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峰今次來內地,唯一的目的親眼見證一下上輩子自己只在媽媽講故事的時候講過的她和爸爸簡陋的婚禮.
成爲喬峰八年的時間了,他沒敢偷偷看過一次父母,生怕自己的出現影響了父母之間的結合.
這一等就是八年,終於爸爸媽媽結婚了,喬峰在結婚這天終於鼓起勇氣出現在了爸媽的面前,但是喬峰還是沒敢太過接觸,連留下吃個飯都沒敢,只是露了露臉.
帶着林清霞,鍾楚虹,關芝琳,王詛賢她們這一羣女人,喬峰有自己的小心思,雖然不敢有任何的表述甚至親近,但他還是想讓爸爸媽媽看一看現在的自己過得有多好.
原時空父母一直操心他的婚事,喬峰想讓爸媽看看他們現在的兒媳婦們多麼優秀,多麼漂亮.
雖然爸媽完全不會知道,不會知道喬峰這個年紀比他們還要大五歲的人會有着屬於另一時空他們兒子的靈魂.
但喬峰還是想要炫耀,就像得到好東西就要向父母炫耀顯擺的小孩子一樣,顯擺他的厲害.
爸媽你看,這是你兒媳婦,那個也是你兒媳婦,還有旁邊那個,另一個不是,但一定會是的.
瞧,這些都會是你們的兒媳婦,你們知道了會高興瘋的吧!!!!
所有人都以爲今天的一切只是偶遇,只有喬峰知道不是巧遇而是一場等待了八年的重逢.
但匆匆重逢之後就是分別.
喬峰不敢多待,甚至不敢和父母又多一句的交流,他怕歷史會改編,雖然爸媽結婚了,可是自己還沒有出來,妹妹也還沒有出來.
萬一因爲自己過多介入導致這個時空的自己沒出生,妹妹也沒出生,喬峰會傷心死的.
一場苦心等待的重逢讓喬峰一句話搞成了一個路癡的胡亂指揮.
於是,一羣人調轉車頭趕往了祁縣,然後在路上聽喬峰講了講喬家大院的故事.
當喬峰一行到了祁縣喬家大院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了.大院裡只有昏黃的白熾燈兩三盞,完全沒有喬峰所說的大紅燈籠.
但喬峰嘴裡講的故事十句裡邊八句都不離大紅燈籠,至於爲什麼面前的喬家大院沒有掛紅燈籠,喬峰一句現在特殊時候不敢掛也就把一羣好奇女人給打發了.
在喬峰講的熱烈,講到每天晚上誰的院子裡大紅燈籠高高掛,誰就會被老爺臨幸而唾沫橫飛的時候,鍾楚虹突然問了句:“哎,你說這喬家最重要的家主叫喬致庸,你老豆也叫喬致庸,你老豆不會就是喬家的家主吧.“
喬峰十分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妞腦洞也太大了吧,僅僅因爲名字一樣就把自己的便宜死鬼老子和人喬家喬致庸弄成了一個人,這也真敢想.
自家這具身體的老爹那是文人之後,關鍵家裡窮的很,要不是因爲同樣內地出身,而且都是文化人,娶了自己老媽林晚晴,就自己那死鬼老爹估計早餓死在香港了.
而人家這喬家喬致庸是什麼人,那是真正將喬家做大做強的第一人.
喬致庸是祁縣喬家第三代人。他出身商賈世家,自幼父母雙亡,由兄長撫育。本欲走入仕途,剛考中秀才,兄長故去,只得棄文從商。
要精神財富,人家喬致庸是考上了秀才,本來還能考舉人,進士,然後當官的人,古代的文化人說實在含金量比民國時期都是要高不少的,更別說新中國以後了.
要物質財富,作爲喬家第四位當家人,喬致庸在家族生意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棄文從商接手生意。
在他執掌家務時期,喬氏家族事業日益興盛,成爲山西富甲一方的商戶。其下屬復字號稱雄包頭,有“先有復盛公,後有包頭城”的說法。另有大德通、大德恆兩大票號遍佈中國各地商埠、碼頭。喬致庸本人也被稱爲“亮財主”。
至清末,喬氏家族已經在中國各地有票號、錢莊、當鋪、糧店200多處,資產達到數千萬兩白銀,說是富可敵國一點沒毛病.
而要說年齡,喬致庸人從1818年到1907年活了89歲,一生娶有6妻,,6妻留下6子11孫。
同樣叫喬致庸.喬峰的便宜老爹無論是從精神財富還是物質財富還是年齡,甚至娶老婆,開枝散葉上,都被人祁縣喬家的這個喬致庸來了個完美碾壓.
鍾楚虹能把兩人擺一起,還感覺兩人是同一個人,喬峰自己都覺得沒臉的慌.
“你們家祖上會不會就是這祁縣喬家人啊.“鍾楚虹毫不自知的繼續開腦洞.
“怎麼會,我們家和這個喬家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人家是大族還是富甲天下的大族,我們家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會和人家有關係.“喬峰搖頭.
雖然大家都姓喬,但是兩家這還真沒關係.喬又不是大姓,不像王家,王家就可以說天下王氏出太原,太原王家就是所有王家的祖地,這話太原王家可以說,但祁縣喬家嘛,他們可沒這個資格把自己定位天下喬家的祖地.
自己便宜死鬼老爹和祁縣喬家的喬致庸是沒法比了,喬峰覺得要比也得是自己和喬致庸比.
論錢來,自己的身家比起富可敵國的喬致庸可能還差了點,畢竟當時的數千萬兩白銀可不是蓋得,連慈禧都要向喬家借錢就知道喬家之福了.
論錢自己或許差了點,可是論起女人嘛,喬峰覺得自己絕對是穩贏的.
因爲喬致庸再牛,他也不過就是娶了六個老婆罷了.而自己這絕對遠超六個的.
再一個,不光數量遠超,質量肯定也是遠超的.因爲喬致庸的幾個老婆沒有一個正經留下名字的,但是自己這些女人,可是這八九十年代甚至二十一世紀都是整個東南亞世界的絕對女神.
這些千嬌百媚的女神穩壓喬致庸的六個老婆,喬峰覺得還是不成問題的.
喬峰一邊心裡得意的瞎想,一邊胡編亂造的繼續講大紅燈籠高高掛的故事,他隨口講,可把身後跟着的本地講解員和縣裡工作人員給噁心壞了.
心想這些狗日的資本主義壞種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