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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的侍應生將林先生送至一個房間,過了一會,林先生便醒了過來。他臉色蒼白,滿頭虛汗,神情萎靡。
一邊的朱麗麗拿毛巾幫他擦汗,另一名助理王敏則餵了水給林先生。
“林先生,你怎麼樣?”顧長卿在一旁關切地問。
林先生喝了幾口水後,籲出一口氣,有些虛弱地說:“對不起,顧小姐,我昨天出去好像受了涼,我找醫生開了點藥,想挺過去的,可是沒想到……”他低下頭,顯得很愧疚,“我現在渾身無力,只怕不能上場了。”
兩名助理皆是一驚,有種大禍臨頭的恐慌,顧長卿一時也有些不知所措,“林先生,你應該早點告訴我,也好讓我有個準備”
林先生頭低得更低,“對不起。”兩人有合約,如果他不能如約上場,便是違約,是要賠錢的,他只是想着挺過今晚,沒想到還是沒挺的過去,他自知理虧,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
“現在該怎麼辦?”助理王敏急道:“還有二十分鐘表演就要開始了,哪裡還來得及另外找人?”
朱麗麗也道:“我們這邊如果無法如約上場,公關公司那邊也沒辦法交代,也是要賠錢的”
顧長卿卻知道,賠錢什麼的還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破壞了晚宴的氣氛,泰威爾先生追究下來,顧氏也等於是變相的出局了
那邊林先生見事情變得這麼嚴重,也着了慌,一個勁地說對不起。
可是顧長卿現在哪裡還有心思接受他的歉意,她努力地想辦法看怎樣才能解決這次的困局。
臨時再找演員肯定來不及了,就算勉強找來,兩人一點默契都沒有,跳出來像個什麼樣子?焦慮間,她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她吩咐朱麗麗照顧林先生,又帶着王敏急急忙忙地跑出去。
宴會廳裡,黃韜和布萊恩碰到,兩人都是顧氏的董事,碰到了便聚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對於道特林家族只要是生意人都不會放過和他們結識的機會,可是不知怎麼的,黃韜對與布萊恩沒有多少好感,在他看來即使做生意,也得讓自己舒暢開心,如果對方讓他很不爽,要麼就吃掉對方,要麼就避開對方。可是對於布萊恩,吃掉又沒有這個實力,避開又顯得沒有風度,無奈只有這麼應付着。
不過很顯然,布萊恩對他也沒有多喜歡。
兩人隨意聊了幾句場面話,正打算分開的時候,顧長卿忽然走向他們。看到她,兩名男士都不約而同地轉過身看着她微笑。
一人着白色西服,一人着黑色西服,強烈的顏色對比,又都是一般的身長玉立,英俊瀟灑,很是引人注目。
顧長卿可沒心情欣賞這些,她徑直向兩人走去,兩人下意識地挺直了背脊,偷偷互看了一眼,心裡轉過同樣的念頭,
她是找誰?
不過一會,顧長卿已經衝到他們身前,她先是看向布萊恩,布萊恩雙眼一亮,面上露出一個舒心的笑容,可是笑容纔剛剛展開,就聽到顧長卿有些歉意地聲音:“布萊恩,不好意思,我有些事情要和黃韜說。”
布萊恩笑容慢慢收斂,他看着顧長卿對黃韜說了句中文,然後黃韜轉過頭對着他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失陪一會。”笑容有些刺眼。
布萊恩勉強一笑,說:“請隨便。”
黃韜又很紳士地向他點點頭,可是他越是這樣,布萊恩心中的厭惡情緒越深。
他轉過身,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面色越來越沉。
旁邊顧長卿又催促了一聲,黃韜這纔跟着她走到另外一邊。他的助理傑森一直跟在他身後不遠處。
顧長卿在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停下,轉頭看着黃韜,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開口。
剛纔也只是一時念起,心急之下便找了過來,可是如今面對着他,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合時宜。
終究,他們是對手,要求他幫自己來達到吸引泰威爾先生的目的,是不是強人所難了些?
黃韜見她猶豫爲難的樣子,不由問道:“有什麼事嗎?”
時間緊迫,顧長卿自知有些強人所難也要試一次,對於顧氏來說,這是很好的發展機會,錯過這次時機,下次的時機不知是什麼時候,而水務市場早一天進入,就能早一步站穩腳跟,所以無論如何都要盡力一試。
想到這,顧長卿擡起頭看着黃韜道:“黃韜,你可否幫我一個忙,我本想待會表演一曲探戈,可是我的舞伴忽然得了急病,不能上場,你能否當我的舞伴?”
顧長卿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目光中滿是期待。
果然如此……黃韜一聽就明白,她學探戈便是爲了要引起泰威爾先生的注意
只是,這會有用?黃韜表示懷疑,資本家哪是這麼一點小事情就可以打動的,能打動他們的只有一個——利益。
旁邊,傑森聽到顧長卿的要求,知道這是對自家公司很不利的事,大少一定不想答應,可是大少對顧小姐有好感,爲了不讓對方反感又不好拒絕,這個時候,便是他這個助理來發揮作用了。
他上前一步,湊近黃韜耳邊,卻用一種顧長卿能聽到的聲音說:“大少,史密斯先生就快來了,這是我們華雅的大客戶,不好冷落的。”
顧長卿一聽便知是他們委婉的拒絕,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也不怪他們,換做自己也不會有這麼大方。這也不是什麼小生意。
“既然如此,就不好打擾你了”顧長卿眼中的失落是那麼明顯,她緩緩轉過身,整個人有些垂頭喪氣,只好盡力找對舞蹈演員來了,先將場子圓過去再說,至於其他的,也不能多想了……
之前花了那麼多心血都白費了,顧長卿心中自然不好受。
身後,黃韜看着她蕭索的背影,他的心中像是被什麼堵住似的,很不舒暢,他忽然開口說:“其實讓史密斯先生稍稍等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顧長卿雙眼一亮,驚喜交加地回過頭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看着她忽然恢復了精神,黃韜心也跟着一鬆,他微微一笑,鳳眼拉成狹長的一條線,“我說,我可以充當你的舞伴。”
“大少”傑森吃驚地叫了一聲,大少向來公私分明,從不會爲了私事而損害公事連他都能看出顧小姐此舉和這次的生意有關,大少又如何會看不出來?既然如此,爲什麼還要答應?他已經爲他找好了藉口,他完全不需要擔心因此惹顧小姐不開心
黃韜回過頭淡淡掃了傑森一眼,本來還有話說的傑森,又將話嚥了回去。
難道是因爲大少認爲顧小姐此舉對他沒有影響?傑森猜測,應該是這樣,否則,以大少的性格,沒理由會答應。
顧長卿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中,她知道對方是勉爲其難,可即使如此,讓她很偉大地拒絕她實在做不到。
“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顧長卿說。
黃韜笑了笑,“我知道。我會盡力而爲。”
顧長卿心中懸起的大石總算是落了下來,她看着黃韜,笑了笑,發自內心地感激,“謝謝你。”
“可要有什麼準備?”黃韜走到她身邊,輕描淡寫地說,並沒有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請跟我來。”
顧長卿將他帶到他們的休息室,舞衣都放在那裡。她先讓他看了她和林先生的跳舞錄像,讓他記一下所有的舞步。
“這是當年泰威爾先生和妻子所跳的舞步。”說着,又拿出表演的衣服給黃韜看。
黃韜接過看了看發現是兩件七八十年代的舞衣。他一看便明白,“這也是當年他們穿的衣服?”
看到這裡,他明白了顧長卿的用意,她是要重現兩人一舞定情的情景,喚起泰威爾夫婦的甜蜜回憶,在兩人的35週年結婚紀念日能夠做到這一點,無疑可以得到泰威爾夫婦的好感。
黃韜看了顧長卿一眼,心中暗暗驚歎,不得不說,顧長卿這招劍走偏鋒或許真的能達到某種效果這可不是他剛開始預想的單純表演博眼球的戲碼,顧長卿所想的高明多了,也細膩多了。
在一剎那間,他有些猶豫,自己這麼做,會帶來怎樣的後果,會不會給自己豎立起一個強有力的對手?
這邊,顧長卿見黃韜眸光不斷閃爍,知道他已經瞧出了自己的意圖,她知道一旦被他看穿,他可能會反悔,可是此時此刻,她又不想欺瞞他,當然,她也不認爲自己欺瞞得了。
她看着黃韜輕聲說:“泰威爾夫婦都是舞蹈的愛好者,因爲妻子的車禍,兩人有很長時間沒有重溫那種感覺了,這對於他們來說一定是種不可彌補的遺憾,我想重現當年兩人一舞定情的情形,讓兩人回想起自己青春飛揚的時候,想起那時候的甜蜜與溫馨,爲他們的晚宴增添一抹浪漫的色彩。”
“這樣,他們在心情舒暢之餘,自然會感謝你的用心良苦……”黃韜輕聲接口。
“對。”顧長卿看了他一眼,見他眉頭微皺,顯然猶豫不定,“顧氏實力不強,只有在泰威爾先生心中留下深刻印象,纔有機會得到他真誠的相談,這樣我們顧氏纔有機會和他們合作。”
顧氏得到機會就代表着別人失去機會,兩人都很明白這個道理。顧長卿看着他變化莫測的臉,心知他已經動搖,她低下頭,雙手不自禁地捏緊手中紅色紗質的舞衣,
黃韜看着她那張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的臉,知道她現在正等着他的決定
如果是理智的,他應該用一個高明的藉口反悔,相信她也不會怪自己,
可是這樣,她一定會很失望,她那麼努力的準備和練習,明知道自己實力弱小也不肯放棄,迎難而上,費盡心思,如果盡了全力,也失敗了,她還能平心靜氣地接受這個結果,如果連試都沒試過,即使以後顧氏會有好的發展,這也會是她心中永遠的遺憾吧。
她生命中開心的事情已經很少,至少,不要再增添她的遺憾了,他能爲她做的不多,但是這些,他還是有能力的,
至於結果如果……就當是公平競爭吧,他不見得會輸
想到這,黃韜輕笑了一聲,用一種很輕鬆的語氣說:“你確定那套男裝我穿着合身?”
顧長卿擡起頭來看着他,雙眼忽然有些發熱,怎能不感動,一向利益至上的他……
她別轉頭,輕輕說:“一定合適,你和林先生的身材差不多”
黃韜雙手一攤,像是很無奈,“你看,這根本就是老天爺的安排”
顧長卿撲哧一笑,將衣服遞給他,讓他趕快換,自己也拿着舞衣走到裡間換了出來。她將頭髮盤成潔麗亞女士的髮型,確定都整理好後,纔出來。
出來見黃韜站在大鏡子前,皺着眉打量着自己,“真土……”
他的衣服是一套深色晚禮服,七八十年代的式樣,當然已經過時。顧長卿笑着走過去,道:“不是啊,很好看。”
黃韜回過頭,笑道:“真的?”
顧長卿使勁地點頭,黃韜又回過頭去打量鏡中的自己,口中說道:“果然人長得帥,穿什麼都好看”
正坐在一旁彎下腰穿鞋子的顧長卿,聽到此話差點滾到地上去。
兩人收拾完畢,顧長卿又拿出兩個沾着羽毛的面具,將其中一個遞給黃韜,“不要讓他們看到我們的臉,更能幫助他們的甜蜜回憶。”
黃韜看着手中的面具,他的這個是銀色的,只遮到眼睛部位,眼睛空隙的四周鑲着水鑽,一閃一閃的很是耀眼。而顧長卿手上的那個式樣差不多,不過卻是白色的。
“你怎麼不給我白色的?”黃韜問。
顧長卿瞟了他一眼,老老實實地說:“你皮膚黑,戴白色的不好看……”
黃韜看着手中銀色的面具,嘴角抽了抽。
這時,外邊宴會大廳的燈光暗下來,接着響起了泰威爾先生的致辭,大概意思說歡迎大家的光臨之類的。顧長卿告訴黃韜,等泰威爾先生致辭完後,便是他們出場的時候。
兩人將面具帶上。
他們互相看了看,面具空隙處露出他們黑溜溜的眼睛,他們笑了笑,覺得很有意思。
然後,那首探戈名曲《只差一步》的旋律緩緩響起
兩人的表情在一剎那間變得嚴肅起來,黃韜的手扶住她的腰,手握住她的手,兩人的身子貼在一起。
“謝謝你。”顧長卿擡起頭看向他,真心誠意地說。面具空隙中她的雙眸清澈明亮,如同神秘而又美麗的黑寶石。
黃韜微微一笑,心在一瞬間變得痠軟無比。
然後,他擁着她,踏着音樂的節拍,輕靈而優雅地滑向大廳。
從音樂一響起,人們就自動空出中間的場地,大廳內光線全暗,只有一束白光追隨着舞動的兩人。
悠揚地音樂如泣如訴,悄無聲息地滑過每一個人的心靈,所有的人都沉浸在這美妙的音樂聲中。緊接着,所有的人都被場中兩名舞者奇特的裝扮都吸引。
只見那男人身型比例堪稱完美,卻穿着一件過時的晚禮服,晚禮服過時也就罷了,還配着一個紅色的領結,而那女子,穿着一件紅色的紗質舞衣,及膝的長度,層層疊疊的蕾絲花邊。與現在輕便的舞衣很是不同。
人羣中,有人被兩人的裝扮逗樂了,低着頭,捂嘴笑,可是又怕得罪泰威爾先生,憋笑憋得很辛苦。而一些女賓客則面帶笑容地看着兩人,很顯然將這場表演當成逗趣節目來看。
沒人注意到泰威爾夫婦的臉色起了變化。
小提琴聲高調悠揚,俏皮而又輕鬆的前奏,兩人的舞步也很悠閒高雅。直到這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可是忽然的,鋼琴聲的強力鍵入,音樂一下子變得激昂,場中的兩人便像是忽然注入了靈魂,整個都活了起來,舞步的節奏忽然明快,顯得激越奔放,女子的紅色紗裙在旋轉下幻化成一朵朵色彩豔麗的花,蕾絲輕顫好似具有生命力。衣裙下露出兩條白皙的腿,嫺熟地跳出一系列讓人眼花繚亂的舞步,讓人移不開眼。
漸漸的,所有的人都收起了輕視之心,目不轉睛地看着場中,被場中兩人時而華麗高雅,時而熱烈狂放,時而糾葛纏綿的舞步給吸引,兩人的舞蹈像是有一種神奇的魔力,攝住所有人的心神。
這邊,泰威爾先生看着場中的兩人,思緒不由自主飄回久遠的過去,那時他還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參加朋友的派對,一眼便看到一個穿着紅色蕾絲衣裙的女子,那個女子看着他微微一笑,他呆住了,只覺天地間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笑容前黯然失色……
音樂從高處滑下,又變得悠揚而慵懶
顧長卿在黃韜的帶領下,時動時靜,小腿時而交叉,時而輕擡,時而跳躍,時而旋轉,耳邊似乎又迴響起他的歌聲,她完全沉浸在一個奇幻瑰麗的世界裡。黃韜扶着她的腰,帶着她向前兩步,然後旋轉,她離開他,又回來。她圍着他轉,手從他左肩滑向右肩,他的目光追隨着她,沉靜而多情,她轉過目光,冷落而又疏離,稍稍遠離,又被他拉近,落入他懷裡,她的腿輕擡,他的手在她腿上滑過,她看了他一眼,**而又高傲,一個旋身從他懷裡離開,手在他胸膛滑過,欲拒還迎,他如影隨形,她旋轉而去,他的手在她腰上,腹上留戀不去,他的身姿挺拔,她的舞步輕靈,舞裙舞動出一朵又一朵的花,蕾絲層層疊疊,輕顫空靈,然後兩人深情對視,面具下的眼眸幽暗明亮,水鑽閃耀晶瑩,然後兩人目光分開,她又飄然而去,但是卻又牽絆至深,最終回到他的懷裡。
兩人的舞蹈如一首詩,一幅畫,一段動人的愛情故事,纏綿悱惻,激情澎湃,漸漸的,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兩人所營造的浪漫氣氛中,心神劇醉,感動莫名。
男子剛健挺拔,溫柔多情如同中世紀的騎士,女子驕傲,高雅,冷漠矜貴如女王,兩人的舞蹈便如同是一首詩歌,一個童話。
泰威爾先生看着看着,完全沉浸在回憶裡,忽然他感覺到有人拉住他的手,他低頭一看,妻子低着頭,輕輕的顫抖。
他心中一驚,連忙蹲下來,看向妻子,卻發現她已經淚流滿面。
她握緊他的手,擡起頭,看着他,雖然歲月逝去,青春不在,可是她看他的目光一如往昔。
她輕輕地說:“當年,你就帶着那個可笑的紅色領結,我當時就在想,怎麼會有這麼有趣的小夥子。”
“我故意帶上那個可笑的領結,引起你的注意,你穿着紅色的衣裙,漂亮得像個公主。圍在你身邊的男孩子太多,我怕你看不到我。”泰威爾看着妻子笑着說。
潔麗亞笑了笑,淚水又流下來,“傻瓜,從你一進來我就看到了你,我等着你過來,可是你遲遲不肯靠近……”
“原來其中還有這麼美麗的誤會……”泰威爾笑了笑,臉上堆起皺紋,他靠近些,將妻子摟入懷裡,他輕輕說:“潔麗亞,我愛你,這份心意從未變過。”
潔麗亞緊緊地抱住他,輕輕地哭泣,所流出的,都是感動幸福的淚水。
那邊,音樂漸漸淡去,餘音嫋嫋,場中的兩人也平靜下來
顧長卿一個漂亮的旋身,兩人手拉着手向大家致敬。
場中一片寂靜,一點聲音都沒有,人們好似還沉浸在夢境中無法清醒。
不知是誰帶頭鼓起掌,人們如夢初醒,不約而同地鼓掌歡呼,熱情讚揚,晚宴的氣氛似乎一下子沸騰起來。
在大家的掌聲中,顧長卿擡起頭來,嫣然一笑,然後向着泰威爾夫妻的方向走去,人羣自動自發地給她讓出道路,
白色的光束一直追隨者她,她的舞衣鮮紅似火,面具上的鑽石在燈光的照耀下光芒四射。她擡頭挺胸,優雅矜貴,如同勝利而歸的女王
黃韜站在她的身後,面帶微笑地看着她,他最喜歡她現在自信滿滿,傲視一切的模樣。
顧長卿一直走到泰威爾夫妻面前,然後,她摘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友善溫和的笑臉
“先生,夫人,這是我送給你們的結婚週年紀念禮物,希望你們喜歡”
ps:最近評論區大家好像對男主的歸屬有不同意見,我一直想說些什麼,但是又怕引起大家的誤解。
其實我的想法是這樣的。這篇文的定義是寫一個女孩子重生後的人生,重生後,復仇是她給自己的重負,愛情卻只是她的盼望。對於她來說,到現階段爲止,復仇依然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如果24歲那一關能過去,她的人生觀或許能改變,但是現階段,只能是如此。
愛情對於她來說就像是個意外的獎品,如果兩者能夠相容,她會好好的呵護,如果兩者相沖突,她只有選擇復仇,果斷地放棄愛情。
其實,這一篇文愛情並不是主線,女主的經歷,環境,資本,都決定了她這一生註定不平凡,註定絢麗多彩,也決定了她這一生中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與事,更決定了她不可能像普通女孩子一樣,將愛情擺在一個很重要的位置。因爲她的人生有太多太多的揹負。不可能再爲愛情揹負更多。
這樣的女主,或許不得所有人的喜歡,但是顧長卿本來就是這麼一個人,她不完美,不偉大,不高尚。她只做她應該做的事。
其實我想說,這篇是女主文,女主的定位是女王,也就是說,只有顧長卿是主角,其餘的都是配角……(表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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