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喬安一直在做助孕治療,鄭文麗立刻想到,原來兒子先斬後揍,是因爲喬安有病不能生孕,怕他們知道堅絕反對他們結婚,才事先偷偷的領了結婚證。
“阿姨,我告訴你這個不是想挑撥錦年的夫妻關係,只是替阿姨難過。”
孔美麗一副替鄭文麗傷心對過的樣子。
鄭文麗知道喬安不孕事情後,立刻轉移話題,哄孔美麗。
說什麼一直把孔美麗當作兒媳婦看,無非就是哄孔美麗。
鄭文麗凌晨纔回到家裡。
進了臥室,就看到慕遠山靠坐在牀頭,見到她回來,不悅的說,“深更半夜,你到底是去哪裡,弄的這麼晚纔回來?”
聽到慕遠山的埋怨聲,鄭文麗面無表情。
躺在牀上,鄭文麗開了口,“出大事了!”
慕遠山聽到鄭文麗的話,怒斥道,“胡說八道什麼?”
“不睡覺,在這兒胡說八道。”
聽到這話鄭文麗皺了一下眉頭,說道,“胡說八道,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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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兒子娶的那個女人,是一隻不會下蛋的雞,有病,她有病,你知不知道。”
“她有病啊!”鄭文麗說話間情緒變得激動起來。
見鄭文麗這麼激動,慕遠山立刻輕聲安慰,“有什麼話,慢慢說,別這麼激動。”
鄭文麗抓住慕遠山的手,咬牙切齒的說道,“老慕,那個女人有不孕症,不能生孩子。”
“你說,我們的兒子,怎麼就那麼眼瞎,看上這麼一個賤貨。”
“我鄭文麗的兒子,怎麼可以這麼沒有眼光。”
“怎麼可以啊!”鄭文麗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聽到這話慕遠山終於聽明白,鄭文麗說的是什麼?
原來是說兒子慕錦年娶的那個野種,不能生孩子的事情。
慕遠山在商場混跡這麼多年,什麼人的樣,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過,他聽到這事,淡定的說道,“沒關係。”
“反正你也沒有打算接納她。”
“等到她和錦年離婚,我們再娶一個你滿意的兒媳婦。”
聽到這話鄭文麗緊擰着眉頭,苦惱的說道,“離婚後再娶,你看兒子現在的態度,能和她離婚嗎?”
鄭文麗現在很傷腦筋,自打兒子結婚後,兒子就變成了,娶了媳婦忘了孃的不孝子。
對於她這個母親的話,兒子是再也聽不進去。
慕遠山小聲的和鄭文麗耳語了幾句。
慕錦年回到錦雲雅舍,進了臥室後看着空空的大牀,他嘆了一口氣。
沒有老婆的苦行僧日子開始,他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
拿着手機,翻看着手機裡的照片。
慕錦年向來不喜歡自拍,但自打結過婚後,他就愛上了手機的自拍功能。
裡面滿滿的全是他家姑娘,各種萌態的照片。
他看着照片,輕笑出聲,“傻丫頭。”
慕錦年這一夜睡的不好,起來的時侯頭像宿醉後那般疼。
起牀後洗了個澡,就去了公司。
中午快到午餐的時間,牛明洋進了慕錦年的辦公室。
“慕總,徐助理問你中午是否有時間,董事長想和你一起共進午餐。”牛明洋小心翼翼的問道。
牛明洋知道慕錦年因爲婚姻的事情,和父母不和,所以徐明問的時侯,牛明洋不敢擅作主張安排。
“嗯。”慕錦年點了點頭。
慕錦年對於父母是有些看法,但他又不能對父母置之不理。
有埋怨,但骨肉親情卻是沒有辦法割斷。
中午和慕錦年共進午餐的不僅是慕遠山,還有鄭文麗。
坐下後,鄭文麗興高采烈的說道,“兒子,我們很久沒有一起用餐了!”
自打慕錦年娶了喬安後,鄭文麗就沒有愉快的和慕錦年一起用過餐。
“是。”慕錦年點頭,確實是很久沒有和家人一起用餐。
結過婚後,慕錦年的重心一直在喬安身上。
鄭文麗先是拉家常一般,說了很多。
慕錦年也不知道,話題是怎麼繞到喬安身上。
鄭文麗看着慕錦年,壓住心中的怒火,說道,“聽說安安去了美國?”
慕錦年聽到母親稱呼喬安爲安安,有些吃驚。
他知道母親不喜歡喬安,以前一直稱呼喬安爲野種,或者那個女人,現在親切的稱呼安安,確實讓他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嗯,去了美國。”慕錦年看着面前的實物,想着不知道他家傻姑娘,有沒有好好的吃飯。
“陸均生是因爲安安受的傷,安安去美國照顧一段時間,也是應該的。”鄭文麗一副通情達理的樣子。
聽到鄭文麗這麼明事理,贊成喬安去美國照顧陸均生,慕錦年忍不住看着她。
慕錦年瞭解母親,討厭一個人通常會把那個人列爲拒絕往來戶。
“爲什麼這麼看着我?”鄭文麗見兒子一直盯着她看,納悶的問。
“你媽又不是什麼怪物,你用這眼神看我,真讓媽傷心。”鄭文麗看着兒子一副傷心的樣子。
慕錦年看着母親,好奇的問,“媽,不是一向不喜歡她,也不關心她嗎?”
“怎麼今天,想起她來了?”
聽到這話,鄭文麗白了慕錦年一眼,“提她,也不代表媽喜歡她。”
“就她那個不討喜的性子,哪個能喜歡她。”
“不知道三從四德,又不肯在家相夫教子,哪一個做婆婆的能喜歡?”
“媽,不喜歡她,你也不能把責任全怪到媽的頭上。”
“你老婆,也得自身找找原因。”
聽到母親的話,慕錦年點頭,“也對。”
“你們互不喜歡也沒有關係。”
“不管你們關係如何,你是我的母親,她也始終會是我的妻子。”
聽到這話,鄭文麗狠狠的抽了一下嘴角,說道,“白眼狼。”
“我真是替別人養兒子。”
“都說兒子有了媳婦忘了娘,以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
聽到這話,慕錦年看着母親搖頭,“錯!錯!錯!”
“你是我的母親,我沒有忘記。”
聽到這話鄭文麗那張臉,終於有了一點笑意,“算了,我也不爲難你。”
“我和你爸再不喜歡安安,也沒有用。”
“媳婦是你自已的,你喜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