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鴻鈞後有天,陸壓道君更在前!而今始得十八歲,一個混沌爲一年!”歌聲之中一股玄奧的氣息,隨着歌聲不斷地蔓延。
但是道此人的歌聲之中的意思之後,諸仙都是不由地一愣:好一個狂徒!居然如此的大膽!竟敢與鴻鈞道祖比擬?既然這樣的話,哪裡還有我們的存在?諸仙盡皆是心生不滿。
只見天邊頓時飄來了一朵紅雲,紅雲之上正站着一個道人;道人下得自己的雲朵而來,向着諸仙稽首道:“列位道兄請了!”
燃燈與衆道人相視一望,都看出了彼此的不解:誰也不認識此人啊?是誰啊?
但是燃燈道人卻是急智地笑問道:“道友是那座名山?何處洞府?原來是所爲何事?”
雖然燃燈道人的此言問得很是突兀,但是剛來的道人卻是毫不介意,微微地一笑:“貧道乃西崑崙閒人,姓陸,名壓;因爲趙公明保假滅真,又借金蛟剪下山,有傷衆位道兄。他只知道術無窮,豈曉得玄中更妙?故此貧道特來會他一會。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言語之中,很是狂妄!
諸仙聞言不由地心生不忿:好傢伙!我們剛敗你就來了?看我們笑話是嗎?
彼此都是在既然一日之內都是相顧無言。
而陸亞見狀也是毫不介意,見到諸仙的表情之後,心裡卻是暗喜:呵呵呵!看來我的滅世大宏願就要實現了!那趙公明好歹也是截教之中通天教主的嫡傳弟子,如果他死在這兒的話,以我看截教中人都是意氣用事之輩,即使是通天教主不出手,他們也會忍不住出手的!哼!我就不信了,到時候你截教都快死絕的時候,你通天教主都不出手?嘿嘿!只要你通天教主出手的話,到時候我就不信你元始天尊忍得住?如果是兩大聖人相爭的話,這洪荒、、、嘿嘿!我妖族都得不到的話,我就將他毀了!他忍住又是何德何能可以佔據洪荒成爲天地之間的主角?我不甘!我不甘啊!
卻是陸亞乃是混沌十二魔神之中的陸壓道君轉世成爲十大金烏之中的陸亞之時,憑藉自己餓金烏之身,發下滅世大宏願斬出的一尊惡屍;同時更是結合了作爲妖族的太子對於天地之間的不忿,一心就是要將天地毀滅;不然的話,陸壓道君的宏願不能圓滿,自然是以後修爲不能進步一絲一毫;或者的話陸壓道君只能將自己的這一尊惡屍再吞噬之後,再行斬出!但是,這樣一來,要想斬出這一尊惡屍的話,卻是千難萬難,機會渺茫!如果不是事不得已的話,陸壓道君也不想這樣做。
只有放縱陸亞來行滅世大宏願;而想要滅世的話,機會哪裡是那麼容易尋找的?不然的話,還沒有滅世成功,就被別人一舉斬殺了吧!現在有這樣的機會,他又怎麼會這樣的輕易地放過?頓時就是屁顛顛地來了。
次日,一早趙公明就騎着黑虎,飛騰來到大陣之前大呼小叫:“燃燈小兒,你既有無窮秒術,如何昨日使用詐術假遁而去?如若你不還回我的法寶的話,今日ni我就要一決雌雄!”
但是諸仙哪裡知道其中的道道?畢竟昨日的對決之中,燃燈道人這廝居然狡詐地先行佈下了結界;讓得他們彼此的對話根本就沒有讓人聽到!
而現在趙公明居然如此的大呼小叫,燃燈道人不由地老臉一紅;尷尬無比!
諸仙都是不由地一臉怪異地看着燃燈道人,反倒是陸亞不以爲意,但是一眼望去,眼神之中卻是充滿了深意。
陸亞微微地一笑,腳下輕輕地一點,頓時身形縱出去,來到了趙公明的面前。而陸亞的突兀的出現也是讓趙公明嚇了一大跳,但是放眼一看,只見一矮道人,帶魚尾冠,大紅袍,異相長鬚,有一股難以說明的味道。
趙公明認不得,但是依仗自己有着金蛟翦護身頓時哈哈大笑:“哈哈哈!闡教無人啊!居然派出這樣的貨色?說你叫什麼名字?我的金蛟翦之下可不斬無名之人!”
聞言的陸亞眼神之中一道不喜之色閃過,他陸亞是誰啊?他可是妖族的太子啊!再則他還是混沌魔神之中的陸壓道君的惡屍,身份尊貴又豈是一個截教之中的一個弟子可以侮辱的?但是現在大事爲重,不好與趙公明計較。
陸壓微微地一哂:“好一個孽障!在本尊的面前還敢如此的放肆?今日本尊到時就是你的身隕之時!”
趙公明聞言大怒:“好妖道!焉敢如此口出狂言、惡語傷人?欺吾太甚!站住給我看打!”說完之後,趙公明頓時催虎提鞭向着陸亞揮去。
陸壓凜然不懼持劍而立,對着趕來的趙公明頓時就是揮動自己的手中的長劍向鬥。未及三五合,趙公明就有將金蛟剪祭在空中。
陸壓見狀之後,頓時大呼:“來的好!”雖然嘴裡說得好,但是自己的身形頓時化一道長虹遠遁而去。
趙公明見陸壓居然從自己的手中也逃脫了,怒火中燒,又見對方陣營之中的燃燈道人與闡教諸仙昂然端坐,不由地連聲挑釁,但是闡教的諸仙都是當做不知!不由地讓得趙公明咬牙切齒的回去。
且說陸壓回到闡教的陣營之後,與諸仙相見。
燃燈道人不由地輕聲問道:“道友與趙公明一戰之後又是如何?”語氣之中,難免有着幾分的調侃的味道,畢竟誰叫陸亞一來就是口出狂言,惹得諸仙的不喜哪!
陸壓聽後自然是明白諸仙的幸災樂禍之情,卻是絲毫不在意,雖然陸亞自己可以解決趙公明但是這樣一來的話,效果就不怎麼好了!微微地一笑:“此事貧道自然計較,此事還需要子牙公自行。”
聞言的姜子牙微微地一欠身,口稱不敢。
而陸壓拿出一個花籃,輕輕地一揮之下,取出一幅火色的紅書,書上寫得分明,一片空白之色,更是上面無數的符文纏繞,更是一股清氣之繞,諸仙一見之下頓時就是心神爲之所奪,拿出此書的陸亞頓時就是對着姜子牙密語吩咐道:“……依此而用,可往岐山立一營;營內築一臺。扎一草人;人身上書‘趙公明’三字,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自步罡鬥,書符結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禮,至二十一日之時,貧道自來午時助你,公明自然絕也。”知
姜子牙聞言之後頓時欣喜無比,馬上領命而行,前往岐山,暗出三千人馬,又令南宮适、武吉前去安置。子牙後隨軍至岐山,南宮适築起將臺,安排停當,扎一草人,依方制度。子牙被髮仗劍,腳步罡鬥,書符結印,連拜三五日,把趙公明只拜的心如火澆,意似油箭,心思浮動不安,冥冥之中總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但是自己的心神卻是一團模糊,卻是由於趙公明出了自己的洞府之後,爲天地之間的大劫煞氣沾染,入得了殺劫。
聞太師見趙公明如此煩躁不安,心中甚是不樂,亦無心理論軍情。
無奈之下的聞太師只有請截教的十天君,發動十絕陣剩下的烈火陣,來阻攔闡教的進逼;但是那裡知道陸亞的出生?乃是妖族之中的太子、皇者後裔,爲三足金烏之身,你這一點點的火不過對於陸亞來說就是補品而已;那裡難得住陸亞?頓時就是爲陸亞所破。
見狀的聞太師頓時大驚,但是去看趙公明,卻發現趙公明昏亂不已,不知世事,只是在一旁睡臥,嘗聞鼻息之聲。頓時大驚:要知道趙公明現在的修爲乃是仙道之中也是極爲頂尖的存在,乃是仙道之中的修成清靜法體,不要說常年的不食不睡都不會有什麼問題!再說即使要睡,也是不過盤膝打坐、閉目養神而已。那裡會是這樣的情況?
聞太師心下甚是慌亂,心下自思:“趙道兄爲何只是睡而不醒,看來此事必有凶兆!”但是自己卻是束手無策,思及之下聞太師愈覺鬱鬱不樂。
這乃是姜子牙在岐山拜了半月的結果,可是姜子牙哪裡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爲卻是在斷送自己的功德啊!陸亞給他的會是好東西嗎?當然不是!不僅不是,反而是一個天大的禍害!這乃是妖族之中的極爲歹毒的一門咒術——釘頭七箭書!
而這釘頭七箭書乃是妖族之中的皇者天帝帝俊與東皇太一在玄光的萬魂血咒之下吃了大虧之後,爲了剋制這樣防不勝防的咒術,研究出來的一門歹毒的咒殺之術!可是此術太過於歹毒,而且又太過消耗功德,所以即使在研究出來之後,東皇太一他們也不敢貿然地使用。而陸亞自然也是深知此術的歹毒,所以纔會選了姜子牙這個替死鬼!同時也只有姜子牙這個替死鬼會這樣的好騙,畢竟在闡教之中的十二金仙乃是一個個都是人精,哪裡會這樣的容易上當?可憐的姜子牙被白白地爲陸亞給算計了啊!不然的話,以姜子牙應劫之人,主掌天地之間的大劫的進程,身居無量的功德;又豈會是一個小小的仙道都難成?最後還得再輪迴之中走上一遭之後,方纔爲元始天尊點化成就仙道。
趙公明在姜子牙的咒拜之後,越覺昏沉,睡而不醒人事。聞太師入得內帳,見公明鼻息如雷,用手推而問曰:“道兄,你乃仙體,爲何只是酣睡?”
趙公明聞言不由地心神恍惚:“我並不曾睡啊!”
諸人見長頓時大驚:趙道兄的光景,顯然不是好事,想來是有人暗算他!
聞太師大驚之下便忙排香案,親自拈香,搜求八卦;但是轉眼之間就是大驚:“好歹毒!居然運用這樣的歹毒的秘術——釘頭七箭書來咒殺趙道兄!這事如何處?”
無奈之下的聞太師等人,決定前往闡教的陣營之中奪取釘頭七箭書!但是,一則趙公明身在劫中,再則有着陸亞這一個有心人的防備,又豈會讓聞太師等人如此輕易地得手?
頓時之間,由於截教的防備,陸亞也沒有了在繼續等下去的打算了!畢竟釘頭七箭書乃是爲了對付一些真正的高手,乃至於巫族的祖巫而煉製;現在只是對付趙公明的話,自然是不用做的那樣的完善,而害怕遲則生變的陸亞頓時拿出了三隻紅色的小箭,其中的太陽真火不斷地在空氣之中四溢。
而就在陸亞拿出了扶桑神木煉製的小箭之後,燃燈道人頓時眼神之中的金光暴漲,心裡暗道:當年十大金烏霍亂洪荒,爲巫族的后羿射殺;只逃脫了最小的一個金烏,那麼此人不會就是妖族的皇者的後裔吧?不過此人爲何行如此的事哪?想挑起截闡兩教的大戰?但是這對於他有什麼好處?哼!不過不管你如何,只要對我有利就行!
卻是陸亞爲了挑起截闡兩教的死鬥,居然狠下血本;拿出了自己以前十大金烏的棲身之所的先天五行靈根之中的扶桑神木之中的質押做出了小箭,準備避免有變要提前射殺趙公明。
頓時就在陸亞的受益之下,姜子牙傻不愣登地運用小箭向着趙公明的釘去。
而就在成湯大營之中沉睡的趙公明頓時發出一聲慘叫,猛然地坐立起來,二目圓睜,而就在這個時候趙公明的精神頓時大好,卻是迴光返照之下,有着最後的一絲清醒,嘴裡大呼:“罷了!悔吾早不聽吾妹之言,果有喪身之禍!”同時感慨道:“想吾在天皇時得道,修成玉肌仙體,豈知今日遭殃,反被陸壓害死;真是可憐!聞兄,料吾不能再生,今追悔無及!但我死之後,你將金蛟剪連吾袍服包住,用絲絛縛定。我死,必定雲霄諸妹來看吾之屍骸。你把金蛟剪連袍服遞與他。吾三位妹妹見吾袍服,如見親兄!”言罷,不由地淚流滿面,猛然一聲大叫:“雲霄妹子!爲兄真是悔不聽你之言,導致有今日的禍事啊!”言罷,不覺哽咽,不能言語,雙腿一瞪,頓時死了。
同時就在此時雙眼之中流出一絲絲的血淚;讓截教衆人見狀不由地心傷!
而就在三仙島之中的三宵頓時心神一陣陣的悸動,但是大劫的到來卻是又算不出任何的東西,只是心下悲傷,好像自己極爲重要的人離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