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長相帥氣,又有錢的男人,竟然還是江北戰家的公子!
有錢有顏又有權的一個男人!
爲什麼會是安冉冉的?
這個世界,是不是有點太不公平了,她王慧麗到底比安冉冉差在了哪裡?
王慧麗的心情,趙寶坤並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似得罪了一個根本得罪不起的人物。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公檢法,沒有各種各樣的監督制裁機構,有的只是軍區,各個地方分而治理,京都的事情就歸京都軍區全權負責,而江北的事務就歸江北軍區全權負責。
所以與其說戰家在江北是一個軍長之家,還不如說那根本就是一個土皇帝。
他趙寶坤在業界名氣再大,跟戰家比起來也是不夠看的。
有了戰念北在身後撐腰,蘇小妹往前走了一步,想要繼續揭露當年趙寶坤與宋明的抄襲事件內幕。
就在這個時候,宋明拉住了她的手,衝着他微微搖了搖頭:“算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大師哥,這些年難道你就不想給自己一個公道嗎?”蘇小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宋明笑了笑:“對我來說,最公道的事情,就是你能幸福快樂!”
蘇小妹微微愣了一下,然後鼻子一酸,一把撲過去將宋明緊緊地抱住,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大哭了起來。
他的理想就是她的幸福!
只要她幸福了,哪怕他被人冤枉,被人打壓也無所畏懼。
蘇小妹想到自己被趙寶坤打完之後,離開趙家去找宋明時的情形,那時,他也剛剛從安冉冉學校附近的那個房子裡搬出來,落魄地坐在公園的長椅上。
看到她時,他第一反應是:“誰欺負你了!”
當他知道是趙寶坤時,一向溫和的他暴怒而起,拉起她的手就要帶着她去找趙寶坤算帳。
蘇小妹跟着他的步子走了許久。
一直走到馬路上時,她忽然停下了腳步:“大師哥,我們在一起吧?”
宋明保持着往前走的姿勢,愣在了那裡。
蘇小妹伸手抱住他,將臉帖在他的後背上:“大師哥,我想明白了,跟着趙寶坤,我這輩子都別再想有一天的好日子!”
宋明愣了半天,然後才嚅嚅地說:“我給不了你你想要的生活!”
“我想要的生活,不過是衣食富足,大師哥,我不要什麼榮華富貴,不要什麼功名利碌,只要我們在一起,怎麼樣都好。”
宋明轉過身,將蘇小妹抱在了懷裡。
兩個人就這麼定了下來。
只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並不太好辦理,首先是蘇小妹的離婚證,如果趙寶坤不在場,根本就沒辦法辦下來。
好在,這個時候李心愛找到了他們兩個,在她和邱思語的牽線搭橋之下,蘇小妹見到了宇文安。
憑着宇文家在京都的勢力,給蘇小妹辦一張離婚證還是可以做到的。
蘇小妹幾乎是在拿到離婚證的同時,便同宋明結婚了。
而這一切的一切,趙寶坤並不知道。
不過,現在他知道了。
被自己的妻子當面宣佈離婚,是趙寶坤這一生中所受到的最大的污辱。
他此時哪裡還管這是不是比賽現場,他只想把自己的面子給挽回來。或者把蘇小妹給踩入地獄。
因此趙寶坤往前走了兩步:“你說離婚就離婚了嗎?我們國家的離婚證是需要夫妻雙方都到場才能辦理的。蘇小妹,你這個證根本就是不合法的。你這麼迫不及待地同大師哥滾在一起,可是犯了重婚罪的!”
蘇小妹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不慌不忙地應到:“是不是合法,不是你說了算的,你說你沒到現場,那麼我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天,你在哪裡?”
趙寶坤皺起眉頭深思了一會兒,那一天,他在哪裡呢?
他在別墅裡同王慧麗廝混。
那個妖精樣的女人,在蘇小妹離開之後,立刻就撲了上來。
趙寶坤知道她是想借着這個機會,坐上趙夫人的寶座。可是他又抗拒不了那年輕而又鮮活的身體。
沒想到,蘇小妹居然利用了這個。
此時當着所有人的面,讓趙寶坤承認他同自己的徒弟有染,那無疑比妻子的背叛更加容易讓他聲名掃地。
權衡再三之後,趙寶坤黑青着臉默認了離婚證的合法性。
臺的觀衆們着實沒想到,他們花錢進來只是爲了看一場比賽,沒想到附在比賽上面的還有這麼精彩的一幕。
看到趙寶坤不再言語,有前排的觀衆大聲地叫着:“趙大師,您那天到底有沒有去領離婚證啊?”
趙寶坤黑青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了。
而這個時候,主持人還湊趣地把話筒遞到了他的嘴邊:“趙大師,如果那天領離婚證的時候,你沒在場,那麼,這離婚證就是無效的啊!”
承認離婚證無效,那就說明他不但要戴上妻子婚內出規這個大大的綠帽子,更要交待清楚他那天的行蹤。
趙寶坤思慮一下之後,不情不願地答到:“離婚證是我去辦的。”
蘇小妹一直提着的心,在這一刻終於放了下去。
“好,既然離婚證是真的,那麼,我們重新回到第一個問題上來,當年,趙大師與宋明師傅之間的抄襲風波的真相,到底如何呢?”
主持人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服裝大賽主持人的身份,自動自覺地客串起八卦記者的角色來。
趙寶坤滿面陰鷙地瞪着主持人。
如果是平常,主持人在面對一個大師級人物的時候,自然是會避讓三分的,可是此時,在他的心中趙寶坤身上那個大師的光環早就已經碎裂了。
既然如此,挖掘出他的故事,至少能讓收視率提升三個點。
所以他毫不畏懼地迎着他的目光:“趙大師,觀衆們都在等您的回答呢。要不然,我們還是問問這位蘇小妹女士吧?”
話音剛落,主持人的話筒就轉到了蘇小妹面前。
蘇小妹接過話筒正要發言,宋明卻拉住了她。
“算了,現在我們已經在一起了。至於他,就放他一馬吧,畢竟是同一師門出來的,我們這麼做,師父他老人家該有多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