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南宮夫人怒道:“邱氏不僅要賣了你,還賣三個親孫子親孫女,這簡直就不配爲人。”
南宮謹道:“這麼惡毒的祖母,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南宮珺頓時後悔極了,咬牙切齒道:“早知道阿珊受了這麼多的苦,當初去柳葉村的時候,我就應該狠狠地收拾那些人一頓。”
南宮捷附和道:“我也後悔, 不過以後阿珊有我們撐腰,那些人再敢欺負她,我要他們的命!”
南宮濟道:“阿珊,爲父對不起你,讓你在外面受了這麼多的苦,要是我能早點察覺到奶孃做的, 那你也不用在外面受那麼多的苦。”
“是啊。”南宮夫人道:“我的過錯更大一些, 當初奶孃的孩子死了,我就該發現端倪的。現在想來,她的孩子死了之後,她對南宮雯就特別好,有時候南宮雯犯錯,她都拼命護着她。”
南宮濟道:“苟氏死了孩子之後,一點兒都不傷心,我們早就應該懷疑南宮雯的身世。”
南宮安珊道:“父親,母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你們說這麼多,原主也不知道了啊。
要是路上還需要其他的,那些官員過來送吃食, 她也會買一些。
蔣泉一噎,沒辦法,他只能照做。
封義看南宮安珊拿着布袋很輕鬆的模樣,很是自然地接過,只是沒想到剛一拿到,布袋便落在了地上,無奈之下,他只能用兩隻手把布袋托起來。
蔣泉就在隔壁營帳,聽到外面的動靜也起來了。
很快,熱水便燒好了。
“沒事,你去看看太子殿下、大哥、義兄、還有沈開宇在哪裡,我等會兒可以直接過去找他們。”
封義打開布袋瞧了瞧,笑着道:“那就多謝郡主了,這些肉餅一看就很好吃。”
吃了晚食沒多久,天便暗沉下來。
“是。”
南宮安珊回到簡易廚房,想了想,從空間系統中拿出了幾個保溫杯出來。
蔣泉看着熱氣騰騰地包子,頓時嚥了嚥唾沫,道:“這可使不得啊,您是郡主,小的怎麼可以吃郡主做的吃食啊。”
而且這個時候大多數人都還未起牀,不管是那些達官顯貴,還是下人們,奔波了一天,都累極了。
“沒事,先拿去分吧,外面都是大軍,應該不會有危險。”
南宮安珊拿盤子裝了十多個肉包給他,道:“我這裡暫時不需要你幫忙,拿去和你下屬一起吃吧。”
她找了人專門照顧他們,都是可靠的人,一般來說不需要她擔心。
蔣泉也回來了,把打聽到的地點全都告訴了她。
父母願意護着她,她纔不會拒絕。
她給大鍋加了水,然後把籠屜放上去,又從空間拿出吃食,把六層高的蒸籠全都擺滿,就像是她親手包的一樣。
南宮安珊又去她幫的那四百三十個人的營帳看了看。
前段時間系統一次性解鎖了太多的東西,她前兩天才發現,裡面居然有很多二十一世紀纔有的東西。
南宮濟和夫人同時笑了。
南宮濟道:“阿珊, 以後父親給你撐腰,你想要做什麼, 儘管去做, 要是想要去收拾那些欺負過你的人, 也儘管去,出了事,父親給你兜着。”
把水燒開之後,她又晾了一會兒,把水變成溫水,把幾個保溫壺都給灌滿。
南宮安珊不忍拒絕他們的好意,道:“好吧,以後要是有事,我是不會客氣的。”
她又拿了幾個布袋出來,從蒸籠裡拿出吃食,每一個布袋都裝了一份,便去找獨孤環旭了。
見南宮安珊什麼都自己做,道:“神醫,不,郡主,要不小的來做吧,您來指揮?”
雖然拿出來會引人懷疑,但是爲了路上舒服一點,也就只能這樣了。
南宮夫人道:“你說的對,阿珊,你放心,我們以後都會對你好的,會把之前虧欠你的都補償回來。”
此時,大家也才陸陸續續地起牀。
“好,屬下聽您的。”
因爲有大軍守着,南宮安珊睡的也算安穩,一大早便起來在她這邊的竈臺忙活起來。
然後又拿出一個水壺,開始燒水。
瞧着他拿着肉餅如此吃力的模樣,南宮安珊輕咳了一聲道:“抱歉啊,我提着挺輕鬆的,這裡面有好幾百個,你全都和你兄弟們一起分了吧,都是豬肉餡的,全都是從城裡帶出來的,只不過是冷的,冷的也很好吃。”
她的竈臺四面都有遮擋物,只有頭上是敞開的,因此外面的人是看不到她在裡面做什麼的。
當然,她拿出來的保溫杯外表看着和普通的水壺沒什麼兩樣,就是裡面是保溫材料。
因此南宮安珊爲了不讓那些人餓肚子,也準備了數輛馬車,全都裝滿了吃食。
見她的人把那些難民都照顧的還不錯, 她也就沒久留, 囑咐了他們幾句話, 便離開了。
“南宮姑娘,不,郡主,這有多少個肉餅啊?怎麼這麼重啊?”
南宮安珊回到自己帳篷,又快速出來,把一個大布袋遞給了封義。
天氣轉冷了,爲了她的身體着想,還是要多喝熱水纔好。
雖然他們是和皇帝一起回藍雲城,但是朝廷只會負責皇室、軍隊和伺候皇帝的人的吃食,其他大臣和他們的家眷,還有下人們,只有他們自己負責。
“封義大哥,你們也辛苦了,吃點肉餅吧,這個肉餅不上火,放的時間也久,今晚要是沒吃完,可以留着以後當乾糧吃。”
“給你吃就拿着,不吃郡主給的食物,也是大罪。”
而且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再多也沒用啊。
南宮安珊到獨孤環旭營帳的時候,他正好梳洗完。
封遠看到南宮安珊來了,快速進去稟報,很快就把她迎了進去。
獨孤環旭笑着道:“阿珊,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其他夫人小姐好像都還在睡覺,你趕路也辛苦了,應該多休息,對身體纔好。”
“跟着大軍走了大半年,我可沒她們那麼虛弱。”南宮安珊笑着把手裡的布袋和水壺交給他,道:“這個是給你的,我一大早起來蒸的,那個水是燒開之後才倒進去的,儘管喝,我知道你很忙,早上要看奏摺,擔心你不好好吃飯,所以就給你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