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纔開始半個小時,楚鋒邁着兩條大長腿直接走進賽場。
每個人的神經都處在高度緊張之中,不明所以的盯着他的身影。
特別是史密斯。
今天伊恩是肯定能完成繡品的,至關重要的一天,不允許有任何差錯發生。
比賽的賽臺是多麼的重要和神聖,無關人等,自然不能上去打擾,可是這個軍官卻上去了。
所以他要做什麼?
不光史密斯不明白,所有人都想不出來。
楚鋒就這麼在上百雙眼睛的注視下,淡定的走到初夏身邊。
然後……
“夏夏,喝水。”
衆人:“……”
“陳繡掌,這麼重要的比賽,你們是不是應該明確禁止有人上臺搗亂?”
史密斯黑着臉。
用了“搗亂”這兩個字。
伊恩的注意力已經很明顯的被這個男人影響了。
“史密斯先生,臺上那位是初繡掌的愛人,也是這次安保的負責人,我們昨天的並沒有規定家屬不能上臺。”
陳威很嚴肅的回答着。
楚鋒上臺他敢管?
開玩笑!
他要是管了,這小子火氣上來,跟昨天是的,把初夏又給抱走了,誰來完成今天的比賽?
史密斯還想反駁,可是陳威卻直接拿起水杯,目視前方,顯然已經不準備在聊了。
深呼吸!
深呼吸!
只要在忍一忍。
一分多種,史密斯才嚥下了這口氣。
二十分鐘之後。
“夏夏,起來活動一下。”
衆人:“……”
“夏夏,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衆人:“……”
“夏夏,肩膀疼不疼?用不用我幫你揉揉?”
衆人:“……”
“夏夏,眼睛酸不酸?休息,休息。”
衆人:“……”
他們是來看比賽的,不是來看初繡掌跟愛人秀恩愛的好嗎?
可是不看還不行。
愁啊!
伊恩的嘴角不停的抽搐着,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刺繡的時候,從來身邊都是安靜的,沒人敢距離這麼近的打擾他。
可是現在這個該死的男人,一趟又一趟的從他的身邊走過去,他根本就沒辦法完全靜下心來。
落針的速度慢了不少,而且竟然還出錯了。
雖然繡錯的地方面積並不大,可是補救起來,卻麻煩的很。
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讓那個孕婦還有她男人,立馬,趕緊徹底消失!
“陳繡掌,那個伊恩的狀態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王梅壓低了嗓子,跟坐在身邊的陳威議論着。
“嗯,我也看出來了,應該是受了楚鋒的影響。”
陳威突然有些幸災樂禍,他現在可是巴不得伊恩越亂越好。
難不成,楚鋒頻繁上去,其實是初夏他們提前制定的“戰術”?
爲的就是干擾伊恩的“心神”?
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
時間過的好像很快,但是又好像很慢。
李娜看着初夏繡布上的顏色,一點一點被串聯成型,眼底盡是驚豔!
她的狀態也很快就引起了伊恩的注意,畢竟在這個賽場上他無時無刻的不在關注着她。
自從今天比賽開始,她所有的視線全都鎖定在了那個孕婦的身上。
眼角的餘光開始忍不住去看初夏的繡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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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着時間的推移,冷汗從他的額頭,順着他的臉頰,滴答,滴答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