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暖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見宮未離沒在房內,就自己起了牀。
正穿衣服,他就走了進來,接手了她手上的衣服。
“對了,阿離,小硯小幽回了雲中陸,如今還未回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要不要去找找?”
宮未離給她繫好腰帶道:“看看也無防,正好曜兒與昪兒都未去過,讓他們去看看也好。”
“那就問問誠赫去不去吧。”顧暖直接傳音給了修煉狂人。
“得,他不去,我們去吧。”
等髮髻梳好,就叫上了宮曜和宮昪一起去上峰,準備去雲中陸看看。
纔剛出院門,流原殊這傢伙就來了,“你們這是要去哪?”
“出趟遠門,怎麼了?”顧暖打量了他一下,看他那樣子,可能沒什麼好事。
“纔剛回來就要出遠門?”流原殊隨即揮了下手又道:“那個紅蓮找過來了,你們去看看吧。”
一來就纏着他,要不是師兄機智讓他出來叫人,他可能還無法脫身。
一個傳音就能搞定的事,硬是讓他跑了一趟。
顧暖聽了眉毛一挑,這是送到哪去了,現在才找過來,“走,去看看去。”
一進大殿,就看到坐在那的紅蓮,沒啥變化,還是那麼的張揚。
“喲,你這是去了哪了,十幾年前說要來的,怎麼現在纔來?”
紅蓮翻了個白眼道:“還不是你乾的好事,把我送到了那什麼暮玄大陸去了。”
“那可不關我的事,我早就說過了,出去的地方不一樣,不能怪我的。”顧暖回頭見流原殊沒來了,笑了下。
“你真打算在這落腳了?”
“當然,當初說好的。”紅蓮還把那塊玉拿了出來晃了晃。
顧暖點了下頭,看向了靈真,“師兄,那她就麻煩你安排一下了,和白欽一樣的做爲守宗靈獸。”
想了下,湊到靈真旁邊道:“她是看上了靈殊師弟纔來了,所以,你明白的吧。”
靈真懵了下,他哪明白了,他什麼都不明白好嗎。
看上靈殊師弟?
她一個妖聖靈獸,看上了靈殊師弟?
靈真看向了宮未離,用眼神問道:“什麼意思?”
宮未離淡定的道:“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靈真直接翻了個白眼,什麼時候靈獸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的跑出來勾人了?
什麼時候靈獸和人可以混在一起了?
靈真看向了顧暖,好像全是她帶回來的。
顧暖聳了下肩拉着宮未離就走了,忍着笑回了雪劍峰,“感覺凌仙宗未來肯定是有趣了。”
宮未離沒好氣的點了下她的額頭,“是雞飛狗跳還差不多。”
白欽還好些,整天窩在後峰都沒怎麼出來過,這紅蓮就不同了,整個就是個好動份子。
來到傳送陣前,等宮曜和宮昪一起進去了,宮未離這纔開始啓動。
從禪隱宗後山山洞走出來,顧暖感覺了下,直接挑了眉,“這禪隱宗發展的不錯啊,挺熱鬧的。”
直接下山,在禪隱宗裡大搖大擺的走着。
有弟子不認識他們的,打量着他們。
孤雲禪感覺他們來了,立即迎了出來,看到他們立即笑道:“二位尊者來了,歡迎歡迎。”
顧暖四處打量着道:“這禪隱宗真是越來越輝煌了呀。”
孤雲禪笑道:“哪裡哪裡,只是,剛好給那些無門無派的人一個歸處而已。”
幾人走到了大殿前,顧暖看了下就笑了,“孤宗主,你這宗門最近惹上事了?”
孤雲禪懵了下,直接搖頭道:“沒有啊。”
他們禪隱宗如今是雲中陸最大的宗門,怎麼會惹上什麼事。
“我觀你這宗門有股黑霧環繞,是有難降臨之勢呀。”顧暖直接當起了神婆。
不過,這禪隱宗的卻是惹了事,若不解決,這宗門估計也就這樣了。
孤雲祥驚訝的看着她,“尊者說的是真的?”
顧暖笑看着他道:“你可以選擇不相信。”
“小硯小幽呢?他們來了四年了,也該回去了。”
孤雲禪更驚訝了,“他們沒來啊。他們六年前來待過幾天就回去了,後來就再也沒來過了。”
顧暖立即看向了宮未離,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沒來,那會去哪了?
宮未離沉默了下道:“先回去看看。”
顧暖看向宮曜和宮昪,“你們是和我們一起回去,還是在這邊玩一下?”
宮曜想也沒想得道:“更你們先回去,往後有的是時間,先找到師兄師妹再說。”
顧暖點頭看向孤雲禪道:“你還是先解決你們宗門的事吧,不然,禪隱宗也就止步於此了。”
孤雲禪立即點頭,“多謝提醒。”
他們四人又回到了後山,孤雲禪跟着來了後山,因爲需要他的印信。
纔剛走了山洞前,顧暖眯了眼,“等一下,他們的確來了,雪絨也來了。”
宮未離看向了孤雲禪。
孤雲禪一愣,“我真的沒見過他們,也沒聽人稟報過。”
“看來你這個宗主也是個空架子了。”顧暖直接往回走。
一路問着植物,按照指示走着。
看到前面的一個院子問道:“那是什麼地方?”
“孤家家主住的地方。”他是獨立分開的。
顧暖直接走了進去,不管不顧的一腳踢開了門。
展開神識,並沒有看到人,但看到了一個暗室入口。
“你,你們怎麼又來了?”孤家主驚訝的看着他們,他以爲他們不會再來了的。
“不來,你準備把我弟子怎麼樣?”顧暖說着直接打開了暗室的門。
孤雲禪驚訝的看着他,“你什麼時候弄的暗室?”
孤家主瞪大了眼,她怎麼知道那有暗室,他設了陣的。
顧暖直接進了暗室,看着下面的樣子,眯了眼,反身讓宮曜把那個孤家主抓下來。
扶起倒在地上的孤楚幽,檢查了一下,還好只是昏迷。
宮未離也看了孤楚硯,他嚴重些,直接挑了手腳筋了。
孤雲禪見狀立即跑了過來,“硯兒,這。”
“你的好心害的。”顧暖拿出丹藥給他服下。
手腳筋可不好接,這又不是二十一世紀可以開刀接筋。
看這傷口,已經有段時間了。
孤雲禪一腳把孤家主踢到了牆上,“我好心收留你們,你就是這樣回報的?”
孤家主捂着胸口站了起來,看着他笑了,“爲利而已。”
“好一個爲利而已。”孤雲禪直接也廢了他的四肢,收掉了他身上所有的東西。
“尊者,硯兒還有救嗎?”
宮未離看着那傷口搖了下頭,“不好弄,時間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