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聲響起,飛魚身邊的人都向四周躲去,根本顧不得他。 謝悠言幾人到想衝過去看一下他的情況,可一眼便見到那個m軍再度裝彈,而這次目標卻是他們。
再顧不得多想,謝悠言本能的擡槍便打,扣動扳機對方噗通一聲倒在上。
而這一瞬間謝悠言也看清了那個人的面孔,話雖不多人卻很憨厚的巴利,謝悠言心中的一處頓時空了。
也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發愣,心裡雖不舒服卻還是馬上反應了過來,跟在樑熙的身後向飛魚跑去。
“飛魚,醒醒……”幾人跑過來之時,見到他已經昏『迷』不醒了。“把人背起來,我們快走。”謝悠言見他傷的不輕,可這裡卻不是耽誤的時候,忙掩護着幾人向外跑去。m軍的特種小隊能力不錯,可突然失去了隊長和主力,一時竟有些慌『亂』,讓謝悠言他們鑽了空子衝了出去。一行人邊打邊退,終於出了基地。m軍終於反應過來,追着便出了基地,卻在這時安頓好傷員的肖遠山他們也來接應,還帶來了瓦倫的人配合。一行人終於逃出了m軍的陷阱,躲過了身後的追兵。
幾人都跌倒在地,相視看看都『露』出苦澀的表情,而一放鬆下來肖遠山忙轉頭向謝悠言看去,見她沒什麼事才鬆了口氣。
以他對謝悠言的瞭解,馬上便看出她的不對來,可只當她是擔心飛魚
肖遠山轉頭看去,見他滿身是傷還昏『迷』着,也只能嘆了口氣輕拍了拍她,“他會沒事的。”
謝悠言也只能點了點頭,卻又突然想到什麼,忙坐了起來拉了下肖遠山示意了下,“我們碰到了莫爾了。”?? 重生軍二代641
肖遠山這才擡頭看了過去,正看到了熟悉的莫爾,此時卻已經滿身污跡與血跡,早已經沒了當初的威風模樣。
而他身邊的自己人卻也不剩下幾個了,出發時的幾十人如今竟只有這幾人,連肖遠山這個外人看了都有些心酸,就更不要說此時莫爾的心情如何了。
肖遠山頓時心裡有些尷尬,輕咳了聲這纔開口說道,“莫爾,好久不見。”
“的確好久不見。”莫爾冷冷的看向他。
肖遠山看了眼謝悠言便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對他的態度到也不生氣,沉默了下這纔開口說道,“莫爾,我知道我們利用你們的行爲有些不妥……”
“你不用說了,你們國家有一句話,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我被你們利用卻沒有發現是我的無能,我輸的心服口服。
而且之前我與狐狸說過,你們把我們接應出來我們就扯平了,你不欠我的了。”莫爾開口說道。
肖遠山鬆了口氣,還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莫爾,對不起。”
聽了他的話莫爾卻沒再看他,臉上再度恢復到了冷冷的模樣。
“你們誰能告訴我這是到底是什麼情況?”卻在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衆人都轉頭看去,謝悠言看到那人卻也是一愣,“毒蠍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也很想知道我爲什麼會在這裡。”也許是與謝悠言有過一次共生死的經歷,聽到她的話時毒蠍子的臉『色』好了些,但語氣卻還不怎麼好。
樑熙卻冷聲的開口,“我想你搞錯了一個問題,是我們救了你。”
“的確是我們救了我,可如果沒有我的情報你們今天至少會有一半的人死在這裡。”毒蠍子冷聲反駁道,想了下卻又繼續說道,“之前我還不敢肯定,可看到莫爾後我卻可以肯定的,不管是天使還是鷹戰都是因爲你們纔來到這裡的吧?”
對於她的敏感幾人有些驚訝,可已經到這個時候了,便沒什麼可隱瞞的,肖遠山輕咳了聲,“沒錯,你們會出現在這裡都是因爲我們,而我們的目標就是那個基地。”?? 重生軍二代641
毒蠍子沒想到他會這麼爽快的承認,剛想發作卻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她沒忘了自己的身份,不管僱傭他們的是誰,只要天使接了這個任務,即便最後是全軍覆沒也沒什麼好說的。狠狠的瞪了肖遠山一眼,便又坐了回去。看到兩人的模樣肖遠山還有些意外,可隨後一想便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只沉默了下便開口,“這次我們的做法的確有些不妥,不過你們也知道野狗傭兵團的實力,想單獨對付一個m軍基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也只能求助於你們。”
不管是莫爾還是毒蠍子聽了他的話都沒有什麼反應,依舊冷冷的坐在那裡。
肖遠山也不在意,反而繼續說道,“我們既然有協議,現在基地也已經毀了,該你們得的,我一分也不會少。”
莫爾終於有了些表情,卻只是悲傷的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人,也許是想到了那些已經沒有命花這些錢的人了吧。
“黑鬼、惡魔,飛魚要不行了。”醫生在這時突然跑了過來。
幾人心中一驚,都忙跳了起來跑到飛魚身邊,卻見他已經醒了過來,可意識似乎已經有些不清楚了,這樣的情況即便不用醫生解釋他們也知道飛魚的時間不多了。
阿扎見此眼圈頓時一紅,忙坐到了他的身邊,也不避諱的問道,“飛魚,還有什麼願望嗎?”
聽了他的話飛魚臉上似乎『露』出一絲光彩,一把拉住阿扎的手,“報……報仇。”
隨着話音落下,飛魚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
“我明白……”阿扎沒有哭,卻咬着牙狠狠的說道。
肖遠山見了嘆了口氣,輕拍了拍阿扎的肩膀轉身離開,卻正看到站在一旁發怔的的謝悠言。
可不等他問什麼,謝悠言卻先開口問了出來,而問的卻不是飛魚,而是另有他人,“大山怎麼樣了?”
“情況不是很好。”肖遠山聽了只能搖了搖頭,“不過醫生說一定可以救得回來,只是還能不能上戰場就說不準了。”謝悠言卻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飛魚,“不能上戰場也許更好,至少不用再像飛魚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