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而癡心的年輕姑娘李琪爲男友從香港赴紐約攻讀大學,並探望先她赴美的男友。前來機場接她的竟然是一位遠房親戚和一個在唐人街做工的船頭尺。
李琪不久發現男友移情別戀,心灰意冷,把自己關在房裡。一次因家中煤氣泄漏而中毒,幸得住樓下的船頭尺悉心照顧,得以很快康復,並逐漸建立信心,專心讀書和工作。滿口髒話、粗俗不堪的船頭尺,被人看作“爛鬼“。但他對李琪日久生情,開始戒菸戒賭。但他不善對女性示愛,且自覺不配,只得暗中關懷。李琪漸漸明白他的心意,因初戀的創傷尚未癒合,而且兩人的生活方式、思想、趣味南轅北轍,故未表態。
秋天時李琪接受遠地一份新工作,船頭尺黯然相送,兩人始終將情感深藏內心……數年後,船頭尺終於實現諾言,在海邊開了一家餐館,在事業上有了成就,李琪誤入他的餐館附近,二人在以前夢想創業的地方重逢。“喬峰講着故事的內容,一開始他準備講一下梗概就好,可是這部電影在原時空他的童年時期給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了,可以說他看的第一部也是覺得最有感覺的純愛電影就是這部.
與以後的那些可以讓男女主人公在幾秒鐘之間擦出火花速生愛情的電影作品相比,《秋天的童話》纖塵不染,純到極點。當愛的表面形式被忽視掉後,感情深處的微妙、細膩變化纔會自然地盡情地發揮。於是呈獻給觀衆的,觀衆所看到的愛情表演就是純粹心靈的對話和交流。自始至終,船頭尺都沒有按照愛情片的慣例說一聲“我愛你”或者“我很喜歡你”。
但這就是《秋天的童話》之貢獻所在,它的經典就在於它的內斂,在於它可以將一種感動珍藏,而這份珍藏不會因爲時代的久遠而漸漸失去本色,每次展示在觀衆的面前,都會有種溫謦如初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在原時空喬峰長大後再次在電視上看到這部電影,那份淡淡的溫馨依然存在,彷彿就在昨天,甚至在那個浮躁的年代給喬峰一種更加深刻的對愛情,對喜歡的感悟.
所以講着講着喬峰就把梗概講成了電影故事.
鍾楚虹也從一開始有點小脾氣到慢慢的拿着塊蛋糕一邊不時小口的咬一口,一邊聚精會神聽喬峰講故事.
幸虧鍾楚虹不知道的張婉婷給喬峰看的只是劇本梗概,以及部分的腳本,否則非要瘋了不可,因爲就張婉婷都還不知道自己具體會把電影拍成什麼樣子呢,結果,喬峰這裡講的卻是完整的一個故事.
“最後李琪和船頭尺在一起了嗎?“喬峰講完後鍾楚虹還沉浸在故事拔不出來,很想知道兩人最終的結局.
“這個該是一個開放式的結局,當兩人相互對視,當李琪展顏而笑,當船頭尺有些緊張驚喜激動不知所措的問出兩位嗎的時候故事戛然而止,我想到了這時候故事該講的都講完了,每個人都有自己希望的結局,這樣的結尾怎麼說呢,一切盡在不言中吧.“喬峰如是說.
但實際上在喬峰看來兩人必然是在一起了,對於完美控來說,沒有什麼比皆大歡喜,有情人終成眷屬(兄妹)更完美的了.
“那什麼時候拍?我近來一直很閒,有的是時間.“鍾楚虹點了點頭後追問道,眼神中流露出對這個故事的濃濃喜歡,甚至迫不及待的想盡早拍.
“這個不好說,估計還得等一半個月的吧,因爲張婉婷導演中意的男主角是發哥,而我和向化強他們合作的一部電影男主角也是發哥,這肯定要先緊着這部片子才行,好在王胖子拍戲一向很快,所以差不多有一個月左右應該就可以了.“喬峰想了一下說道.
他原以爲鍾楚虹得問問和向化強他們合作的什麼電影啊之類的,畢竟向家是混的,一般人肯定都不會想和他們扯上關係的,會有所擔心的,誰知道鍾楚虹沒問和向家兄弟合作的事情,而是驚訝的問了句:“張婉婷?是那個拍非法移民的張婉婷嗎?“
“對啊.“喬峰點了點頭,然後反問道:“怎麼,你和張婉婷很熟?“
“不熟,但是我知道她,在新浪潮導演裡她非常有地位,而且她拍的非法移民還拿到那屆金像獎最佳導演獎,拍文藝片最好的導演裡就她和許安華導演是女的,而且成就一點不比那些男導演差,第一次拍電影就拿到金像獎最佳導演,比許安華導演還厲害.“鍾楚虹解釋道.
“哦,確實這樣.“喬峰點了點頭,華語圈裡論拍電影最好的女導演就要算許安華和張婉婷,而且這兩人都真的算是少年得志,電影事業絕對的順風順水,順風順水說的是成就而不是其他的.
就像許安華,她拍的電影總會有獎項提名,而且拿獎也多,一般來說拍的電影還挺賺錢,前幾年的投奔怒海就破了文藝片的票房記錄,可以說讓投資方大賺了一筆.
可是就算又能拿獎,又能讓投資方賺錢,往往許安華的新項目,新電影卻都不怎麼好找投資,因爲沒上映之前,她的那些項目計劃真的很難讓人覺得是賺錢的.
張婉婷比起許安華也沒好到哪兒去.說起當導演拍電影,張婉婷比許安華晚了好幾年的,當然年紀本來也就比許安華小三四歲的.
但是和許安華一樣,張婉婷也是香港這些導演裡的學院派的代表人物.
許安華是直接在倫敦電影學院學的電影,而張婉婷卻不是,她在英國學的是戲劇與文學,和電影導演完全不沾邊.
後來有次BBC要拍關於香港的紀錄片,需要一個香港人當翻譯。張婉婷就去考了,當上他們的助理。
就這樣學戲劇與文學的張婉婷就和娛樂產業搭上了邊,有了這個資歷後從英國回到香港,張婉婷自然而然就進入了電視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