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話說的多新鮮啊?
你不是,誰又是那個天才來着!”鄭勇撇嘴,給了鄭強個特別不屑的眼神。
再怕被連坐團罰,那也忍不了被麻煩精要求安分守己好麼?
特麼的!
自己屁股下面都還沒擦乾淨呢,就有臉監督提防別人什麼的,也是夠叫人不知道說啥好了。
“可不!
坑了我們這一幫子的禍頭子,沒再被羣毆一次都是哥哥們手懶。
但你要是嘴欠的話……”
鄭聰眯眼,冷笑着握了握拳頭。
給了他個你要是再嘴欠,哥哥們就算豁出來再受一次罰也要揍扁了你小子的冷冽眼神。
嚇得鄭智趕緊一巴掌拍在了自家倒黴弟弟的腦門子上:“不會說話就別吱聲,沒人當你是啞巴來着。”
然後轉頭賠笑臉,滿滿抱歉地看着一衆堂表兄弟們:“對不住,對不住。
這臭小子就是腦袋裡少了一根筋,明明就沒有什麼壞心眼子。
偏偏吧,每次都好話不得好說。
也是叫人無奈。
因爲這個,我爸媽也是跟他操碎了心。
就怕這小子將來光棍在這張嘴上,也惹事兒在這張嘴上的。
從小到大的,是說也說過打也打過,就是沒有什麼成效。
索性大家都是自己人,也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品行。
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他這一遭吧!”
呃……
再沒想到鄭智竟然來了這麼一出,場面可以說是瞬間安靜到了極致,落針可聞都不足以形容。
好半晌之後,還是方媛輕咳一聲,率先打破了尷尬:“二哥你這是幹什麼?都是自家兄弟,哪用得着這樣呢?
六表哥心直口快,一個我們大家都知道。
也習以爲常了的。
就是心裡不痛快,也只會私底下找他去切磋,哪用的着你這麼鄭重其事地跟着賠不是呢?”
“就是,就是。
一個自家兄弟間的口角小事兒,架幹完了、罰受過了,也就船過水無痕了。
哪兒用得着你這麼鄭重其事地替弟弟道歉?”
“可不咋?
小事一樁而已,二哥可別往心裡去,整的這麼鄭重其事的。
都給我整昏頭了你知道不?”
“昏不昏頭的都還是小事兒,關鍵你這麼一整。搞得你國民好哥哥似的,多反襯着咱們幾個尖酸刻薄啊!
雖然小六的確欠揍,那也是咱們的弟弟不是?
到底是,不好打死的呀!”
再沒想到同爲親哥哥的鄭明能整出這麼幾句來,衆人簡直都驚呆了好麼?
尤其那末尾處帶着濃濃遺憾的到底是,不好打死的呀簡直把人給笑瘋。
滿堂鬨笑之間,方媛揉了揉自己都笑出生理性淚水的眼角,也學着鄭明那一本正經的語氣問:“四哥,你這是……
想要笑死我,然後取代我家裡第一開心果的位置麼?”
都還沒等着滿滿錯愕的鄭明開口,作爲方媛萬年擁躉的妹控哥哥方正就先開了腔兒:“那就有點難度,至少……
四哥要先去改變一下性別。
畢竟物以稀爲貴,再咱們這個家裡,想要達到和媛兒你同樣的高度。
那就得先是個萬綠叢中一點紅的閨女!”
噗哈哈……
一陣都能掀翻房頂的大笑聲中,鄭明俊臉都好一陣扭曲,陰沉的好像暴風雨來之前的天空。
偏方正還好死不死的搖頭:“隨便舉個例子而已,你還抻心了。
事實上,你就變成了女孩子,那也肯定沒辦法跟我們家媛兒比啊!”
“那是。”孟天點頭,語氣特別的斬釘截鐵:“媛兒天下第一的好姑娘,沒有之一不接受並列。”
呃……
好好的堂表兄弟之間的互懟就生生被扭成了秀恩愛、表忠心環節,還被強硬地餵了把狗糧什麼的。
睿智聰明幾個也是心累。
要是他們沒有記錯的話,這場的無妄之災,最根本的起源,還都是源自於老爺子心血來潮之下的催婚呢!
明明過了或者將近而立之年的一幫子,卻時不時被將將二十歲的表妹各種狗糧荼毒什麼的。
也真是……
要不就接受家裡安排的相親?
這樣的想法也就在睿智聰明幾個的腦海中晃了那麼微微一瞬,立即就被他們自己給利落拍掉。
每天訓練,修煉又學習的,本來就各種的爭分奪秒了,哪有什麼時間搞對象?
虧得孟天的異能裡面不包括讀心這一項,不然非得吐槽死這哥幾個不可。
誰說搞對象就耽誤學習來着?
那分明就是弱者的無恥甩鍋!
他都還修煉學習加上創業呢,學業學業成績斐然,事業事業風生水起。
感情更是各種的蜜裡調油,要不是政策突變,老丈人又實在捨不得閨女早嫁,硬是橫八豎擋的不肯點頭。
他都歡歡喜喜地鋪排開,隨時迎娶媛兒過門了。
實例就在眼前,可見談感情會耽誤事業什麼的都是扯淡。
不然的話,誰去幫忙勸服老丈人點頭答應他和媛兒的婚事試試?
從方媛年滿十八歲就開始各種策劃,各種求婚。
好容易硬件軟件都齊備,自忖不會被老丈人再挑剔什麼了。
結果……
晴天一道霹靂降下來,新婚姻法出臺,女方的法定結婚年齡硬生生從十八週歲推遲到了二十二週歲什麼的,簡直分分鐘叫孟天體味了欲哭無淚的感覺。
已經等了太久太久,實在不願意再苦等三年一千多天的他就各種的歪腦筋。
變着法兒地攻略他家外公丈人和老丈人,就想着把這二位給哄好了,一個答應嫁女,一個答應給他走個後門什麼的。
叫他不必再抻着長脖子等三年,活生生變成望妻石。
結果……
這二位居然好處照單全收,實事半點不幹。
但凡他流露出絲毫不滿的小情緒來,就會立即被未來老丈人方傳嗣敲打,各種威脅着要把他‘掃地出門’,趕他出去自立門戶什麼的。
雖然努力了好久也依然沒有得月,但孟天也堅決不肯放棄了這近水樓臺的有利地形好麼?
而且未婚妻優秀如斯,當未婚夫的他簡直壓力山大。
各種防狼斬桃花都還來不及,哪能再一次被攆出門讓一些人產生一些個不切實際的幻想呢?
雖然不懼,但是孟天表示打心眼裡不喜歡那種名爲情敵的生物。更不可能給它生長甚至產生的機會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