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難道她真的是安平侯府的孩子?
苟氏頓時一喜,看來她是不用沒命了。
南宮濟道:“那塊玉牌寫着什麼字?”
苟奇道:“寫着安珊二字,還有生辰八字。”
南宮珺、南宮捷和鏡榮榮同時震驚地看着南宮安珊。
這麼巧,南宮安珊的名字裡面,也有安珊二字?
而且她的容貌還和自己母親(姑姑)那麼相似,該不會是……
南宮濟皺眉道:“那孩子在哪裡?”
苟奇道:“和我剛纔說的一樣,只要你放了我們,那我之後肯定會派人回來通知你,要不然,你們這輩子都別想找到你們的親生女兒!”
“你!”
南宮碩怒道:“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冥頑不靈!”
南宮立道:“你是什麼身份,侯府是什麼身份,這個時候了還敢耍花招,只要我大哥想,天涯海角都可以追殺你!”
南宮夫人哭着道:“侯爺,就讓他們走吧,我實在是太想知道我親生女兒的下落了。”
花氏道:“是啊,大哥,要是不讓他們走,你找不到你親生女兒啊。”
南宮濟還未來得及說話,南宮珺便道:“我想問你,當初你是把孩子送出了京城,還是留在了京城?”
苟奇不知道南宮珺爲何突然這樣問,硬着頭皮道:“自然是送出了京城。”
“送往哪個方向?誰送的?”
“我……我不告訴你們,你們休想套我的話!”
南宮珺冷笑道:“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妹妹在哪裡。”
苟奇道:“我知道,我當然知道,當初就是我讓人送走的她,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南宮捷道:“那你可知道,她本人就在你面前?”
苟奇一怔,“你……你說什麼?”
除了南宮珺和鏡榮榮,其他人也疑惑地看着南宮捷。
南宮捷道:“看吧,你連本人在你面前都不知道,還說知道我妹妹的蹤跡,簡直是笑話!”
在場就只有南宮安珊一個外人,大部分人同時看向了南宮安珊。
南宮夫人看着南宮安珊的臉,顫着聲道:“老二、老三,這位姑娘叫什麼名字?”
南宮珺笑着道:“她就叫南宮安珊。”
所有人同時震驚極了。
南宮安珊見所有人都看着自己,頓時有些不自在。
她這是什麼運氣啊。
纔來京城沒幾天,老天爺居然就讓她找到了親生父母,運氣也太好了吧。
南宮濟也激動了,急切地問:“南宮姑娘,請問你是哪裡的人?爲什麼你也姓南宮?”
南宮安珊道:“我的養父姓南宮。”
“那爲何你會叫安珊?”
“養母說撿到我的時候,身上就有一個玉牌,上面寫着安珊二字,養父母覺得那是我親生父母給我的名字,就給我取名爲南宮安珊了。”
南宮夫人哭着道:“原來你纔是我的女兒。”
說完,她便上前抱着南宮安珊。
雖然南宮夫人可能是她的親生母親,但突然被一個今日第一次見面的人抱着,她還是有些不自在。
南宮安珊從她懷裡出來,道:“南宮夫人,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會不會都只是湊巧?”
她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泰樂童子突然道:“別不相信,你就是安平侯府的女兒。”
“我之前問你,你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這個……我有我的原因。”
“……”
南宮雯聞言,突然插話道:“對,母親,這一切都太巧,她怎麼可能是你們的女兒啊,不可能,不可能,我纔是你們的女兒!”
南宮夫人沒理會她,又問南宮安珊:“你今年幾歲?生辰是什麼時候?”
“八月初一,十二歲。”
所有人更激動了。
“那你養父母可有告訴你身上玉牌和荷包的事?”
“告訴了,荷包是大紅色的,生辰八字是……”
“那玉牌你可有帶在身上?”
“沒有,養母說當初火山爆發來的突然,她根本來不及收拾東西,荷包和玉牌估計都被火山岩漿埋了。”
南宮夫人也沒失望,繼續問:“那玉牌是什麼顏色?”
“聽我養母說是紫色。”
安平侯夫妻聽了,頓時更激動了。
南宮濟笑着道:“你確確實實就是我們的孩子,剛纔苟奇並沒有說出你的生辰八字是什麼時候,年紀又對的上,還把荷包和玉牌的顏色都說出來了,名字也是我們女兒的名字。”
一切都對得上,看來她確實是安平侯府的孩子。
南宮捷問:“父親,母親,爲什麼妹妹還有一個叫做安珊的名字?那南宮雯這個名字又是怎麼回事?”
南宮夫人道:“當初孩子出生之後,你們父親就給她取了安珊二字,但是後來玉牌丟了,你祖母又做了奇怪的夢,說玉牌丟了,孩子也會丟。我們還去找高人請教過,結果高人也是這樣說的,我們擔心孩子以後真的會和玉牌一樣丟了,只好給孩子又換了一個名字。”
南宮碩道:“確實是這樣,到現在族譜上面的名字,也是原本的安珊二字,當初那高人還說了,只有安珊可以上族譜,大哥大嫂本來想把名字改過來,但是高人說了,不用改,改了以後會有麻煩,所以南宮雯這個名字,一直都沒上族譜。”
南宮濟道:“確實如此。”
南宮夫人憤怒地看着苟氏:“倒是沒想到,高人說的都是真的,玉牌丟了,孩子也確實是丟了,沒想到這人掉包了我的孩子,讓我寵愛了她的孩子十多年,讓我真正的孩子流落在外,受盡了苦難!”
南宮珺突然上前踹了一腳苟奇,怒道:“說,我妹妹當時是怎麼被你送走的?”
苟奇道:“我不說,說了你們也要殺了我,我還不如讓你們不痛快一些。”
南宮捷道:“好,既然你不說,我立刻就砍了你的手。”
說完他便上前,抽出腰間的劍,一劍朝苟奇砍去。
苟奇見南宮捷不像是嚇唬他,趕忙道:“我說,我說。”
南宮捷收回劍。
苟奇鬆了一口氣,道:“我當初只是把那孩子送到一個乞丐的手中,想着堂堂千金大小姐,被乞丐養大,那肯定是很痛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