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見狀也不吃了,跳到顧暖身上蹦躂了幾下,“吼吼吼。”怎麼裝死了?
去瞧了瞧那杯子,他也直接歪倒在桌上。
看得顧暖想直接串了他,架火烤了。
宮曜和宮昪一愣,走了過去,“爹,娘,這是怎麼了?”
玄月帝見狀笑道:“可能是喝醉了,這秘釀可是絕秘配方,即香又容易醉人。”
宮曜與宮昪對視了一眼,“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宮曜抱起了顧暖,宮昪拎上小白抱起了宮未離直接回了府邸,連回禮也不要了。
把倆人放在牀上,就退出了房間。
等出了院子,確定沒人了,宮昪才忍不住問道:“爹孃這是在玩什麼呢?”
“等會你就知道了,好好看着就好。”宮曜拉着他去了旁邊的院子,但時刻關注着那邊的情況。
顧暖躺在牀上,就在她快要躺不住的時候,終於來了。
倆人面上是沒有一點變化的,就像是睡着了一樣。
小白四腳朝天的躺着。
有兩個人悄悄的溜了進來,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他們都醉着呢。”一個人說着就大步走到了牀邊。
後面的人還是小聲的道:“還是小心爲妙,旁邊的院子裡還有兩個大能在呢。”
“沒事,剛纔不是還特意布了陣了麼,快看看吧,看那秘寶她藏哪了。”
“這小白狗還挺有意思的,就是看着有點傻。”
手剛要探到顧暖身上,直接就頓住了,除了一雙眼珠子眼轉之外,怎麼都動不了了。
另一個見他不動了,立即上前問道:“怎麼了?”
見他還是不動,便知道出問題了,正打算要走,立即也頓住了。
顧暖坐起來看向宮未離,“人家都還沒動呢,你出手太早了。”
“不早,再晚點,他就要摸到你身上去了。”宮未離也坐了起來。
“他要是敢摸,直接剁了他的爪子。”顧暖說着就看向了那還伸着的手。
那人一哆嗦,想開口都說不了話。
小白翻身跳了起來,朝着那人就一頓吼,“吼吼吼。”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吼吼吼。”你個二傻子纔是小白狗。
最後跳起來直接把人踢倒。
顧暖看着倆人的修爲翻了個白眼,“這玄月帝還真是太小瞧我們了,居然就派了兩個結靈期的人來。”
結靈期已經不錯了好嗎。
你當結靈期的修仙者爛大街了,到處都是。
宮未離下了牀,扶起顧暖道:“我們不是醉着麼,情有可原。”
“也是。”顧暖走到了背對着自己的人那,打量了下他,“不錯啊,挺警覺的,可惜有個豬隊友。”
“阿離,他們倆個怎麼辦?”
宮未離用空間之力將倆人困在了一起,直接就丟在了角落,還設了全隱蔽陣法。
“先放在這裡,如果他們沒回去,肯定還有人來的。”
顧暖點頭,“也是,我們要醉三天呢。”
果然,第二天又來了一波人,不過,這次是三人了。
一人在外守着,倆人進了房間。
顧暖傳音給宮未離道:“外面那個怎麼弄?”
“一樣的定住就可以了,先看看這兩個吧。”
顧暖接着打趣道:“哎呀,那什麼仙尊也沒說這酒醉不醉神識,我們神識老清醒了。”
宮未離的眉毛動了動,“暖暖,咱不開玩笑了。”
“好吧,我想把這酒給那狗皇帝喝了,可行不。”她回來後就想做了。
“可行,不過,等我們入了秘葬出來後再說吧。”
顧暖手指動了下,“那秘葬他們應該進去過,不然那狗皇帝也不會讓太子把我們引到什麼目的地去。”
“無事,太子既然去過,那應該也知道出來的路。”
那倆人四處找了找,然後朝牀走了過來。
“應該是在身上,怎麼會放在別的地方。”
“會在誰的身上?”
“女的,他說是女的,那就應該在她身上。”說着就要上手了。
於是又定住。
宮未離豈會讓他們碰着她。
坐起來,將這倆人與前面倆人關在一起,又把外面那個也弄了進來。
一下就五個了。
小白圍着這五個轉着圈,“吼吼吼。”太蠢了人類,你們怎麼會是這兩個老奸巨猾的人的對手。
顧暖拎着他直接就丟了出去,當着面說她老奸巨猾,找死呢。
“吼吼吼吼。”你做什麼,我們是戰友,還要一起裝死的。
“不需要。”啪的一下,直接將門關了。
轉身看着那幾個道:“這三個也是結靈期的,他們玄月帝國都是結靈期的修士?”
“如果明日還來的話,應會高些了。”宮未離拿出一碟糕點放在她面前。
顧暖搖了下頭道:“還有一天我們就要醒了,還捨不得王牌呢。”
她倆兒子一個煉神期,一個合靈後期修爲,瞧不起誰呢。
“王牌得留在秘葬裡對付我們吧。”宮未離把糕點收了起來,又拿出了水。
這回顧暖倒是喝了,“那可真是浪費了,還不如現在出呢。”
宮曜和宮昪推門走了進來,小白跟着溜了進來,直接跳到了那五個頭上站着。
五個人剛好是背對着定住的,小白把他們的腦袋拔了拔,靠在一起,然後就直接趴在了上面。
後面毛絨絨的尾巴在那搖啊晃的,晃到後面那人臉孔都扭曲了。
想打噴嚏又打不出來,那毛還一個勁的往鼻孔裡鑽。
“吼吼吼。”這個坐騎不是錯。
沒人能體會他的痛苦,哪怕他整個人都痙攣了,也就他旁邊的人知道。
宮曜看着他們倆問道:“還要演多久呢?”
顧暖打了個哈欠道:“明日還有一天,再過兩天就要進秘葬了,我們也該醒了。”
“都睡了兩天了,還困呢?”宮昪走到旁邊坐下。
“不是困得,這是睡得太多了纔打的,睡過頭了。”她一定要讓那皇帝好好睡睡。
宮曜看着她笑道:“今天應該不會來了,好好的休息一下。”
宮昪點頭,“對,我和哥陪你們聊一會天,外面哥剛纔布了陣的,別人靠近不了。”
顧暖看着他們道:“聊什麼,聊聊你們的人生理想?”
宮昪眨了下眼睛,“也不是不可能啊,反正聊天嘛,什麼都可能聊啊。”
顧暖眼珠子一轉,看着他問道:“吶,昪兒,告訴娘,你的理想型道侶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