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無意之中的行動收穫卻頗豐,而謝悠言帶回來的情報卻也得到了大隊的重視。
謝悠言自回來之後情緒就有些低落,慕洛麒看出她心不在焉,新學員剩下的訓練便也沒有再讓她參加。
休息了幾天到也恢復得差不多了,而慕洛麒他們幾人卻也都一一歸隊,甚至還帶來了兩名新成員。
樑熙和肖凌通過了最後的考覈,終於邁進了野狼的大門,也成爲了無名小隊成員之一。謝悠言對此到是樂見其成。
“今天這是開什麼會?”謝悠言跟着幾人一起走進野狼的會議室,卻見只有無名小隊和大隊裡的幾個隊長在,不禁開口問道。
“應該是跟你們上次的事有關。”慕洛麒看了她一眼解釋道。
謝悠言神情一震,頓時來了精神,而這個時候碎屍也走了進來,直接把一堆資料扔到了桌上,“把這個分下去都看看。”
見每人都低頭看了起來,碎屍才繼續說道,“資料上的人叫郎山,曾是東南亞最大的毒梟,在一起軍警合作之中將其在國內的所有勢力幾乎一網打盡,東南亞藉機與我們聯合讓他在亞洲幾乎無法立足,但之後卻再無他的消息。”
謝悠言對這些可以說比碎屍還要了解,心中便都放到了手上的資料上,卻聽到碎屍接下來的話手上的動作不禁一窒。
“但是上個月,我們得到了他的消息。”碎屍不知是不是有意,看了眼謝悠言,“據說當時他只帶着幾個人狼狽的逃到南美,在別人的地盤上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不但搶到了地盤,還迅速的擴大了南美的毒品銷量。
而就在上個月,我們得到的消息是他整合了南美當地的各個勢力,與當地的老牌黑幫不相上下,他的手又開始伸回來了。”
“這就是他派郎巖回來的目的?”謝悠言突然插口說道
。
“不錯,你們之前碰到的人就是他的乾弟弟郎巖,可以說是他的一條忠犬,這些年不管是郎山風光的時候還是落魄的時候都一直跟在他的身邊,這次他派郎巖回來可以看得出他有多重視這次的生意。”碎屍點了點頭,卻也向其他人解釋郎巖的身份。
“不對啊。”謝悠言卻想到了什麼,“他讓郎巖這麼貿然回來,不是送死嗎,他做事不會這麼莽撞的。
而且爲什麼他們這麼大的動靜我們之前一點也不知情?”
對視上謝悠言的目光,碎屍竟笑了出來,“你對他很瞭解嗎?”
“我在郎山身邊呆得時間雖不長,卻刻意的調查過他,可以這麼說在大陸不管是警方的人還是軍隊的人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謝悠言知道他們對這些應該瞭如指掌,便也不隱瞞的說了出來。
幾個不知情的人頓時詫異的看了過來,謝悠言卻面不改色的看向碎屍。
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的碎屍終於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郎山不可能讓自己這麼一個信任的人去送死,但這次的生意太大他又信不過別人。
所以之前就故佈疑陣的吸引情報部門的注意,他先後派出幾隊人聯絡境內外的毒品販子搞得很大,使得我們的目光全投向了那裡。也正因爲這樣郎巖行動的時候我們才沿有一點消息,如果沒有你們這次的意外也許他們真的就成功了。”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沉默了下來,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你是說之前他們的行動我們也參與了?”
碎屍怔了下,最後苦笑着點了點頭,“的確有我們的參與。”
“這個得怪我,是我去的。”肖遠山嘆了口氣,看了叟謝悠言才繼續說道,“是我沒看穿他們的陰謀。”
謝悠言一愣,擡頭看向他,“你找知道他要回來了?”
見肖遠山點了點頭,臉色不禁一變,可見這裡也不是說這些的地方,硬是忍了下來,轉頭看向碎屍,“大隊長,現在跟我們說這些是有關於他的任務嗎?”
“的確有任務,但……我卻不知道交給你們是否合適
。”碎屍卻沉默了下來,“你的確是最瞭解郎山的人,卻也是最恨他的,我不敢保證你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冷靜的只把安當做一次普通的任務。”
謝悠言聽了頓時沉默了下來,而慕洛麒卻突然開口,“大隊長,我相信我的隊員可以做得到。”
“你這算是爲她做保證?”碎屍轉頭看向他,卻繼續說道,“身爲一個指揮官最不能做的就是感情用事,你覺得你現在是冷靜的嗎?”
“大隊長,我可以肯定我是冷靜的,而且我也不是感情用事,我是真的確定狐狸可以完成這個任務。”慕洛麒堅持的說着,“我知道特種兵要在面對任何情況的時候都要冷靜,但我們是人不是冷血動物,只要是人就要有感情就要有情緒。
郎山殺了狐狸的戰友,她記着這份仇恨不代表她不可以完成這個任務,更不代表她的仇恨會影響到她的冷靜,我反而會覺得她對這次任務有比別人更高的執着,再加上她對郎山的瞭解,沒有人比她加的適合。”
他的話讓謝悠言不禁眼前一亮,看向他露出了幾分感激的目光。
碎屍聽了卻笑了出來,“好,既然你這個隊長都這麼認爲我也就不做這個壞人了,狐狸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是。”謝悠言刷的站了起來一個立正。
碎屍見此只是輕點了下頭,便轉頭看向目光還在謝悠言身上的衆人,“好,既然她沒問題了那你們呢。”
“沒問題。”幾人幾乎同時回答道。
聽了他們的話碎屍站了起來,“好,現在你們可以看這份資料了。”
說着又將另一堆的資料也發了下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你們無名小隊將代表野狼去爭取這次出國維和的機會,只有在去參加的衆小隊中勝出藉機到南美去纔有機會繼續郎山的任務。”
聽了他的話,衆人不禁一個個的都傻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