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溪卻不知道這些。
她正坐在楊君皓的宿舍裡仔細的打量着房間裡的每一切的東西。
趙東強原本要送他們回去,結果臨時收到任務,原本他可以讓司機送一趟就成了,不過纔剛出門就聽見有人喊他。
葉小溪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就走,然後就笑眯眯的對着趙東浩說,“叔叔,我們可以在大哥哥房間等你。”
叔叔?
又是叔叔,他有這麼老嗎?!
然後葉小溪就這樣進了楊君皓的房間。
被子竟然疊成了豆腐塊,牀墊鋪的平平的一點摺子都沒有。房間裡的東西也都整齊的放成一排。
“姐,你看這個?”葉景濤激動的指着書架上的書籍興奮的說道,“這裡竟然還有這麼多書?”
雖然很多都是軍事書,但是也有基本名著在裡面。
這還是葉小溪自從重生過來之後,第一次看到現代的書籍,而且還有這麼多。
葉小溪手指輕輕的劃過書架上的每一本書。
“姐,”葉景濤眸光閃閃興奮的叫道,“快過來看。”
葉景濤趴跪在楊君皓的書桌椅子上,看着外面。
是一些士兵在訓練。
門這個時候被推開了,趙東強有些煩躁的進來,看了姐弟兩一眼說道,“走,送你們回去。”
葉小溪看了趙東強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拉着還在興奮的看着訓練的弟弟走了出去。
“姐,我……我還沒看夠呢。”葉景濤癟了癟嘴,對上葉小溪的眸子乖巧的閉嘴了,他今天的任務是跟着姐姐來謝恩的。
可不是來玩的。
回去的路程似乎有些快,葉小溪姐弟兩才從綠色的吉普車上下來,就見一道身影朝着她衝了過來。
“小溪……你終於回來了。”喬世剛興奮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都要擔心死了。”
葉小溪,“不知道。”
喬世剛,“……”
“小溪,你去怎麼不叫上我呀?”喬世剛有些哀怨的說道。
但是趙東強卻是沒有這麼多時間來聽這些膩歪的話,跟葉家的人打了一聲招呼就急忙走了。
喬世剛摸着下巴意味深長的說道,“咦?他不是那天的那個人吧?”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葉小溪已經進了葉家。
“小溪……”喬世剛追來上來,“小溪你現在不喜歡喬哥哥了嗎?”
那天葉小溪被薰的吐了之後,喬世剛就在喬佔江的逼迫下,將自己裡裡外外的洗刷了個乾淨,並且喬佔江還發話了,讓他每天都要洗澡換衣服,如果做不到,就抽他一頓。
喬佔江的抽一頓可不是這麼簡單的。
喬家的孩子都是這樣過來的,喬長遠、喬世剛還有喬菲菲,在他們很小的時候,犯下錯誤喬佔江都會狠狠的抽他們一頓,只是喬菲菲是女孩,會好一點。
葉小溪記得有一年冬天,喬世剛帶着葉小溪出去玩,結果葉小溪回來就生了一場大病,然後喬佔江就狠狠的將他抽了一頓。
喬佔江打人一般都是身邊有什麼就隨手拿起來打。
而這一次卻是直接將喬世剛的衣服扒拉下來,站在雪地裡打。
打完之後,看着躺在雪地裡的喬世剛,喬佔江還不許家人馬上將他弄到屋子裡,就站在那裡冰冷的看了喬世剛好一會兒才讓人將他弄到屋子裡。
喬世剛因爲這件事情生了一場大病,從此以後見到喬佔江就害怕。
所以喬佔江一發話,喬世剛即便是不願意也一定會去想辦法完成,再說那天葉小溪竟然被薰吐了,着讓喬世剛覺得很鬱悶。
還有那個被葉小溪叫做‘大哥哥’的男人,讓喬世剛有了一種危機感。
他發現葉小溪對那個男人的態度比自己竟然還要好。
喬世剛有種要‘失寵’的感覺。
如果葉小溪不喜歡他了,甚至不願意跟他結婚,那他的在喬家的好日子就要結束了。
所以,不管出於哪一方面,喬世剛都不能就這樣敗了。
他立刻做出了調整。
將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的湊到葉小溪的跟前,“小溪,我們出去玩吧?”
以前,葉小溪最喜歡跟他在一起玩了。
只是那個時候他總是以各種理由拒絕葉小溪。
現在真是倒換過來了。
喬世剛滿臉希冀和他都沒有察覺的討好,卻沒有取悅得了葉小溪,就見她淡淡的開口說道,“世剛哥哥,我們又不是三五歲的小孩子了,還到處去玩,有這時間還不如多給家裡乾點活。”
額……
這話怎麼這麼熟悉?
喬世剛瞬間臉色一變,可不就是從前葉小溪找他的時候,他教訓葉小溪的話嗎?
喬世剛想也不想的在自己的嘴巴上抽了兩下,“怎麼就這麼嘴賤呢?”
“那……我陪你說會話吧。”喬世剛眼睛一轉隨即說道,“我還有好些事情要跟你說呢.”
“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說吧,我今天有些累了。”
雖然來回都是坐車,而且這種車可不像古代馬車顛簸的那麼厲害,但是來回快一個小時,再加上進了部隊思想一直高度緊繃。
現在回到家,葉小溪只想舒舒服服的洗個澡然後睡一覺。
今天去部隊,她發現事情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Wшw● тт kдn● ℃O
就只是進軍營的那一關,要是沒有人帶自己進去,她根本連部隊的大門都進不去,更別說要是大哥哥有什麼事情她能知道了。
葉小溪這會兒有點失落,怎麼可能還有那個心思跟喬世剛周旋?
只是她不知道,被她拒之門外的喬世剛此刻面部有多麼的猙獰,雖然過了幾天,他的臉有些消腫了,但是卻癢的不行。
喬世剛想要抓但是被董小莉給看見了,然後警告他要是抓壞了以後留疤就真的破相了。
天知道喬世剛是怎麼忍下來的。
這會兒爲了不在葉小溪面前被她瞧出來,他忍的有多麼的難受。
可是這個女人呢?
這個該死的葉小溪竟然不愛搭理他。
葉小溪的態度一方面讓喬世剛覺得侮辱,前所未有的憤怒;另一方面又讓他感到濃濃的危機感。
從前葉小溪對他的盲目崇拜似乎全部轉移走了。
這怎麼可能?
在喬家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之前,葉小溪必須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