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兵脾氣暴烈,衝動易怒,算不上啥好人,但他對女色卻不熱衷,這會兒聽着胡先勇的話,也僅僅只是好奇而已,倒是沒想着自己上。
但胡先勇想的比較多,他哪能讓呂兵置身事外?倆人一起下了水,纔不用擔心被出賣,所以,極力攛掇着。
漸漸的,也許是酒精的發酵,呂兵動搖了,倆人幻想着一起那啥的畫面,笑得一臉的猥瑣。
系統原還有些遲疑,聽到這兒,再無顧慮,把藥水倒進了酒瓶裡,居然要那麼惡毒的算計宿主,那就先讓你們自食惡果吧。
倆人毫無所覺,繼續吃肉喝酒,沒一會兒,意識就開始恍惚起來,等到辣眼睛的畫面出現,系統趕緊退出去。
“宿主,宿主,成了……”
宋紅果正安排完傢俱,準備帶着孩子去吃飯,聽到它顫抖的聲音,眉頭一動,“倆人忙活上了?”
系統緊張又興奮的道,“是,是啊,戰況還挺激烈,沒想到那藥的效果竟然這麼厲害,好傢伙,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差點把我的眼給刺激瞎了……”
宋紅果聽出點不同尋常的意味,“你這態度轉變的挺突然啊,之前還不情不願的,一副生怕造孽的樣兒,現在怎麼還激動上了?”
“啊?”
“你是不是聽到他倆說了什麼,受刺激了?”
系統乾笑起來,含糊道,“他倆也沒說啥,就是對你不尊敬唄,污言穢語的髒耳朵,我哪能受得了他們這麼羞辱你?”
宋紅果似笑非笑的道,“那我謝謝你了唄,爲我衝冠一怒,幹壞事兒也沒心理負擔了。”
系統假意咳嗽兩聲,轉了話題,“那啥,接下來我就讓人去撞破,你說用啥由頭好啊?”
它最大的弊端就是不能顯身,所以很多動作搞不了。
宋紅果想了想,“呂兵家裡有爐子吧?”
系統道,“有個蜂窩煤爐子,剛纔倆人還用它煮火鍋吃來着……”它語氣一頓,膽顫心驚的問,“你不會是想讓我放火吧?”
宋紅果翻了個白眼,“我是想教訓那倆畜生,可也不會喪心病狂的去連累旁人,破壞集體財物。”
系統聞言,暗暗鬆了口氣,“那你是想咋辦?動靜小的話,鄰居們也不會去多管閒事。”
宋紅果道,“很簡單,弄出點菸來就行啦。”
系統恍然。
宋紅果從商城裡買了點便宜的布,潑上點水後,才讓系統帶去呂兵家裡,放在煤爐子上,因爲布料有點溼,很難燒起來,所以,沒一會兒,就煙氣滾滾,之前倆人吃火鍋,有點熱,就把窗戶給開了半扇,於是,煙氣很容易就飄了出去。
臥室裡的倆人,還一無所覺,沉浸在激情中不可自拔。
煙氣剛冒的時候,緊挨着的兩戶鄰居還沒當回事兒,只以爲是倒騰爐子呢,有點菸也正常,但後來煙氣越來越濃,嗆的人直咳嗽時,他們才受不了的去敲門,嘴裡還不停的抱怨着。
“咋回事啊?弄個爐子都弄不好,咳咳……”
“家裡沒個女人操持就是不行。” “哎呦喂,咳咳,要老命了,這麼大煙,是想嗆死誰啊?爐子點不着,倒是提出來弄啊……”
有人使勁敲門,邊敲邊喊,“呂師傅,呂師傅……”
無人應聲,也沒有來開門的。
對方又敲了一次,這回用的力氣更大,但依然沒動靜,外面的人不由面面相覷,片刻後,臉色不對勁了,“不會是被煤薰了吧?”
“煤炭中毒?”
“暈過去了?”
“哎呦,那還等啥啊,快踹門……”
這時候的門就是薄薄一層木板,裡面有個簡易的插銷,使勁踹兩腳,整扇門都能倒下來。
門一開,衆人就捂着口鼻衝進去,救人要緊,然而,這會兒的客廳裡,煙霧早就散了大半,系統又不傻,在他們進來的時候,就把爐子上的溼布料給收進了空間,不留一點罪證給他們。
所以,他們的視野完全沒被影響,將客廳裡的一切盡收眼底,沒人,只留着些吃剩的飯菜,爐子裡還冒着一點菸氣,但已經不嗆人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聽到了古怪的聲音,那聲音的來源是臥室,都是成年人,一開始沒往那個方向想,這會兒反應過來,一個個的臉色都變了。
這是鬧啥啊?
不是說呂師傅的媳婦不在家嗎?
那裡頭的人是誰?
咋聽着像是男人呢?
有正義感十足的,也有愛湊熱鬧愛打聽八卦的,還有跟呂兵不對付的,總之,一個個的都沒說離開,反而去推開了臥室的門。
他們不是要搞事兒,就是好奇,對,好奇外頭動靜那麼大,又是煙霧又是踹門,裡頭的倆人咋就聽不見呢?
門一開,裡面的場景一覽無餘。
至此,這事兒也再瞞不住了,不過是一箇中午,就傳遍了整個機械廠。
下午,宋紅果上班後,系統回來了,語氣裡是掩飾不住的激動,“大功告成了,那倆人是甭想翻身了,哈哈哈……”
“傳揚出去了?”
“嗯,嗯,這種八卦是最熱門的,壓都壓不住,機械廠的領導氣的臉都黑了,這可是大大的醜聞吶,他們面上也無光。”
“不光是覺得丟臉吧?”
“嗯,還覺得棘手唄,不好處理,當事人都不是普通工人,其中呂兵還牽扯到了市裡的領導,所以,事情暴露後,他們就給呂fs和胡局長都打了電話,把他們請去了,哈哈哈,你是不知道他們的表情,就跟被人捅了兩刀一樣,眼睛血紅血紅的,怒髮衝冠,恨不得宰了那倆小畜生……”
“之後呢?”
“胡先勇和呂兵又不傻,當然要自救啦,尤其是胡先勇,懂點醫術,很快就意識到他們被算計了,對機械廠的領導,也是這麼解釋,他們是被人用了藥。”
“有人信嗎?”
“半信半疑吧,不信的人,覺得倆人都是大老爺們,平時也沒覺得膩歪,若不是被人算計咋可能攪和到一塊?信的人,覺得倆人是因爲喝了酒上頭了,這纔沒把持住。”(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