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愛蓮將簡學成一家去強認簡外公爲父,卻“不小心”說漏嘴,暴露他殺了舅舅的事,他們找來殺害舅舅的幫兇孫大山,發現孫大山是趙鳳初的姘夫,且趙鳳初的兒子還是孫大山的血脈。
他們於今天一大早回到簡家,找了族老們來處理簡大鳴不是簡家血脈一事,沒想到,這趙鳳初卻派人到祠堂門口的愛晚亭下毒,想要毒死他們一家人。幸好被唐愛蓮發現,這才讓趙鳳初的陰謀未得逞之事等等都說了
“原本是族裡的人問清楚趙鳳初**混淆簡家血脈的事,後來確定趙鳳初生的兒子不是簡家人,族裡便讓他們離開簡家。這個馬公安您能理解吧?”
馬公安點頭,這不是簡家人,肯定不能住簡家了。雖然法律上來說,哪怕是**生的,也算養子,而養子一樣有繼承權。
但實際上,在農村,自有農村的一套約定俗成的規矩。哪個管你有沒有繼承權,只要查出哪個是**生的,不是自家的種,肯定是會被趕出去本家的。
更何況,人家親生子還在,還是個大官,這奸生子被趕是肯定的了。
這種事情,連法律也管不了你不是我簡家種,憑什麼住我簡家屋,吃我簡家飯?
只是,這頭剛點下,馬公安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可以理解什麼,別人能說,他不能說。他馬上又咳了一下,說:“這個,還是得按法律辦事。”
唐愛蓮知道她的立場,也不管他,接着說道:“我們就那麼一問,就問出這個趙鳳初不但害了我舅舅,連我太婆也是死於她的手。
還有,她還跟一個邪術師勾結,想要害我們一家人,將安排我們住的偏院下面埋了炸藥。準備等我們住進去後,就炸死我們。
可那個時候我們不知道啊,只想着將她送公安機關,可她卻提出要回去看看家裡。跟族長派了兩位叔叔押着她回去,我當時就好奇,所以跟着一起去了……”
唐愛蓮又將跟族長說的那一通話再次說了。
馬公安的眼睛盯着唐愛蓮兩片如同鮮花般鮮豔欲滴嘴脣,心中有些亂跳:不知道,這兩片嘴脣品嚐起來是什麼味道。
甚至,他都沒有注意到唐愛蓮說些什麼。
但表面上,他卻是一幅認真傾聽的模樣。
唐愛蓮又說:“其實,還有一件事因爲太奇怪,我不敢跟族長說。”
“噢,還有什麼事你沒說?”族長有點惱火,這個唐愛蓮居然隱瞞了一些事。
唐愛蓮說:“我跟兩位叔叔走進簡家大院的時候,院子裡有幾個木頭人在走動。當時,我嚇壞了,才慌不擇路地逃跑,結果就跑到了偏院。這才發生了後來的事。”
“木頭人?還自己走動?有多少個?”馬公安終於注意到了唐愛蓮說的話。
唐愛蓮點點頭:“是啊,都是木頭人,有好多,我想一下,好象有十幾個,說不定有一二十個。”
唐愛蓮選擇這個時候說出木頭傀儡的事,也是將這個馬公安的心思引到邪術上去。她相信,族長他們肯定已經跟他彙報過,簡外公的母親和兒子被抽魂的事。
這樣,他應該會想到那地下室遺體是怎麼回事了。
族長和馬公安面面相覷,馬公安又問:“你還看到什麼,聽到了什麼,全部說出來。”
他感覺,聽這個姑娘說話,也是一件享受的事。
唐愛蓮想了想,又說:“我被關在偏院的時候,聽到外面趙鳳初跟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我當時因爲被關在偏院有點焦急,聽得不是很清楚。
但有一句趙鳳初說得很大聲:‘求求你,救救我的子孫吧。’,而那女人卻叱了她,有一句似乎是說她‘自作自受’。”
“還有嗎?”馬公安追問。
唐愛蓮皺着眉頭,無意識地轉了轉頭,似乎在極力回憶,好一會才說:“我也不知道聽到的是不是真的,我好象聽到那女人的話裡有‘師侄’和‘抽魂魄’這樣的字眼,我也沒聽清楚。後來我找到一個方便跳牆的地方,就上了圍牆,再後來,偏院就爆炸了。”
馬公安的眼神終於震動了:“真的?”
唐愛蓮似乎怕馬公安不信,很肯定地說:“當然是真的,我可以不說話,但我說出來的絕對是真話。”
忽然,她又象是想起了什麼:“你們問族長派的兩位族人吧,他們就跟在我後面進了簡家大院,他們肯定也看到了那些木頭人。但有沒有聽到趙鳳初和那個女人說話就不知道了。”
很快地,兩位家族護衛被叫來了。他們被分頭問話,肯定了唐愛蓮說的“院子裡走動着木頭人”這一事實。
馬公安意識到,這事帶上了靈異,已經超出了他管理的範圍,必須馬上向上級彙報,由專人負責。但他倒是真的不想退出,就追着唐愛蓮問東問西。
因爲他神態很認真,唐愛蓮只是一心想將這件事引到邪術上面去,因此,沒有發現馬公安的心思。
反而是族長,感覺到了馬公安眼神裡的不對,忙對唐愛蓮說:“沒有別的事了,你就先回旅社好好休息吧,你今天也累了。明天你還要起早趕回去呢。”
馬公安一聽唐愛蓮明天一早就走,卻着急了,下意識地喊道:“不行,你不能走。”
唐愛蓮奇怪,她又不是犯罪嫌疑人,爲什麼不能走?
馬公安似乎意識到自己有點生態,忙說:“你是重要目擊證人,這幾天都不能離開s誠。”
唐愛蓮斷然拒絕:“不可能,我外公外婆還有事,我們明天就得回b城呢。”
馬公安依然堅持:“這可不行,你可以讓你外公外婆先走,你一個人留下來。”
唐愛蓮見他躲閃的神色,終於有點回過神來,這個馬公安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對啊。
她明明知道,這種人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但還是忍不住反駁:“公安同志,你要搞清楚,我不過是恰逢其會,看到了木頭人而已,又不是嫌疑犯,你無權限制我的自由。”
馬公安看着她,心中得意,我說不能走,你自然就不能走。
“這怎麼能算限制你的自由呢?這是爲了方便調查,只是不能離開s市而已,以便我們公安機關隨時能找到你。”
唐愛蓮看着馬公安搖頭:“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