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來的原因,主要是爲了看看有沒有辦法去實現傑森的願望。
順便,還要再去弄點錢!
固然他在那幾個混混手裡搶到了兩千塊錢,但是幫傑森買那些玩具和食物就花了兩百,然後剛纔坐車和住酒店花了一千多,現在口袋裡就只剩下聊聊六七百了。
畢竟奧蘭多酒店在這個年代幾乎就是洛杉磯最奢華的代言詞,一晚上上千美金的價格簡直可以說是天價。
要知道,現在美國總統的工資一個月也才八百塊呢!
一路上不少漂亮女人對着他點頭微笑,甚至就差直接上來自薦枕蓆了。
這年頭能住的起這種五星酒店的非富即貴,而且還是那種大富大貴,所以每天酒店大廳內都會聚集着一堆長得很不錯的美女,希望能夠勾搭上一個金龜婿。
當然了,被吃幹抹淨不認賬的機率倒是大得多,但是所有人都只看到了成功者的喜悅,對於失敗者的白骨卻都視而不見。
不過雖然這些妞幾乎不花錢就能睡,但是李大師對她們卻沒有什麼興趣。
別說這裡只是夢境,玩了也是白玩,就憑他現在的身份地位,這些庸脂俗粉,他還真的沒放在眼裡。
“先生您好,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見到他召喚的服務生連忙一路小跑跑了過來,對着他畢恭畢敬的問道。
“這裡的賭場在哪裡?帶我去看看!”隨手將一張十美元的紙鈔塞給了興奮的服務生,李清遠順口問道。
被意外之財砸的有些迷糊的服務生差點當場給他跪趴下,十塊錢在這個年代,可以堪比後世的五千塊購買力了。
雖說能來這種酒店消費的都是大款,但是至今爲止收到最大的小費也不會超過一塊,他頓時已經將李大師上升爲巨型財閥的公子哥了。
五十年代的美國還是有很多華人大財閥公子哥的,比較有名的自然就是灣灣的那羣了,當然因爲和諧原因,就不細說了。
“先生這邊請,我們酒店有整個洛杉磯最豪華的賭場,絕對讓您賓至如歸!”
不光是那個服務生把李大師當成了財神爺供起來,大廳內那些賣弄風騷的美女們,也頓時都眼紅了起來。
這世道,什麼禮義廉恥都是假的,只有錢纔是真的。
當下一羣鶯鶯燕燕頓時一窩蜂的涌了上壘。
“先生我帶您去,我認識路!”
“先生別聽他的,這些酒店的傢伙都是託,我帶您去熟人的場子,絕對不會有問題。”
“聽我的,先生聽我的!”
如此闊氣的主,簡直就是散財童子轉世啊!就算不能嫁入豪門,撈一筆損失費也是不錯的啊!
“前面帶路!”對於這些女人所說的那些賭場,李大師自然是沒什麼興趣去的,畢竟傑森那小子還在酒店裡面,他可不能因小失大。
所以只能在酒店賭場玩一玩了,先賺點零花錢再說。
至於說這些送上門來的妞!
他直接挑了兩個胸最大的摟在身邊,一手一個無法掌握,實在是讓人頗爲喜悅。
雖然是什麼貧乳是稀有資源,但是其實嘛,他還是一個完全的球狀愛好者,只是因爲一些很可惜的原因,導致身邊的女人根本不是很符合自己的標準。
卡洛琳和菲歐娜都屬於那種骨感性的美女,所以那悲催的胸部嘛!
不提也罷!
麥克斯倒是很符合他的審美觀,可是面對她,李清遠卻從來沒有其絲毫邪念,畢竟對方算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兩人之間就保持現在這樣的關係最好。
克麗佩脫拉奪舍之後竟然開始了二次發育,本來沙蠍的身材就已經算是前凸後翹人間極品,結果她奪舍這幾個月後,居然好像又有了變化,真的是讓人有些忍俊不住。
可是就算忍不住也要忍,誰叫自己又打不過她,面對那種喜怒無常的女人,他可不想爲了下半身把下半生給賠進去。
雖說美國的律法明文規定除了幾個固定的地區外其他地方禁止賭博,但是法律這玩意嘛,就是讓權貴們來踐踏的。
難不成一羣大佬們在洛杉磯玩明星玩的正在興頭上準備賭兩把,還要座私人飛機飛到拉斯維加斯去賭錢?這不是扯淡嗎?
奧蘭多酒店作爲整個洛杉磯目前最豪華的酒店,地下賭場自然也是有的。
“先生你要玩什麼?”服務生將李大師帶進了賭場,頓時就有高挑的迎賓妹子上來問話到。
“先看看輪盤機吧!”李大師豪情萬丈的說道。
他現在口袋裡也就六百塊,可能給普通人用的話足夠一家人幾年花銷了,但是對於習慣了後世計算概念的他來說,這點錢感覺真的是有些無力。
至於說爲什麼玩輪盤機,那是因爲那玩意是最好作弊的。
固然說是因爲在夢境中的原因,尼古拉斯和泰勒都無法使用,但是跟在克麗佩脫拉身邊學了這麼久,最簡單的控物術,他還是練得得心應手,區區一個鋼珠的走向,實在是太簡單了。
只不過當他將口袋裡的六百塊錢全部砸到臺子上時,卻看到了荷官的苦笑。
“先生對不起,這裡是大廳區,最高賭注只接受兩百塊!”雖說開賭場的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揮金如土的土豪,但是賭場也有自己的規矩,不能隨便亂來的。
“什麼破玩意啊!只接受兩百,你們這賭場也太小氣了!”李大師頓時發了句牢騷。
二百塊錢夠幹啥?
記得自己家每天買菜都要兩百塊呢!
但是他也不想想,五十年後的二百塊跟五十年前能一樣嗎!
而他不知道的是,金山城裡面,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當時被他打劫的那幫小子,現在正在挖地三尺的找人,那筆錢可是他們交易毒品的錢,結果竟然被人給黑吃黑了。
身邊兩個大胸女人頓時拼命的用自己的優勢往他身上擠過來,如此神壕,要是錯過了豈不是一生遺憾!
“不好意思,要不先生您到貴賓廳去?”被李大師神壕般語氣驚呆了荷官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