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倩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腦海中不斷地播放的,還是剛纔司明睿一刀瞭解了那頭狼的情形,他轉過身看着自己的目光,就跟被狼盯上一樣。
太兇殘可怕了。
“啊……”
直到女人尖銳的叫聲纔將葉小倩從這段記憶中拉了出來。
“你這個賤¥貨,看老孃不撕爛你的嘴。”董小莉撲了上來,衝着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褲子的女人身上又是抓又是打。
“你這個臭寡婦,你咋不去死呢?勾引漢子,你這個賤貨。”
葉小溪回到葉家莊,董小莉就沒敢出門過,實在是沒有臉出門,雖然現在的她臉皮已經磨練的相當厚了。
這不聽了村長的哨聲出來,說是要尋找葉小溪的那個哥哥。
董小莉是不想來的,但是全村人都初冬了,他們喬家要是不去人,以後可就徹底的在葉家莊被孤立起來了。
所以,即便董小莉抱着渾水摸魚的態度,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抓住自己男人跟寡婦在打野戰。
她就說嘛,這段時間喬長遠咋怪怪的,對她也沒有什麼性趣。
董小莉以爲是因爲喬佔江的緣故,鬧騰的夫妻兩一點生活情趣都沒有了。
卻沒有想到,喬長遠根本就不是對這方面的事情不感興趣,是對她沒有感覺。
試問,他都被這個寡婦給榨乾了,晚上怎麼還有精力去應付她?
董小莉想到這些天晚上,她怎麼示意,喬長遠都無動於衷,她就怒火中燒,啪啪啪的連着打了劉寡婦幾巴掌。
劉寡婦被她打暈了,也顧不上穿衣服,跟董小莉就這樣扭打了起來。
白花花的身體,還有胸前的豐滿就這樣暴露在衆人的視線當中,特別是那暢快的抖動的豐滿,隨着她的動作一跳一跳的。
“夠了,都不嫌丟人是不是?那就在這裡打吧,我們走。”村長瞪了一眼圍觀的那些男人,“管好自己家的事情。”
“現在只有一頭狼,誰知道一會兒會不會還有,趕緊走吧。”有那忠厚老實的見狀直接轉過身去,現在聽到老村長這麼一說,拉着自家的媳婦孩子趕緊走。
丟先人了。
一時間,圍觀的人也趕緊的離開了。
葉小倩早在司明睿離開的時候,也跟在他的身後離開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路沉默着走了回來。
而葉小溪,卻跟楊君皓還在另外一邊繼續尋找。
跟葉小倩分開的時候,兩個人是一人走了一邊的,楊君皓和葉小溪走的是村子東邊,沿着河流尋找。
“也不知道找到了沒有?”葉小溪問道,“要是你遇到狼了,會怎麼樣?”
她有些好奇。
“會保護好你的。”楊君皓拉着葉小溪的手,在她的小卷毛的上親了親,“終於有機會跟你一起了,卻是因爲司明睿。”
“別鬧了,找人要緊。”葉小溪推開他。
“小心點。”楊君皓急忙拉着她的手,然而這路原本就是土路一點都不平,葉小溪差點摔倒。
“上來,我揹着你走。”楊君皓半蹲着身子,丫頭就是這樣讓人不放心的很。
“我能走。”
“這裡的路不太好走,我揹着你還能走的快一點。”楊君皓堅持的說道,“來吧。”
葉小溪趴在他的背上,將頭埋在他的肩膀處,“累嗎?”
“這算什麼?”楊君皓笑着搖了搖頭,“負重越野比這累多了,你這點重量以後要都吃點。”
“回去嗎?”見楊君皓轉身往回走,葉小溪問道。
“前面他應該不回去。”楊君皓說道,“路不好走,他不是那種跟自己過不去的人,”
可能一時生氣會走遠一點,但是走到這裡已經足夠司明睿冷靜下來了。
“大哥哥,”葉小溪摟着他的胳膊甜蜜的喊道,“我爸今天悄悄跟我說,他不生氣了。”
“不是因爲你教他學開車,而是因爲……”葉小溪輕輕的在他耳邊說道,“因爲他覺得你是個好女婿,大哥哥……我很開心。”
淡雅的清香撲鼻而來,輕柔的說話聲帶出來的溫熱的呼吸刺激的楊君皓渾身上下的毛孔。
嚴格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揹她。
胸間的兩團豐滿壓在他的後背上,在這黑暗寂靜的夜裡特別的明顯,甚至隨着他的走動還會有意無意的按摩着他的後背。
黑暗中的楊君皓紅着臉,‘嗯’了一聲,腳步僵硬而快速的朝回走去。
“難道又發燒了?”葉小溪用自己的臉蹭了蹭楊君皓的臉,“怎麼感覺有些發燒呢?”
“瓏瓏,你再這樣挑逗我,信不信我就在這裡把你給辦了。”楊君皓咬着牙說道。
“呀?”葉小溪捂住自己的嘴。
這才反應過來,楊君皓應該是臉紅了。
從前也有過的,她竟然會忘記,一定是最近的日子過的太順風順水了。
“哈哈……”
揹着她的男人愉快的笑了起來。
再沒有什麼比現在能讓他愉悅的了,原本還擔心葉家人會對他有什麼看法,楊君皓可是知道葉小溪有多麼的看重葉家的人了。
至於葉鈞,楊君皓想,還是慢慢的攻克吧。
沒辦法,誰叫這個岳父大人太牛逼了,他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好辦法來。
“前面怎麼了?”
怎麼那麼一羣人,而且還吵吵咧咧的。
“不會是司明睿惹了什麼事情吧?”葉小溪說道。
“不會,我似乎沒有看到他。”雖然此刻已經天黑了,但是對於楊君皓來說,光鮮已經足夠他看清楚前方的事情了,“好像是兩個女人在打架。”
打架?
葉小溪趴在楊君皓的身上,今天又是學車又是找人的有些累了,“不想看,我們趕緊回家吧。”
“董小莉,你個臭娘們,你男人就是喜歡騎在我身上,你有本事找他去?”劉寡婦一邊打一邊喊叫,“喬長遠你特碼的還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
喬長遠原本還被人拽着往回走,聽到這話頭擡起來狠狠的盯着劉寡婦,然後大步跨了過去,“老子是不是男人你會不知道?麻痹,要不是你浪非要打野戰能成現在這樣?我特麼的讓你給毀了。”
毀了,是什麼意思?
反正就只有此刻的喬長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