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出場之後,大廳裡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瞬。
“是珍妮特女士。”
k國記者,發出一聲驚呼。
“珍妮特?”
韓巡的眉頭挑了挑,認真的打量着這位k國繡師。
他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她本人,可是這個名字他卻是知道的。
珍妮特曾經一個人單挑了k國刺繡界十位宮廷繡師的女人,宮廷繡師裡唯一的一位女性。
即便是在華國,她的名字也經常會出現在全國刺繡聯盟聯盟長的口中。
“沒想到這一場出來的竟然會是她,看來這場是必輸無疑了。”
韓巡並沒有顧及馬上要出場的周瑩瑩的心情,呢喃一句。
周瑩瑩跟他中間只隔着一個孫枝彤而已,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心一下子沉到了,她是不認識走上去的女人,但是韓巡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她肯定是輸定了。
一聲嘆息,明知會輸還是硬着頭皮站了起來。
“初繡掌剛剛展現的那場,真是讓人驚豔,我珍妮特十分想要跟閣下比賽一場,不知道初繡掌肯不肯賞臉?”
珍妮特說的是純粹的k國語,別的華國繡師這邊雖然聽不明白,可是她一句話裡接連兩次提到了初繡掌,這個大家全都聽出來了。
正等着周瑩瑩上場的初夏,聽到那個繡師提起自己,嘴角頓時就抽了。
被“點名”肯定是沒好事吧?
果然當翻譯把珍妮特的話全都解釋一遍,不光是初夏的臉黑了,華國這邊所有人的臉色全都變的不好了。
怎麼又是初夏?
剛剛的那一場已經順着他們的意思,接受他們的挑戰了,現在又來?
初夏的表情更是說不出的難看。
這些k國的繡師,怎麼沒完沒了?
擼羊毛也不能光擱着一隻羊擼吧?
這個時候韓巡從人羣裡站起來。
“我們這裡這麼多的繡師,你們單單隻挑初夏是什麼意思?”
他想跟初夏比,都沒比上呢。
這些人,給他們臉了!
珍妮特看都不看韓巡一眼,反而衝着喬安娜王后鞠了一躬。
“尊敬的王后,一個月前您曾經親口允諾過我,會幫我完成一次心願,現在可以嗎?”
喬安娜王后點頭。
“我的心願就是跟這位華國的初繡掌比試一場。”
珍妮特的話,讓喬安娜王后似乎有些無奈,不過她還是很快點點頭。
“初繡掌,之前我確實答應過珍妮特,這一場還是麻煩你出來,跟她比一比吧。
不管輸贏,我的獎勵都有。”
韓巡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王生,丁文元也是。
現在連王后都親自開口了,這個面子是無論如何都要給了。
初夏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讓人捉摸不透心裡在想什麼。
四周圍的繡師,全都忐忑不安的看着她。
纔剛剛比完一場,現在又要上去,肯定是壓力山大了。
王生親自起身,朝着她的方向走了過去。
“初夏,這一場恐怕還要你上去了。你贏了這場之後,我們就已經贏了四場了,剩下的兩場,我安排韓巡上去。”
初夏心裡罵的正歡,王生這麼說,她快速的收斂心神,再一次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