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建軍點頭:“我是這裡的職工,當然有,等你跟小玲回老家的時候帶回去吧,還有你睡的那牀被褥也帶回去,老家的太破舊了。”
“那不行,我帶舊的回去,你用新的。”湯母可不願意虧待自己的男人。
“行,行,都聽你的,食堂的午飯很好吃的,我帶你去吃,吃完後你到處溜達溜達,我要去幹活,西南說四點鐘讓我帶你回四合院吃飯。”
湯建軍帶着湯母在食堂買了二菜一湯二碗飯開始吃了起來,大家都知道老湯的媳婦來了,看來這個就是了,都熱情的跟兩人打招呼。
有些比較熟悉的老鄉還特地過來跟湯母打招呼,湯母的心安定了,老湯住的好,吃的好,單位的人對他也好,再說還有西南在,自己回去也放心了。
四合院北房裡,嚴奶奶準備午睡了,六斤跟嚴奶奶墨跡:“太奶,就讓我去姑姑房間看一眼唄,我好喜歡這兩隻小狼啊。”
嚴奶奶堅決搖頭,南南關照過的,誰也不能碰小狼,因爲小狼的性子還沒有磨好,怕有危險,南南的話就是聖旨,誰都不能違背。
六斤聰明伶俐,見到太奶如此堅決,也知道小狼危險,也就聽話的準備離開了,抱着福寶道:“妹妹,太奶要睡午覺了,我們去自己的房間,哥哥哄你睡覺好不好?”
福寶笑眯眯的點頭,還伸出嫩嫩的小手跟嚴奶奶揮手,嘴裡甜甜的跟太奶說再見。
嚴奶奶喜愛的摸了摸福寶的小手,等他們出去後關上房門,準備好好的睡一覺,這幾天把她給累的啊,腰背都痠疼起來了,今晚讓乖寶給自己一點仙力,不然頂不住啊。
湯小玲帶着五斤半和多多在睡覺,等他們睡着了,自己就去了廁所,走到自己屋子門口的時候,突然想起這個四合院好多地方都沒有去過呢。
北房是奶的,自己看過了,左邊的耳房也去過了,給孩子們看電視的地方。
南南的屋子沒有去過,孃的屋子也沒有去過,倒座房其他人的屋子也沒去過,現在沒人,要不去看看。
第一間是大伯的屋子,門鎖着呢,第二件是二伯的屋子,推開門一看,就一個牀和櫃子,跟自己這個屋子一樣。
第三間是東南的,六斤在裡面,第五間是北南的,推開門看了一眼,北南的房間佈置的跟老家的房間差不多。
湯小玲接着打開了西廂房的門,屋子裡一塵不染,一張大大的雙人牀靠着牆,邊上還有一個牀頭櫃,櫃子上放着一盞檯燈,這個檯燈好漂亮啊。
湯小玲走上前看了眼檯燈,想打開燈看看,卻是找不到開關,原來是個假燈啊,她撇撇嘴,眼睛又掃向了其他地方。
牀的另一邊放着一排棗紅色的傢俱,看到上面的雕花,估計這個傢俱也不便宜,打開櫃門一看,乖乖,好多衣服啊,娘真有福氣。
湯小玲一件一件衣服看過去,這件喜歡,那件也喜歡,娘也真是的,一把年紀了弄這麼多衣服幹嘛,浪費不是。
窗邊上還有一個椅子,椅子上鋪了一層棉墊子,一看就是翠花的手藝,湯小玲一屁股坐了上去,不料前後椅子晃動了起來,嚇得湯小玲一聲尖叫,連忙爬了起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個搖搖椅,冬天坐在上面搖啊搖的,太陽再一曬,還真是舒服的不行,這個椅子肯定是爹平時坐的,真會享福啊。
房間的盡頭還有一扇門,打開門一看,湯小玲不由的倒抽一口冷氣,這個房間比外面這個房間光線還要好。
一個大大的臺子鋪着一塊白色的布,上面還放着一些料子和剪刀量尺,邊上有兩臺縫紉機,天呢,自己沒有看錯,有兩臺縫紉機呢。
老家可是一臺都沒有呢,當初留下的一臺縫紉機被雪梅拿走了,自己拿了自行車,後來雪梅跟東南到京城來,縫紉機也帶走了。
估計這臺是雪梅的吧,湯小玲還真的猜中了,雪梅覺得宿舍那邊還沒住過去,縫紉機又是精貴的,所以就暫時放在翠花這裡了。
靠西面用木頭做了一排的掛杆,上面都是各式各樣的衣服,有大衣,有棉襖,還有其他自己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衣服,那個料子怎麼會發光,湯小玲不由自主的想上手摸一下。
觸手的感覺光滑柔軟,這個是什麼料子啊,咋這麼好看,眼睛又被角落邊的一個繡架給吸引,原來娘還在繡花啊。
只是這個是什麼料子,湯小玲不認識泛着啞光的絲綢,看到上面栩栩如生的牡丹花,想伸手去摸一下,剛伸出手,背後傳來六斤冷冷的聲音:“二嬸,你想偷東西嗎?”
湯小玲嚇了一跳,隨後惱怒起來,:“你個兔崽子胡說八道啥呢,我只是想看看這些是什麼東西,你可別亂說。”
六斤冷笑了:“你沒有經過我爺爺奶奶的同意就闖進他們的房間,不是爲了偷東西嗎?”
湯小玲一下子回答不出來,自己還真的想看看他們的房間,至於偷東西,還真的沒有想過。
“請你離開我爺奶的房間!”六斤的聲音更冷了。
湯小玲氣啊,大哥大姐是怎麼教孩子的,懂不懂尊重大人了,但看到六斤警惕的眼神時,也只能退了出去。
六斤連忙跑進房間拿出鎖頭,將西廂房給鎖上,把鑰匙放在貼身的口袋了,然後又跑到嚴小南的房間門口,看到上面的大鎖頭心裡就安心了。
接着去了北南的房間,也找出鎖頭把門給鎖了,北南叔叔可是有錢的主,少了一件東西都是不得了的損失。
大爺爺大奶奶的房間是鎖着的,那是姑姑要求的,因爲大奶奶的好東西太多了,姑姑纔不願意幫他們看屋子呢。
二爺爺的房間沒有東西,不用鎖,自己的房間原本沒啥東西,但爸爸媽媽來了,好東西也不少,就去房間呆着吧。
湯小玲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後悔了,要看孃的房間,就等娘回來一起看不就得了,何必自己偷偷摸摸的呢,現在渾身有嘴都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