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墨御初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裡有個男人一直在對她說,他是她的。
第二日醒過來的時候,墨御初雙眼黑眼圈,坐在鏡子面前,懊惱的用手抓頭,她是瘋了吧,居然因爲一個男人變成這樣。
趕緊用冰肌膏在自己眼底敷上,隨後待在房間,她一整個上午都在房間裡面,在下午的時候纔來到柳大。
剛剛進入到柳大,就被馬藝溪攔住。
“墨御初,你是心虛纔不來的是不是?”
馬藝溪帶着幾個囂張的女人走了過來,圍住墨御初。
墨御初視線淡然的盯着幾人,隨後視線停在馬藝溪的身上。
“心虛?我爲什麼要心虛?”
她什麼時候心虛了?
“你想要和我哥在一起,你這個人表面看起來清高,實則上骯髒無比,想要勾引我哥哥。”
周圍不少人對着墨御初指指點點,墨御初冷冷一笑,“勾引你哥?”
她勾引誰也不可能勾引馬競航那麼愚蠢自大的紈絝子弟。
“是,你就是要勾引我哥。”
馬藝溪諷刺一笑,“想要勾引我哥,你也配。”
馬藝溪擡起手就要朝墨御初狠狠揮巴掌。
墨御初冷笑,擡起手抓住馬藝溪的手,微微使力,馬藝溪發出刺耳的尖叫。
此時,人羣忽然傳來激動的聲音,就見陸珣和薄靳司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薄靳司在許多女生的視線裡面走向墨御初的方向,抓住墨御初的手,馬藝溪一喜,以爲薄靳司討厭墨御初,是要幫助她。
“薄少,你快幫我將這個女人的手拿開,好疼啊!”
馬藝溪露出可憐的哭容,陸珣在一旁失笑,這馬藝溪是不是自作多情了一點。
薄靳司冰冷的視線盯着馬藝溪,隨後聲音柔和對着墨御初說道,“別碰她,小心臟!”
馬藝溪面色一變,所有人的目光都瞪大,不敢置信的盯着墨御初和薄靳司。
墨御初的手鬆開,薄靳司抓住她的手臂,修長的手指下一刻扣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墨御初一驚,想要收回手卻抽不回,瞪着薄靳司,薄靳司的目光冰冷的望向馬藝溪,以及她身後的所有女生。
“墨御初是我薄靳司的女朋友,她怎麼可能去勾引你哥哥!”
薄靳司清冷的嗓音響起,衆人詫異不已。
“對,御初可是靳司的女朋友,怎麼可能去勾引你那破哥哥,馬競航這個廢物,也配嗎?”
陸珣的視線望向人羣中一人,卻見馬競航躲在人羣中低垂着頭,看到陸珣盯過來,趕緊搖手,“沒有,墨御初怎麼可能勾引我,馬藝溪,不準胡說八道。”
馬競航指着馬藝溪破口大罵。
馬藝溪沉下臉,正要罵馬競航,是他想要墨御初的,現在居然怪在她身上。
“馬競航,你不要臉,要不是你…唔唔唔。”
馬藝溪的嘴巴被馬競航捂住,馬競航朝她使眼色,低聲說道,“你是豬嗎?薄少的女朋友你還敢胡說八道,找死嗎?”
馬藝溪咒罵的聲音弱了下來,面色一白。
薄靳司冷冷看了一眼馬藝溪,馬藝溪後退一步。
薄靳司拉着墨御初的手,朝另外一處走去,衆人自覺的讓開道路。
陸珣想要跟着走上前,被薄靳司偏過頭警告一眼,陸珣僵硬的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好吧,他不去當電燈泡還不行嗎?
薄靳司拉着墨御初的手朝一處僻靜的地方走去。
墨御初收回手,“你幹嘛?在那麼多人面前胡說八道,神經病嗎?”
薄靳司回過頭,盯着墨御初,低咳幾聲。
薄靳司捂住胸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墨御初原本想要站在原地,不去管薄靳司,但一想到他一直在她身旁咳嗽,她實在無法漠視不管。
墨御初神色難看,踏步上前,將自己身後的雙肩包拿了下來,隨後拿出針袋,鋪到身旁的長椅上,快速的抽出幾根針,“別動。”
薄靳司靠在長椅上,不再動。
墨御初將銀針快速的扎進到薄靳司的穴道上。
許久後,她收回銀針,薄靳司吐出一口鮮血,鮮血有些黑色。
薄靳司盯着地上的黑血,面色微變,“這是?”
“其實你不是生病,是中毒!不過這毒素應該是長期慢慢下到你的食物中。”
墨御初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去看薄靳司。
大豪門的一些骯髒事,她家雖然沒有,但知道不少。
“謝謝!”
“不用謝,我給你開些藥,你自己吃着。”
“還有,你這毒,必須要施針幾次纔會好。”
墨御初從包裡拿出紙筆,寫下藥方遞給薄靳司,並告訴他一些事情。
其實薄靳司的毒,若是是母上大人秦芩在的話,最多一兩次就可以讓他恢復,可惜她現在醫術還稍微欠缺了一些,就目前,起碼要施針三次以上。
將藥方遞給薄靳司後,墨御初再也沒有理會薄靳司,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轉身準備離開。
薄靳司站起身拉住墨御初,墨御初想要抽出手,“你要幹什麼?”
“餓了嗎?我帶你去用餐!”
他聲音褪去清冷,拉住她的手,墨御初拼命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怎麼都抽不回,心中暗罵,這個病秧子,怎麼力氣那麼大?
“我說,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
墨御初怒了,翻轉薄靳司的手,準備抽出自己的手,她自小被父親教了一些武,對付幾個混混完全沒有問題,甚至對付功夫很好的人也遊刃有餘,可這個病秧子,她怎麼就對付不了。
薄靳司停下腳步,回身看向墨御初,“我如果放開你,你肯定會離開,爲了不讓你離開,我只有抓住你。”
墨御初氣的吐血,讓她更加想要吐血的是下一句話。
“不是你要我以身相許,我現在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所以我不會放開你。”
“你,我那是開玩笑的。”
什麼以身相許,她就是開個玩笑,難道玩笑都不行嗎?
“你是玩笑,可我…當真了。”
薄靳司逼近墨御初,墨御初今年十八歲,卻已經有一米七,可現在她站在薄靳司面前卻矮了半個頭,整個人好像被他壓迫住了一樣。
“你…怎麼這麼無賴!”
她剛入柳大就聽說過不少關於這個薄靳司的傳言,說這個薄靳司清冷高貴,待人疏離,她現在一定遇到的是個假的薄靳司。
“嗯,我是賴上你了,在你說以身相許那一刻。”
噗~墨御初想要吐血,她絕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被薄靳司強拉着進入到柳大的食堂,隨後無數的柳大人包括一些老師都盯着這邊,讓墨御初苦不堪言。
等結束後,墨御初逃脫般的離開薄靳司的身邊。
接下來幾日,她都不曾到柳大,以此躲避薄靳司。
墨御初在柳大附近幾百米處的一家咖啡館打工,她雖是墨家千金,但在外面打工不是第一次,並且她發現打工還能鍛鍊人身心。
“御初,有帥哥啊!還是個看起來非常帥非常帥的帥哥。”
此時的墨御初正在櫃檯上煮着咖啡,她想要學會煮咖啡給自己父親還有哥墨御炎喝,這家咖啡廳的生意很好,聽說老闆煮咖啡的手藝非常好,她嘗過一次,確實非常不錯,之所以現在還沒有離開柳市,無非就是想要將這煮咖啡的技術學好,她墨御初可不是半途而廢的人。
說話的是一名和她一樣打工的大學生名叫齊芳,齊芳不是柳大的,而是柳大附近的一所二等大學。
“哦!”
墨御初認真的煮着咖啡,並不感興趣的回答。
齊芳見墨御初並不感興趣,再次回答,“真的很帥,你看看吧。”
墨御初擡起頭看向齊芳指的方向,那是一處靠窗的位置,此時的太陽正在慢慢的落下,形成落暉,淡淡的霞光印在那人的臉上,越發顯得那人膚色白皙精緻,他此時低垂着腦袋手裡拿着一本書籍認真看着,薄脣緊抿,霞光披在他身上,姿態悠閒矜貴,就好似童話裡面的王子一樣。
如果是別人墨御初或許會讚歎一聲,可在看到那人的那一刻,墨御初就懊惱的閉上眼睛。
竟然是薄靳司,怎麼會是他?
一定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都過了幾日了,這人肯定早就忘了她,再說他又不會知道她在這裡打工,怎麼可能就來了,一定是巧合。
“嗯,還不錯,這人你就好好招呼,機會給你,一定好好把握。”
墨御初拍了拍齊芳的肩膀,再次埋頭,不再去理會坐在窗邊的薄靳司。
“真的?你不去嗎?”
這麼帥一個帥哥,墨御初怎麼不自己去啊?
“你不是喜歡帥哥嗎?多給你相處的機會,說不定帥哥就喜歡上你了,反正我又不喜歡他。”
墨御初認真的坐着自己的事情,“今日我不太想要去招呼客人,你和其他人去招呼,我負責這裡的事情。”
“哦,好吧!”
齊芳拿着薄靳司點的咖啡朝薄靳司的方向走去。
“你的咖啡,慢用!”
齊芳用最甜美的嗓音朝薄靳司說道,送了咖啡她的視線一直盯着薄靳司,不由心中感嘆,太帥了。
薄靳司合上書籍。擡起頭看向齊芳,清冷的嗓音開口,“麻煩了!”
齊芳被薄靳司的目光看着,羞紅了面頰,人長得帥就是了,聲音讓人聽了都要懷孕。
“不…不麻煩,你應該是第一次來這裡吧,是朋友介紹還是……”
齊芳話語還沒有說完,薄靳司已經開口,“我是等女朋友下班。”
“女…女朋友下班?”
齊芳愣在原地,小心遲疑的問出聲,“你女朋友是我們咖啡店裡的嗎?”
如果是她們咖啡店的員工,到底是誰,她們咖啡店,加上老闆一共不過四個人,其餘兩位都是老員工,年紀都在三十歲左右也都結婚了,肯定不是這位帥哥的女友,墨御初也不是,墨御初可說不認識這位帥哥,難道是老闆?可他們店的老闆是男的啊!所以難道不是她們咖啡店的人!
“嗯!”
清冷的嗓音響起,伴隨着驚雷一樣落在齊芳耳邊。
什麼?真的是她們咖啡店裡面的人,可到底是誰?
“不知道可不可以問你女朋友是我們店裡的誰啊?”
她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到底是誰?
“是墨御初!”
再次一道驚雷落下,齊芳瞪大眼睛,好你個墨御初,居然還說不認識這麼大的大帥哥,結果是人家的女朋友,好在她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沒有想要憑藉自己去想要勾引人家。
“御初,可是御初說不認識啊?!”
齊芳疑惑了,下意識的開口。
薄靳司的視線越過齊芳盯着不遠處的櫃檯後,墨御初一直站在一個他看不到的角落,背對着他。
他神色微沉,齊芳看了他的表情,有些嚇住,趕緊離開。
“墨御初,你居然騙我,說你不認識那個帥哥!”
齊芳進入到櫃檯,趕緊拉住墨御初問道。
墨御初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擡起頭,“……”
“你明明和人家是男女朋友,你居然還不認識。”
“你男朋友又帥又貼心,還親自來接你,你居然還不承認,是在怕我搶了他嗎?”
“哼,墨御初,你太過分了。”
齊芳開着玩笑冷哼。
墨御初狠狠瞪了一眼薄靳司,“我和他不熟,狗屁男女朋友。”
一向優雅高貴的墨御初也忍不住罵出聲。
該死的薄靳司,居然胡說八道。
扔下手中的東西,墨御初氣憤的走出去,彎腰用力怕打桌面,“薄靳司,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把你的舌頭拔下來。”
薄靳司端起桌面上的咖啡優雅的輕飲一口,隨後站起身拉住墨御初的手,“難道是我說以身相許的?”
墨御初懊惱的瞪着薄靳司,“薄靳司,我要你忘掉那件事情,不然你休想我給你治病。”
“既然我是你的人,你不願意治病我也不會說什麼。”
墨御初心中腹議,看起來病嬌的薄靳司,她怎麼覺得薄靳司根本就是一個披着狐狸皮的狼,腹黑的要命。
墨御初嘟起嘴巴,薄靳司認真盯着她這模樣,她或許不知道,自己這模樣有多可愛,多動人。
墨御初摘掉身上的圍裙,隨後轉身拿起自己的包包大步朝外面走去。
薄靳司跟在墨御初身旁,她加快腳步,他就加快腳步,一直跟在她身邊。
“薄靳司,你到底要怎麼樣?我認輸行了吧,求你別跟在我身邊了。”
她被薄靳司打敗了。
“美女,是不是不喜歡這個小白臉啊,要不看看我行不行!”
一名高壯的男人走到墨御初身旁,他早就注意到墨御初了,長得漂亮,身旁的男人雖然高大了一些,但是一看就是命不久矣的病怏怏模樣,能和他比嗎?
男人故意挺起自己的胸膛,露出結實的胸肌。
墨御初翻了翻白眼,她不選擇薄靳司,也不會選擇這樣一個男人啊。
“她是我的!”
薄靳司擋在墨御初身前,冷冷看向高壯男人。
男人挺起胸膛,不屑的盯着薄靳司,“看你小白臉病怏怏的模樣,也配得上這位美女嗎?信不信我一拳頭就可以把你打翻。”
男人舉起沙包大般的拳頭,威脅着薄靳司。
以這個病怏怏男人要死不活的模樣,說不定,他威脅一下他,他就怕了,到時候美人看到他威武的模樣,還不對他傾心。
男人想着拳頭朝薄靳司揍去,薄靳司抓住男人的手,用力一扭,男人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
“不…不,怎麼可能?”
一個看起來病怏怏的男人居然能扭斷他的手,他可是健身教練啊,居然被一個病怏怏的男人侮辱。
墨御初站在薄靳司的身後,微挑眉,她和男人的想法是一樣的,沒有想到這個薄靳司居然有這麼好的身手,她還以爲他該是那種身手柔弱,一推就倒的男人,看來不是這樣。
薄靳司扔開男人的手,正要抓住墨御初朝另外一處走去。
“你扭斷了我的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健身教練男人另外一隻手從口袋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一把軍刀,用力刺向薄靳司。
薄靳司眼疾手快,將墨御初推向一邊,“小心。”
他擡起手擋住健身教練男人的刀,刀划向薄靳司的手臂,墨御初一驚,擡腳用力踢向健身教練男人,男人刀落在地上,捂住被踢的地方哀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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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黑衣保鏢從不遠處跑了上來,焦急的詢問薄靳司,“少爺,你沒事吧?”
他們是老爺派來保護少爺的,少爺身體不好,只要是少爺單獨出來,都會讓他們保護少爺薄靳司,若是往常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們早就出來阻止,可剛纔少爺在來找這位小姐的時候就吩咐他們,不準出來。
“無事,將他帶走交給警察。”
“是!”
幾名保鏢抓住地上的男人,不顧地上男人的求饒,將他帶走。
“你沒事吧!”
等保鏢離開後,墨御初伸出手拉住薄靳司的手,低聲問道。
薄靳司手上的傷口很深,可見那個男人是用力了的。
“我沒事,能看到你爲我擔心,我很高興。”
墨御初的手僵住,扔掉薄靳司的手,“我擔心?別逗了行嗎?”
要不是看在他剛纔算是幫了她的份上,她怎麼可能問他?
墨御初轉身就要離去,身後似乎傳來血滴在地上的聲音,耳邊又傳來不少人尖叫害怕的聲音。
她轉過頭瞪着薄靳司,“你要死就一邊去。”
她憤怒的再次轉身,腳步朝前走了幾步,不到一分鐘後,她拉住薄靳司的手,狠狠瞪了一眼他,從自己包裡拿出藥灑在薄靳司的手上,手中的藥是母上大人秦芩爲她親自煉製的,藥效特別好。
薄靳司一直盯着墨御初,隨後將視線放在自己渾身是血的手臂上,卻見上面剛纔還拼命流血的手臂不再流血。
“這藥?”
他家中有不少好藥,幾乎都是天醫鋪的,藥效特別好,但這藥的藥效似乎比天醫鋪的還要好,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藥效如此好的傷藥。
薄靳司當然不知道,這是秦芩親自爲女兒墨御初煉製的,以秦芩現在的能力煉製這些傷藥輕而易舉,並且藥效極好,再加上靈溪水,又是空間裡面的靈藥,藥效出奇的好。
“這是我母上大人親自煉製的,外面的藥當然比不上,算你運氣好。”
墨御初身上並沒有紗布,只能將就撒了不少藥,見自己金貴的傷藥撒了將近一半,墨御初都有些心疼,她身上現在只有一瓶母上大人秦芩爲她煉製的,現在基本上都灑在了薄靳司的手上,她心疼的要命。
“你母親也會醫術?”
“嗯!”
聽到薄靳司提到秦芩,墨御初眼底露出光芒,好像影迷見到偶像一樣,簡直就是迷妹的模樣。
薄靳司喜歡墨御初眼底的光亮,他似乎提到的話題很對她,薄靳司勾脣,“那你母親醫術肯定很厲害。”
“當然了,我母上大人是最厲害的,誰也比不了。”
墨御初說到秦芩就一股驕傲油然而生,在她此生的生命中,唯有三人是她最崇拜的人,第一個就是母上大人秦芩,第二個就是人人敬畏的父親,第三個就是她同胞哥哥墨御炎。
“嗯,我相信你!”
“咳咳!”
她失控了,居然在薄靳司面前聊起自己母親秦芩。
“你好了,再也不能賴上我了知不知道,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不準在我面前自稱是我男朋友。”
墨御初冷哼,轉身就準備離開,身後傳來薄靳司痛苦的聲音,她趕緊回頭,就見薄靳司捂住胸口似乎很難受。
墨御初走上前扶住薄靳司,“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有些難受。”
薄靳司低沉說道,墨御初皺眉,“不可能啊,我纔給你施過針,就算沒有完全好,也不可能這麼快就不舒服?”
她疑惑的說着,並沒有注意到扶着的薄靳司表情,他脣角微勾,腹黑如狼。
“可我真的不舒服,你扶我到一旁休息會兒就好。”
“嗯,我開給你的藥,你在吃嗎?”
墨御初倒是沒有多想什麼,扶着薄靳司進入到一家休閒吧裡面坐着休息。
“好點了嗎?”
墨御初問道薄靳司,並沒有注意到薄靳司一直抓着她的手,“嗯,好多了,能看到你關心我,我很高興。”
墨御初狠狠皺眉,瞪着薄靳司,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被薄靳司抓住,她仔細觀察着薄靳司,這才發現薄靳司臉色比當初她看到的時候紅潤很多,該死,她被薄靳司騙了,現在的他哪裡像是疼痛的模樣。
“薄靳司,你居然騙我,哼!”
墨御初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冷哼,拿着自己的揹包,大步朝外面走去。
薄靳司站起身抓住墨御初的手,與她的手指十指相扣。
“對不起,我只是想要和你多相處罷了。”
“誰要和你多相處,放開我,我要離開了。”
墨御初掙扎無果,瞪着薄靳司。
薄靳司深邃的鳳眸緊緊盯着墨御初,“給我一次機會,如果你連一次機會都不給我,就否定我,我是不會放棄的。”
“薄靳司,你喜歡我?”
“不是喜歡,是愛!”
低沉堅定的嗓音響起。
薄靳司的話語讓墨御初瞪大眼睛,“你說什麼?我和你不過見幾次面,你拿什麼愛我,如果你再開我玩笑,休怪我不客氣。”
她墨御初的脾氣可不好,若是再敢開她玩笑,休怪她不客氣。
“我愛你,墨御初。”
“你愛我?怎麼可能?好,就算你愛我,那你愛我哪點,我改還不成嗎?”
墨御初纔不會相信薄靳司的話,短短時間,除非薄靳司對她一見鍾情,不然怎麼可能愛她。
“無論你改成什麼模樣,我都喜歡。”
墨御初愣在原地,精緻漂亮的美眸盯着薄靳司,薄靳司的表情很認真,語氣很堅定,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薄靳司,你告訴我,你該不會對我一見鍾情吧?”
她遲疑的問出聲,他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在那個餐廳裡面,難道在餐廳的時候就一見鍾情她了?
不可能,不可能!
墨御初在心中否認,她纔不會相信什麼一見鍾情呢。
“嗯,其實我對你不是一見鍾情,不過也算,真正讓我上心是第二次見你。”
就在墨御初否認的時候,薄靳司承認。
墨御初一驚,瞪大眼睛。
“第二次!”
她和他第二次見面,是在他收到情書,她不小心撞破的時候,她就不明白了,他怎麼就喜歡上她了,難道是因爲她給她診治,可那一次她說以身相許,他馬上就同意了,這什麼二見傾心也太快了吧!
“第二次是我讓你以身相許的時候,你就同意了,別告訴我那個時候你就對我傾心了,是鬼才會相信。”
墨御初諷刺說道,她纔不會相信薄靳司的話。
“不,那並不是我們第二次見面。”
薄靳司微勾脣,神色似乎陷入回憶一般。
“不是第二次見面?”
墨御初茫然了,“難道我們還見過?”
她什麼時候和他見過了?她怎麼不知道?
薄靳司點點頭,“算其實是我見你,而不是你見過我。”
“你到底要說什麼,趕緊說行嗎?弄得我都糊塗了!”
墨御初狠狠皺眉,瞪着薄靳司。
“別急,讓我慢慢告訴你。”
薄靳司看向墨御初,低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