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誰在醫院裡喧譁。”
一個人痛的說不出話,一個人識時務沒有說話,能說話的那個又不屑說話,三名安保人員只能將注意力放在了撥打電話的人身上。
薩斯迪本來就是處理這種事情的好手,週末擺明了出了氣不打算管後續的事情了,薩斯迪便很順手的將事情捋了過來,不但義正言辭的抗議醫院工作人員的越權工作,之前馬雯涵被提取了兩管血液的證據也被擺在了檯面上,就算是必要的檢查也用不了那麼多的血,從電腦屏幕上隱約透露出來的數據也表現他們做的是旁的測試。
薩斯迪的意見非常的明確,對於這種侵犯隱私的行爲他們絕對不會姑息,不是醫院的高層出來道個歉就能解決的事情,他們要看到實質的處理意見。
三名保安當然沒有沒能大的權限,所以在週末坐到了馬雯涵牀邊琢磨着該說點什麼安撫女朋友情緒的時候,第一軍區醫院的幾個高層也出現在了病房的門口,圍觀的人羣被驅散,幾個少年被人笑容滿面的往私密性較高的辦公會議室領,薩斯迪想了想,帶着朱傑跟人過去了,倒是孫志和唐子御還是守在病房門口,擺出一副我就是不相信你們醫院的態度。
那幾個撐着笑臉給小輩賠笑的高層看到這一幕,瞬間臉色就紫了。
“誤會,都是誤會。”
這樣說笑着將人領進了會議室,轉頭卻又派心腹的醫生去詢問那兩名惹事的醫生到底是什麼事情,那兩名醫生是意念科的專職醫生,原本就是很難做出成就的,現在有了那麼大一個餅擺在面前,兩個人怎麼也不捨得分給別人吃,在醫院高層前來問話的人還沒有到之前,他們就已經對好了口供,一口咬定抽血就是爲了檢驗病人的情況。
檢驗病人情況當然用不到兩試管的血,但是在醫院裡這種多抽少用的情況並不少見,畢竟多抽瞭如果檢測的時候出了什麼問題還有後備的,而少抽的話不夠用了轉頭找病人再扎一陣的話,恐怕沒有幾個病人是能夠接受的。
這邊得不到真實的信息,電腦裡的數據也不知道這兩個笨蛋執行了什麼操作毀的連渣都不剩,被烤乾的血跡粘連在一起,比泥沼裡的爛泥利用性都低,高層這邊沒有辦法,只能用最後一招威脅。
“你們如果再不說出實情的話,就只能被停職查看了,如果你們有什麼合理的理由,說出來,醫院會爲你們平復事件的,到底是爲了我們醫院的榮譽不是嗎?再說了,華聯邦裡如果說哪家醫院的背景最大,你們說除了我們醫院還能有誰?”
被說到最現實的事情了,兩名醫生裡那個負責建模的醫生有些意動,只是他不敢魯莽的開口,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卻發現同伴一臉的茫然和憤憤不平,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對方說的話,他不由得心裡嘆了一口氣,看來想要依靠醫院這邊確實是不行了。
畢竟這個餅只有那麼大,要不是自己能建模,恐怕那人連一點邊角都不會分給自己。
意識到自己的定位後,建模的那個醫生突然決定袖手旁觀是最正確的行爲,反正前面還有人頂着,他就當自己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好了。
這邊沒有得到消息,高層那邊的信息已經過來,薩斯迪等人居然對停職查看的處罰也不是特別的滿意,看那樣子是要拿出新的證據,醫院這邊的人不想再糾纏下去,很快給出了肯定的答覆,只要薩斯迪這邊不告上法庭,他們在確認了確實是醫生違規操作之後,就會將他們趕出醫院,說道最後的時候,醫院的高層人士還不輕不重的追加了一句:“他們是交換來的醫生,所屬的醫院其實不歸我們管轄,所以在醫德方面我們也很難控制。”
這是場面話,出身軍事世家的少年們雖然身邊沒有這樣的事情,卻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沒有任何意義的話聽了也不會放在心上,所以兩個人都沒有任何的表態。
週末將手腕放了下去,正在喝湯的馬雯涵擡起了頭:“事情解決了?”
“嗯。”週末點點頭,隨後又追加了一句,“那兩個醫生以後都不會有正統的行醫執照了。”
“那他們可以去走黑市醫生。”按照常理來說不應該知道這個名字的馬雯涵,因爲上輩子在蟲族末世的時候見到不少黑市醫生出來救人,在蟲族來襲第一波死去的大部分都是正統的醫生和護士,這些黑市醫生因爲躲藏的深反而損失的少,在蟲族末世的時候做出了不少的貢獻,當然也有變態的研究蟲族和人族結合的醫生,總歸是各種各樣的都有。
馬雯涵見過那樣的醫生,她覺得按照眼前這兩個醫生的研究方式來看,他們離那樣的醫生也不遠了。
“放心,他們的一隻腳踏進黑市,轉頭他們就連一根毛都不會留下。”週末這話說的肯定,馬雯涵也不想質疑,所以她很快將話題轉到了別的地方,“你是怎麼弄那電腦的,你都沒有靠近。”
“我有朋友幫忙。”週末扯了扯嘴角,臉上有些不甘願,然後他又想到了什麼,追加了一句,“也不是我的朋友,是齊崢曄的朋友。”
“哎……你是什麼時候聯絡的?”
馬雯涵還是有些不明白,週末擡手拍了拍自己的耳後:“他喜歡跟着,哪兒哪兒都有他。”
週末的話音落地,放在牀頭櫃上的心率儀突然劇烈的跳動了兩下,馬雯涵當然不覺得自己的心率有任何的變化,而週末也瞬間意識到這是那個傲嬌的少年在跟他抗議。
“別亂折騰,這不是哪兒哪兒都有你?把數據弄壞了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週末的語氣帶着十足的威脅,而那劇烈跳動的心率標誌瞬間就恢復了平穩。
“額……他挺怕你的。”馬雯涵說的是肯定句,她大概猜出了那個朋友是什麼身份,“超腦”在華聯邦是一個里程碑似的象徵。
“嗯,他不怕齊崢曄,怕週末,因爲週末一向是用武力解決事情的。”週末毫不客氣的說出了“超腦”老實下來的緣由,馬雯涵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