無奈地嘆了口氣站在起身來到牀邊把鞋子給她脫下來,然後蓋好被子便又重新回到桌前認真的幹了起來。公主吩咐的事情,她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不然依公主的性情又會發彪的。
桌上的燭火已經燃盡了大半,小堞按照塞婭的吩咐將混合而成的粉末依次放進了兩個瓷瓶裡,最後將剩餘的‘蝶情花’收好放入木盒之中,待一切都收拾妥當,便次桌上的蠟燭吹滅悄悄地退了出去。
待房內恢復安靜,一個身影悄然來到窗邊,向屋內吹進一股青煙,片刻後一柄短刀伸入窗縫將窗戶挑開,隨後被一雙手從外面推開。接着那個身影跳進了房間,隨手將窗戶關好,來到桌前看了眼桌前的東西,隨後脣邊勾起一絲冷笑,快速的將兩個瓶子裡的東西和他身上帶來的東西作了調換。在轉身剛想要離開的時候,突地收住了腳步,將桌上的木盒打開,看了眼裡面的乾枯的花朵後,四下裡望了一下,目光停在不遠處一盆有些乾枯的花上,幾步來到花盆前,從上面胡亂的揪下幾片枯萎的葉子。
折回到桌前,將盒子裡的‘蝶情花’拿了出來放入懷中收好後,又將桌面上的枯葉子放了進去,還特意的將葉子拼合了一下。隨後以手掩嘴無聲地笑了笑,便打開窗子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下。
塞婭此時正做着美夢,夢見他和永璇騎着一匹黑色駿馬奔跑在廣闊的草原上……
而此時永瑢的房裡,他正絕望地趴在枕頭上不住地喘息着,身後的男人絲毫沒有放開他的意思,早知道會這樣,他剛纔就不該把他叫醒……現在真是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