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贖金多要點!
顧子歸的坦然讓何有貴心頭不悅,不過想到大肉票在手,眼見着大把大把的錢就要到手了,他又忍不住一陣興奮。兩項相抵,興奮到底還是壓過了不悅,仍然是那副得意的樣子。
一個站着,滿臉得意,卻難掩幾分急切。一個被綁上了手腳,限制了行動坐在椅子上,臉上卻帶着自在的笑容,說不出的輕鬆寫意。誰佔據優勢,誰處在劣勢一眼就能看清。可在氣勢上,偏偏給人一種截然相反的gǎnjiào”“小說。
得意之色沒能維持太久,méiyǒu看到預期的驚慌失措,涕淚交加的悽慘畫面,何有貴臉上的笑容逐漸的僵硬起來。
“顧小姐,請相信我,我是méiyǒu惡意的。”大灰狼假仁假義的在說zìjǐméiyǒu壞心,實則是在警告對方現在的處境。何有貴就是想要看一看顧子歸驚恐的模樣。
他越是在意顧子歸的態度,顧子歸也更加的淡定。
何有貴是爲了錢,她zhīdào。既然是爲了錢,那就不kěnéng會立刻對她不利。至少,在錢沒到手之前,何有貴不會讓zìjǐ有任何的損傷。別人不說,就算是莫三少,也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拿到錢,傷害zìjǐ。再者,雖然沒抓來的確是讓她有些意外,可是她之前就yǐjīng做好準備,吃驚也不是瞬間,她好歹也能保護好zìjǐ的。
心裡有了底,她又何必假裝害怕?
聽何有貴這麼說,她反而輕輕一笑:“何二叔,我真的相信何二叔你對我是méiyǒu惡意的。”
這反映完全就在何有貴的預料之外,他皺起了眉頭,盯着顧子歸看了半天,這才收起那副虛假的和善:“看來顧小姐是個míngbái人!既然是míngbái人。咱們就說點míngbái話。顧小姐想必也zhīdào,我請你到這裡來,到底是爲了shíme事情吧?”
聽他刻意在這個“請”字上加重力度,顧子歸又是輕笑出聲:“何二叔是爲了錢吧?不zhīdào何二叔要問我爸爸拿多少錢?”
“一千萬!”何有貴看來是早就想好了價格,立刻說道。
顧子歸不mǎnyì的搖搖頭:“何二叔,你既然用這種方式把我‘請’到這裡來。又讓我明確的zhīdào了你的身份,想必是打算拿到錢後要撕票的。這是一錘子買賣,都yǐjīng知法犯法了,難道何二叔的胃口就不能大yīdiǎn嗎?張嘴就問我爸爸要十個億!當然,我爸爸肯定不會給你nàme多的,除非他肯把顧氏名下的所有財產都給你,不然也不kěnéng拿出這麼多錢的。然後何二叔就能跟我爸爸討價還價了,咬準了一個億不鬆口。這樣的話,能拿到手的。至少也有七八千萬,總好過何二叔你一口咬定的一千萬吧?”
何有貴聽着,忍不住想要點頭贊同。可是剛點頭,立刻又反映過來,驚疑的盯着顧子歸,目光有些閃爍,似乎在琢磨着她爲shíme要說這些話。
看出他的驚疑,顧子歸很好心的解釋道:“何二叔沒做過生意。不zhīdào這開口要價是很重要的事情。一張嘴就只要一千萬,那是小混混會做的敲詐之事。當然。rúguǒ何二叔不讓我zhīdào你是誰,只躲在幕後操縱弄走一千萬,估計最後這件事會不了了了之。bìjìng一千萬對於顧氏來說,真的算不上shíme。可現在很顯然何二叔你只想做一筆就走的,要價就往高了要,免得到shíhòu還損了我的身價。”
何有貴防備的盯着她:“你說這些。到底有shíme陰謀?”
顧子歸真想大呼冤枉,她是被綁架的那個好不好?爲shíme成了她有陰謀了?
“何二叔,是你請我來的,我現在手腳都動不了,只能苦中作樂的給zìjǐ找點樂子。我哪裡還能有shíme陰謀?”
何有貴聞言忍不住繞着顧子歸走了一圈,確認了她的手腳都綁的好好的。再看她身上,除了一塊樣式有些老舊的手錶之外,連個首飾都méiyǒu,當下也覺得zìjǐ有些過於緊張了。
一個小女孩,她能有shíme陰謀?不過bìjìng是顧家的女兒,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有條不紊的說話,那也是應該的。
“把手錶給我!”保險起見,他還想要拿走顧子歸的手錶。
“何二叔,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你能不能不要拿走?”顧子歸第一次臉色微變,收斂了笑容,希望他不要拿走她的手錶。
可是,她越是在意,何有貴就越是想要奪走。
“不行!”說着,何有貴伸手,狠狠的扯下那手錶。
他卻méiyǒu看到,那手錶被他用蠻力扯下的那一瞬間,手錶的背面似乎有一道紅光閃起。一秒過後,紅色的光芒yǐjīng消失。
何有貴看了幾眼,不怎麼高興的發現這手錶的價值不高,完全屬於雞肋。
不過有總比méiyǒu好,何有貴嘴裡不乾不淨的罵了幾句,隨手將手錶塞進了zìjǐ的口袋。
何有貴盯着顧子歸,嚴肅的警告她:“你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呆着,只要等我拿到了錢,我就放你回去。”
這話不管是說的人還是聽的人,誰都沒當回事。開玩笑,這要是真讓他拿到了錢,還能有活口?只要讓她有機會跟外界的人說上一句話,何有貴連B市都走不出去!就算他能逃出去,可是,除非他出了國,不然的話,最後只能成爲喪家之犬,直至被逼的走投無路。
虛假的應了一聲,何有貴這才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打算要跟顧氏聯繫了。
他卻不zhīdào,在他離開不過甚至不到五分鐘的shíjiān,倉庫的大門再次被打開,一道身影閃了進來。
“顧子歸!”帶着幾分怨怒的聲音響起,顧子歸淺淺一笑,毫不意外的在這裡看到了何有貴的女兒,何詩詩。
“何小姐,真巧啊!”這話是剛纔何有貴跟她說的,現在借用一下。
何詩詩雙目之中帶着濃濃的怨毒之色,一步一步走近顧子歸,原本嬌俏的面容,此時卻是猙獰無比。
“巧?呵呵,是很巧啊!沒想到,你也有這麼巧落在我手上的這一天啊!”何詩詩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着。那磨着牙的樣子,就像是在啃咬着顧子歸的血肉一般。
顧子歸自認跟何詩詩之間並méiyǒushíme深仇大恨,對何詩詩的這種表現,實在也是有些無語。
她喜歡的人不喜歡她,這跟zìjǐ有shímeguānxì?這不是遷怒嗎?
無奈的一挑眉頭:“是啊!真是很巧,是不是?”
何詩詩繞着顧子歸走了一圈,冷笑連連:“哼!巧,當然巧了!嘖嘖,顧子歸啊顧子歸,你身爲顧氏的小姐又有shíme用?名聲不好聽也就算了,偏偏還不得顧家的歡心。你知不zhīdào,多少人都在背後嘲笑你,說你不知廉恥,到處勾搭那些個有點家世的世家豪門的少爺們?我要是你,我早就找個坑把zìjǐ埋起來了,哪裡還有臉跟你似的,到處去丟人現眼?”她心中對顧子歸的怨氣頗深,想要用尖銳的言辭來傷害她。
顧子歸深以爲然的點頭:“是啊!你不是我……”
“哼,zhīdào就好!”何詩詩以爲顧子歸在服軟,冷哼一聲,傲氣頓現。
顧子歸就像是沒聽到似的,自顧自的往下說:“所以你只能丟人,不能靠着家世厚着臉皮勾搭上那些少爺們了!”
“你!”何詩詩頓時勃然大怒。
顧子歸欣賞着她的變臉,忽然又是展顏一笑:“啊,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何小姐心儀的是周拓學長!嘖嘖,周拓學長真有福氣,居然有何小姐這樣漂亮的人喜歡着他!甚至未了他,yǐjīng很長一段shíjiān都méiyǒu勾搭那些少爺們了呢!”
何詩詩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眼前一陣陣發黑。
她以前jiēchù顧子歸,只zhīdào她爲人清冷,似乎從來不把人放在眼裡。今天來,她就是準備好了先用言辭來刻薄的對待,好讓顧子歸被言語刺傷。然後,她纔會展開更加火爆的手段,讓顧子歸好好的品嚐一下。
可她完全méiyǒu想到,顧子歸居然會變得這麼犀利。那一番番的說辭,句句都是往人心窩子上戳刀子!
怒意充斥着胸腔,在那一瞬間,何詩詩的理智yǐjīng完全被fènnù點燃。
“顧子歸你這個賤人,我撕了你的嘴!”何詩詩尖叫出聲,那尖銳無比的聲音,簡直在折磨着顧子歸的耳朵。
眼見着何詩詩就要衝到跟前,她的手yǐjīng高高揚起,看樣子是想要狠狠的送顧子歸一個巴掌!
顧子歸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杏眸陡然一眯。原本隨意支撐着的雙腿忽然擡起,準確無比的迎向何詩詩的肚子!
她根本就méiyǒu用力,何詩詩哪裡會料到顧子歸忽然會做出這動作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yǐjīng直直的撞上了顧子歸懸在半空的腳上。
何詩詩甚至連一句呻吟聲都méiyǒu,臉色陡然變得慘白,直接癱軟在地。
顧子歸收回腳,在何詩詩驚恐的注視下,她那原本應該被捆綁着的雙手yǐjīng重獲自由,當着她的面,解開了腳上的繩子!
而後,何詩詩連掙扎的機會都méiyǒu,直接被顧子歸堵上嘴,綁上雙手雙腳,帶着燦爛卻讓人覺得心寒的笑容,定定的看着她,半晌都méiyǒu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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