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有瓶啤酒喝,那就好了。”吃着米飯,配着肉,讓他有些想起了末世前的生活來。
“怎麼不美死你呢?”張小楚說了句。
“我就是想想,想想。”翟飛羽說着,繼續夾肉,往嘴裡塞。
這些人都是狼來的,可別趁着他說話的功夫,將鍋中的肉都給吃沒了。
張小楚見到他說話還不忘往嘴中塞肉,輕哼一聲,但是自己的動作也不慢。
“這肉可真好吃啊。”趙良毅也十分滿足的說了一句,“比起末世前的肉來,這肉好像更加的鮮嫩了。”
“不但鮮嫩,而且緊實。”翟飛羽也從一旁附和道。
比起他兩個不怎麼愛說話開玩笑的隊友來,趙良毅顯然更符合他的脾性。
“兩位大哥,有沒有脾氣酒啊?有的話就搞一瓶?”這時候,翟飛羽又忍不住的問道。
這會兒吃着羊肉米飯,真的是太輕鬆了,讓他有種想要把酒言歡的感覺。
“你們站遠點。”一旁的程旭說了一句,然後手一揮,從物品欄裡掏出了一個集裝箱出來。
好傢伙,這集裝箱直接將這院子都給佔據了,集裝箱的一頭差點壓到了圍牆上。
“這是你們儲藏的物資?”翟飛羽看着這集裝箱出來,忍不住的嚥了口口水。
“算是吧,我們兩個不怎麼喝酒,所以就沒有將這酒拿出來。”程旭說着,從集裝箱裡面搬了兩箱啤酒出來,又另外收了幾箱放在自己的儲物鐲裡面,否則每次取酒,都要將集裝箱拿出來,那太不方便了。
“你們這一集裝箱都是啤酒?”看着集裝箱上面貼着的青鳥山字樣,翟飛羽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是,你別瞎問。”知道程旭不怎麼會撒謊,楚休就代替他答了,“你個混吃混喝的司吹,以後別問這種敏感話題。”
程旭已經將這集裝箱收起來,然後坐下來了,張嘉軒則是拆了啤酒分給大家。
“你們吃什麼好東西,我也要。”那邊,大橘跟大斑已經吃完自己的肉了,卻還是不滿足。
“啤酒,你們要不要喝?”趙良毅想要逗逗它們。
翟飛羽連忙道:“你個憨憨,以它們的體型,沒有七八箱,肯定是沒感覺的,你還想要灌醉它們?”
聽了翟飛羽的話,趙良毅默默的將手中的啤酒換了隻手。
“程旭,我也要喝啤酒。”大橘將腦袋湊到程旭這邊來,它知道程旭人比較善良,比較寵愛它們。
果然,程旭一看它們這模樣,就有種想要給它們拿酒的衝動了,這時候,楚休說了句,“小孩子喝什麼酒?未滿十八歲,禁止喝酒。”
“啊?十八歲,那還要多久啊?”大橘盤算着,“我才半歲呢。”
“我才三歲。”大斑也說了句。
“啊,那我豈不是還要等十七年?”
“嚯嚯嚯,我比你少兩年半。”大斑本來覺得自己等十五年是個很艱難的事情,但想到大橘還要等十七年,它又覺得快樂了起來。
果然,快樂都是比出來的。
這些人有了啤酒,便能繼續快樂了,而大斑跟大橘這倆,則是到一旁的地上撒歡去了。
只是這別墅外面的地實在是不夠寬敞,以它們的體型,真是有點玩不開,一不小心,就將隔壁的圍牆都給撞倒了,一時之間,抱成一團,滾到隔壁院子裡去了。
“誰!”隔壁是趙良毅的別墅,不過別墅裡顯然不止趙良毅一個人住,圍牆倒了之後,從裡面衝出一個身穿皮衣的大波浪的女人來。
“啊,這是什麼怪物啊!”這女人看到了大斑跟大橘兩個大腦袋,只驚叫了一聲。
“我討厭咋咋呼呼的女人。”楚休便在一旁說了句,“原先還覺得這女人挺正點的,沒想到,膽子這麼小。”
“嗯,嫌棄咱們大斑跟大橘的,都不是我們的朋友。”程旭也說了句。
“趙良毅,沒想到你竟然金屋藏嬌啊。”翟飛羽逗了他一句,卻見趙良毅乾笑了兩聲,“你們別瞎說,這是我姐。”
“這是你姐?”衆人正詫異間,卻見方纔那女人竟然手一揮,直接放出了一團火,要來燒大橘跟大斑。
“嗚嗚,她欺負我!”大橘怕自己這一身漂亮的毛髮被燒了,只往後退了一步,轉頭過來看程旭等人,想要得到安慰。
這女人好像並不知道自己隔壁入住了一行怪人,聽到大橘說話,只驚得目瞪口呆,“你你你,你會說話?”
大橘沒有搭理她,而是轉身退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面來,不去女人那邊了。
女人聽大橘說話,知道它是有主人的,便過來看,誰知道看到一羣人坐在草坪上,吃吃喝喝,好不快樂。
再一看中間那個男人,那不就是她那個不學好的弟弟嗎?
“趙良毅,你還不給我滾過來。”她大喝一聲,衝趙良毅喊道。
“姐,你幹嘛呢,我這麼多朋友在呢,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趙良毅起身說了句。
“你這是什麼朋友啊,把我的圍牆都弄壞了。”趙良麗很不高興的說道。
明明一張臉面容美豔,卻偏偏無時無刻都要做些兇狠的表情來。
“對不起,都是我們不好,我們會幫你將圍牆修好的。”程旭連忙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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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壞了圍牆,是大橘跟大斑的不對,不過養不教父之過,它們的錯,他來道歉就好。
而一旁的厲一航則是二話不說,開始修補起圍牆來。
女人正踩在塌陷的牆頭上,只見着她面前的圍牆越升越高,最後直接擋在她的眼前,讓她再看不到對面了。
“可惡!”女人很是生氣,縱身跳躍到城牆上,“顯擺你有土異能是不是?”
“姐,你能不能不要打擾我們喝酒啊?”趙良毅也覺得他這個姐姐有些太丟人了。
“你就知道喝酒,你姐被別人欺負了,你管不管?”趙良麗大聲道。
“姐,你哪裡被人欺負了嘛,分明是你肚量小,人家大橘跟大斑又不是故意弄壞咱們的城牆的,你這麼兇幹嘛,你看,都嚇到它們了,再說了,厲哥不是幫咱們將圍牆修好了嗎?你怎麼還不依不撓的。”
“厲哥?”趙良麗這會兒仔細看向那一羣人。
終於看到了那拿着啤酒,面容冷漠而英俊的男人。
“剛剛,剛剛那圍牆就是他幫我們修好的?”趙良麗的聲音低了下來,還帶着一絲絲的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