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街頭,昏黃的燈光下,一個人影靜靜地返了回來。
張銘看着地上那個凍僵的身體,罵了自己一句。
“張銘啊張銘,你他媽就不能做一個沒心沒肺的人渣嗎?”
說完,張銘俯下身,將那個小男孩抱了起來,雖然身體已經凍僵了,但是小男孩還有微弱的呼吸聲,應該還沒有死。
張銘知道,應該儘快的將這個小男孩送回家裡。
不然,這樣惡劣的天氣,這個小男孩是真的會死的。
但是又想到要給光頭送錢過去。
張銘看了眼小男孩,暗暗說道:“草,管他呢,先不管光頭了,光頭既然是個和尚,肯定吃素不吃肉的,女色肯定也不近,沒啥花錢的地方。”
說完,張銘便抱起小男孩,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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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大傢伙看着那個牀上的小男孩,面面相覷。
“老大,你這給光頭送錢過去,咋會撿回來個娃啊?”
張銘無奈嘆了口氣。
“在路上凍僵了唄。本來是不想管他的,但是總覺得良心上過不去,就帶回來了。”他看了眼胖子,接着說道:“你看這個小男孩的樣子,還熬得過去不?”
“倒是沒事,就是凍僵了,死不了,暖和一下就好了。”
張銘等人將小男孩放在牀上,順便又給他熬了一碗薑湯,喂下去過後,,靜靜地等着小男孩甦醒。
良久,忽然牀上一個翻動的聲音,衆人看去,小男孩已經醒了,他做了起來,看了眼四周,有些驚訝。
忽然,他看到窗邊並沒有去看小男孩情況的張銘,驚奇喊道:“大哥哥,是你救了我?”
張銘轉過頭,臉上並沒有笑容和欣喜的表情,他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沒死就好。”
“放心吧!我命硬。死不了。”
小男孩高興說道,能夠再一次獲救,小男孩是很高興的,最主要的是能夠貝張銘救下,小男孩更是高興,那個張銘斬殺類屍的帥氣動作,小男孩牢牢的記在了心裡。
胖子坐在窗邊,看到小男孩醒了,說道:“我說,小娃,你是哪裡來的,爲啥會被凍僵。”
小男孩大概的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大概就是張銘走後,小男孩由於幫張銘說話,又在那羣人之中沒有親人,便被趕了出來。
在交談中,衆人知道,小男孩名叫二虎,是個孤兒,沒有父母,很早便一個人在世上闖蕩了,本來在盛世之中還能求生,但是末世爆發,求生便變得困難了起來。
後來那羣男人拉他入夥,主要作用就是孩子總可以騙到一些好心人的幫助。
張銘大概明白了那羣人爲何會帶着一些女人孩子和老人了。
老人和孩子大概就是爲了引起好心人的幫助,而至於女人,除了博取可憐之外,大概還有一些其他的不能說的用途吧!
二虎很興奮,他滔滔不絕,想要引起張銘的注意。
但是張銘始終喝着茶,並沒有把目光轉到二虎這一面。
忽然,張銘淡淡開口道:“等你養好病了,該哪去哪去,我們這沒辦法收留無家可歸的人。”
這一句話,倒是讓大夥都愣住了。
胖子第一個不同意,他朝着張銘說道:“老大,你看你都見義勇爲殺類屍了,我還想表揚你幾句呢,你這現在咋又翻臉了,人家一個娃子,吃不了多少飯。”
二虎此時像泄了氣的皮球,頓時臉上的高興蕩然無存。
忽然,他像是抓到了什麼希望一樣,說道:“我可以做飯,洗衣服啥的,很多活我都會幹!”
“會殺喪屍嗎?”
“不會,但是我可以學。”
張維此時也走了上來,緩緩說道:“要不留下他吧!他一個孩子,出去活不了。”
張銘猶豫了很久,最終同意了。
其實張銘不是不想收留這個孩子,張銘知道,他在這個新的一生之中,註定不會平常的活下去,即使是日後建立了基地,也面對着各種各樣的危險,華夏的那羣高層, 可不會允許一個不屬於他們管轄的小基地活下去。
這樣來說,二虎留在自己的身邊,還不如出去自己謀生要安全。
這種孩子,與自己面臨着這樣的危險,太不值得了。
他應該過平常的生活,直到生命的終點。
但是,無奈衆人全部同意的情況下,張銘也只好妥協了。
自己的實力,日後應該可以保護好這個孩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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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基地之中一個小酒館內,一個穿着麻布衣服的人走進了城中,他這次主要的目的是來賣末世之中的動物的。
末世之中被感染的動物,身體素質會得到很大的增強,皮毛也會變厚變堅硬,在這樣的寒冷季節,正是賣這種東西的好時節。
男人走近一個不大不小的酒館,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賣野味了,也很熟悉這裡的情況。
雖然是在基地之中,但是沒有法規的情況下,還是會有很多流氓無賴欺負他,但是他並沒有計較。
他找了一個座位坐下。
隨後,要了一壺酒,開始喝了起來。
“喂,鄉巴佬,來這裡幹嘛?”
一個男人看到這個人揹着大包小包,問道,看樣子,這個男人就是屬於那種小混混的類型,平日裡閒慣了,總喜歡出來惹惹事。
“賣東西唄!”穿着麻布衣服的人輕聲應道。
隨後他沒有在說話。
男人走到麻布衣服的人旁邊,一下子掀開了他的麻袋。
“讓我看看,是什麼好東西,這地方歸我管,你要從這裡進入基地,得留點東西。”
麻布衣服的男人並沒有反抗,任由男人翻找着他的麻布袋。
男人翻找了一會,笑眯眯的說道:“這幾塊破獸皮有啥好賣的?值不了幾個錢!”
說完,他拿出一塊獸皮,扔在了桌子上,想要用刀把它劃破,但是割了半天,卻仍然沒有割破。
“哎呦,還挺硬。”男人又嘗試了幾次,隨後把那個獸皮扔在了麻布衣服的人身上。
“算了,也是個窮鬼。”
說完,男人離開了。
酒館之中恢復了平靜,麻布衣服的男人靜靜地喝着酒,絲毫沒有在意剛纔的小插曲。
男人也開始對着酒館之中的老闆娘拋媚眼,沒有再理會其他人。
但是男人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剛纔他靠近那個麻布衣服男人的時候,在這個酒館之中,有一隻毒蛇緊緊盯着他,只要他稍微一動手,就會直接撲出來,將毒液注入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