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畜生啊!下次可要多長長眼,別什麼亂七八糟的神經病都忘醫院裡面收!”李清遠轉過身,對着跪在地上不住顫抖的源雛生說道。
“明白!小人明白!”源雛生看了看正在熊熊燃燒的暗室,哪怕就身處在火焰旁邊,他卻不由得嚇出了一身冷汗。
神宮寺成美以及比良板龍二本來收集的三個試驗素材正聚在一起瑟瑟發抖,煙火中好像還不時傳來一陣陣男人淒厲的慘叫聲?
這小子命倒是真硬,被踩碎了五肢還能叫的這麼有勁。
李清遠微微搖搖頭,風中傳來的慘叫聲慢慢平息了下來,頓時空氣中開始瀰漫出一陣燒烤的香氣。
“應該知道怎麼做吧!”他對着趴在面前的老頭問道。
“明白,比良板醫生和神宮寺醫生受美國醫療界邀請,前往美國做學術交流,同行的還有護士四名,手續馬上辦好!”源雛生立刻回答道。
難道人家能當院長,你看這思想覺悟。
“李,這些都要帶走?”霍華德一臉壞笑的走到了李清遠的身邊,不懷好意的指着那四個擠在一起的女人說道。
你還別說,比良板龍二那傢伙雖然算不上什麼人物,但是眼光還真不錯,他選的這四個女人,就算是拿出去,也都是妥妥八十分水準以上的漂亮妞。
要不然的話,剛纔李大師也就順手把她們給一起點了天燈了。
“給你們了,實驗室裡好歹也需要一些人打下手不是,這幾個女人好歹也是醫護專業的,打雜應該沒什麼問題!”李清遠擺擺手說道。
他雖然並沒有很強烈的處女情結,但是這幾個女人一看就是那種被別人玩壞了的,對於現在的李大師來說,自然沒有那個必要去撿破爛。
更何況這種破爛又不是什麼天姿國色,只能算是一般般罷了,他當然不會有什麼性趣。
當然,對於霍華德和拉傑什這對難兄難弟來說,就算是僞娘,只要長得好看,他們兩估計也不會介意的。
“那就謝謝了!”霍華德和拉傑什頓時眼冒綠光,若不是顧慮現在這場景不怎麼合適,估計這兩個傢伙就要準備脫褲子了。
“包一架飛機,我們馬上回國。”已經因爲七瀨戀的事情耽誤了小半天,李清遠可不想在東京繼續耽擱下去了。
南湘立刻去聯繫機場方面商量包機的問題,只是很可惜的是,目前因爲東京都的局勢緊張,所以太多有錢人紛紛乘飛機離開,所以就算李大師願意出雙倍的價錢,今天也是沒辦法包到飛機了。
“該死!”想到竟然還要在東京這個破地方繼續待下去,李清遠不由得破口罵道。
“閣下,其實公司是有專機來的,以您的身份,完全可以要求公司的專機送您回去啊!”剛剛吩咐下面辦好了所謂的交流手續的源雛生,立刻小跑到李大師的面前說道。
他現在最想的就是如何趕快的把這位祖宗給送走,好讓他可以繼續在這醫院裡面做自己的土霸王。
……
要不是源雛生這老小子提醒,李清遠都差點忘了,自己現在還是安布雷拉的第二大股東呢!
所以當下他立刻吩咐了下去,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從飛機到專車,都已經全部安排好了。
十幾分鍾後,一輛掛着安布雷拉標識的加長轎車就停到了醫院的門口,意猶未盡的撲街三人組只好將那四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直接趕到了車廂裡面。
而李大師,則是愣愣的看着出現在自己的艾達王,沒想到她竟然趕過來了。
“怎麼,要走了!”艾達王笑着問道。
“是的,我來東京一個多月了,那邊的事情也需要回去處理下!”李大師略微有些心虛的說道。
“生我氣了?”艾達王拉着某人的雙手搖晃着問道。
“沒有,我只是覺得該回去了。”
“拉倒吧,要不是你沒訂到飛機,估計現在都直接飛走了吧!”艾達王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大男人家的,那麼小氣做什麼,吵個架就跑路!”
“沒有,真的是洛杉磯那邊有事!”死鴨子嘴硬的李大師繼續頑抗抵抗着。
“小氣鬼!”艾達王突然踮起腳尖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輕吹着氣說道。
“別生氣了,你知道的,現在我需要那個女孩給我們做藥物實理,等到她的價值用完了,我保證親身把她打包好送給你!”
臥槽!
本來李清遠還覺得艾達王對於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嗤之以鼻,畢竟那個愛好看起來貌似是太惡劣了點。
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啊!
“哼!我纔不是那樣的人呢!”
只不過雖然被說的心想難耐,但是表面上,肯定還是要拒絕一下來的。
“真的?”
“自然是真的?”
“要是真的的話,你下面怎麼頂到我了!”
得……
“好了,我送你吧!”兩個人又嬉鬧了一陣,艾達王這纔打開了自己座駕的車門,對着李大師說道。
“我要走了,自己保重!”坐在車座上,李清遠想了想說道。
其實按照他的想法,是準備把艾達王調到美國去做管理來的。
可是考慮到如果真的把艾達王弄到家門口,那麼誰也說不好她會不會跟卡洛琳發生什麼衝突,到時候要是出現什麼問題的話,手心手背都是肉,偏袒誰都不好。
再加上艾達王本身也不願意做一隻被束縛的金絲雀,所以這個提議只好作罷。
“我明白,你還是照顧好自己吧!”艾達王笑了笑說道。
“你說這次海灣公司,爲什麼這麼好說話?”
固然說在人體生物研究上面,它們安布雷拉纔是當之無愧的扛把子,灰原哀這個珍貴樣本就算是送到對方嘴邊,對方也吃不下。
但是那個叫安德魯的老頭,也未免太好說話了一點,簡直可以說順利的讓人都不敢相信。
要知道當時灰原哀可是在對方手裡來的,艾達王本身都做好了準備放一塊血的準備了,畢竟誰叫人家奇貨可居呢!
“這個很簡單啊!”李清遠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說道。
“相良宗介是海灣公司的雙花紅棍,這樣的人才不放在戰場上而是放在東京,隨身還攜帶了那麼多的兵器,可見是在保護什麼要員。而那天那個藍髮女孩,就肯定是他需要保護的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