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流逝,很多的速度喪屍都被扔了上來,但是全部都被王城軍清理了。王城軍只死了幾千人,還都是低等級的進化者,喪屍則是損失了很多的喪屍,喪屍大軍現在剩下的不到五十萬了,其中普通喪屍佔了大半,還有一小半是各個等級的進化喪屍。利用地勢,王城軍以幾千的人命換了二十多萬的進化喪屍的命,就算是利用地勢,能做到這個成績,已經足夠王城軍自傲的了,說出去肯定也會震驚到別的基地的人。王謹言很滿意這場戰鬥,人員的犧牲是不可能避免的,只能儘量的把損失的範圍縮小,能做到這個成績,足以說明王城軍的強大,就算是正規的軍隊也做不到。王城軍打掃着喪屍的屍體,該挖出進化肉和進化腦晶的挖出,高級的進化喪屍則是把爪子割下來,而喪屍的屍體可以用來餵養變異獸,做到了一屍三用,就算是喪屍的屍體也可以利用到這種程度,這也是王城基地強大的原因之一,不放過任何的可用資源。王謹言則是盯着不到五十萬的喪屍大軍,準備看它們接下來還有什麼辦法,統領屍羣的高級喪屍還沒露頭。不一會有很多的三級喪屍搬着汽車、石頭等走向了護城河。王謹言沒想到這個喪屍的智慧這麼高,就算是大頭喪屍應該也不會想出這個辦法,如果要是大頭喪屍,被殺剩下不到五十萬喪屍肯定就會帶着喪屍逃跑了。不過王謹言並不慌亂,他讓人把批量生產的長矛、弓箭等都分配給了王城軍中,箭頭、矛頭都是用喪屍或者變異獸的骨頭製作的。這些從它們身上取下的東西,馬上就要還給它們了。人手一把弓箭或者長矛,分成幾批攻擊喪屍大軍,每次的攻擊都很強烈,一波又一波的,點都足以組成面了,射向喪屍大軍的長矛和箭就像一面紙一樣,對喪屍大軍無差別的攻擊,普通的喪屍根本就抵擋不了,喪屍大軍就如同被割麥子一樣,一片片的倒下,就算不被一下打中頭顱致死,也會被長矛釘在地上,長矛和箭同樣瞄準了那些正在填護城河的力量喪屍,有了王城軍的干擾,它們根本就無法再執行統領它們的高級喪屍的命令了。眼看着喪屍大軍被長矛和箭無差別攻擊下,王謹言一下就看到了兩個突兀的喪屍,既不是速度喪屍、又不是力量喪屍,更不是綜合型的喪屍,王謹言眯着眼睛,他看出來這兩個突兀的喪屍是誰了,正是末世剛開始的時候,在Z市中碰到的那兩個特殊的喪屍,殘和爍。當時王謹言是打傷了爍才逼走了殘,不然會是一番苦戰,畢竟那時候的殘就已經開啓了智慧,並且還有強於王謹言。王謹言在盯着殘的同時,殘也在看着王謹言,一人一屍的目光在這混亂的戰場中交匯了,殘憎恨的看着王謹言,沒想到不是冤家不聚頭,它每想到它本來在Z市中就已經受夠了憋屈了,沒想到走出了Z市,想來K市闖蕩一番,還碰到了王謹言。王謹言此時已經動了殺心,這個殘留着,以後必定是一個障礙,就算是王謹言不怕他,但是卻也可以給王謹言製造不小的麻煩,不如趁着現在王城軍優勢,喪屍大軍劣勢的情況下,一舉殺死殘和爍這兩個後患,不過王謹言並不着急,對於這種聰明的喪屍,着急是急不來的,之能慢慢來。眼看着喪屍大軍從不到五十萬,極具縮減到了十萬左右,剩下的幾乎全部都是進化喪屍,普通喪屍全部都被長矛、箭殺死或者插在了地上。殘和爍並不傻,眼看着喪屍大軍就要被打光了,沒有遲疑,轉身就要放棄喪屍大軍逃跑,王謹言沒有遲疑,全力開啓了雷電異能,直接用力一躍,跳下了城牆,越過了護城河。臨走前他讓韓策和李現負責清理剩下的十多萬進化喪屍。而他自己,跳下城牆後,他就朝着殘和爍飛奔而去,殘和爍看着王謹言追來,眼中恨意加劇,它們也想殺死王謹言,不過眼看着K市的吊橋慢慢的放了下來,並且王謹言來勢洶洶,並且喪屍大軍已經所剩無幾,如果它自己和爍被王謹言拖住,它和爍就會被圍攻。它的智慧很高,也懂得推算和預想並且很警惕,不然也不會在前世中成爲一方霸主。它看見王謹言來了,沒有猶豫,轉身向着Z市跑去。如果王謹言要是跟着去,它也不介意殺了王謹言,它還是有自信和爍聯手殺了王謹言的。王謹言沒想到殘居然這麼聰明,知道自己無法殺死它,只是想拖住它,然後配合基地中的人圍攻它,此時居然不和自己作戰,王謹言高聲的對着殘說道“殘,你怎麼不敢和我打?難道你和爍聯手都不敢和我打了嗎?”殘狠聲的說道“你個卑鄙無恥的人類,別想給我下套。”王謹言笑了笑,心中疑惑,好好的Z市不待着,來K市幹什麼,雖然王謹言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但是還是需要確定一下,畢竟如果是讓殘都要躲避的存在,那王城基地肯定也需要注意。王謹言笑着說道“這麼聰明的殘,好好的Z市不待着,來我K市幹什麼來了?自討苦吃!”殘怒極反笑“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弱小的人類,別想套我的話。”王謹言回道“讓我猜猜,能讓你害怕的,應該是五級喪屍吧?它肯定壓的你喘不氣起來?所以你纔出走Z市的?”以王謹言、殘和爍的速度,就幾句話的功夫,已經早早就遠離了K市的範圍。殘看着已經出了K市的範圍,轉身就攻擊向了王謹言,王謹言早就知道殘要攻擊自己了,所以一直在保持着警惕。殘和爍此時是四級進化喪屍,以二屍的實力,應該都是四級中頂尖的存在,所以王謹言不敢放下謹慎的心思,全力開啓了雷電異能,瞬間的爆發已經達到了五級的標準。殘和爍感覺到了危險,沒有敢硬接王謹言的攻擊,向兩邊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