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到問話,一臉傲嬌道:“那是,廠子裡好多職工的陳年舊疾都被她治好了,你說利害不利害。”
廉淑珍聽到她們的對話,眼珠子一輕:她們說的不會是楚芸一那個狐狸精吧?
擡步便走了過去,直接開口問道:“你們說的小楚醫生是不是機械廠霍副廠長的未婚妻?”
聽到問話,之前說話的女人正準備回話,卻是被廉淑珍身上的味道嗆的連嫁了幾步,還用手扇了扇:“你誰呀,身上什麼味道?”
廉淑珍看她們嫌棄的眼神,真的是羞憤欲死。
可有覺得太過丟人,也不問了,轉身便跑着離開了。
之前那女人看人沒回話,直接跑走了:“這人有毛病吧?”
芸一剛幫一位在大娘看過舊疾,就聽到外面有些吵鬧,把精神力往外一放,看到了外面的情景,不禁心想:這姓廉的還敢來找她?
仔細一聽她說的,便聽到她跟外面排隊的人羣說,她因爲要趕車,可不可讓她先看,而且一人給了五毛錢,算是補償。
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來找楚芸一看病有些丟面子,可總比一直這樣臭下去的好,再說到時候還可以藉機敗壞一下楚芸一的名聲。
芸一看到這一幕,不由撇撇嘴。
只是沒想到外面排隊的人竟然沒人同意讓她插隊的,這讓她很意外。
其實不是沒有見錢眼開的,可廉淑珍的體味實在是太濃郁,他們實在受不了,就怕因爲貪財讓大家羣起攻之。
廉淑珍只得忍着大傢伙的白眼和嫌棄,從後面開始排隊。
今天找芸一看病的,有一大半是複診,所以芸一診斷的還挺快。
一個半小時後,終於是輪到廉淑珍了。芸一在她進去前便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口罩戴上:“哪裡不舒服?”
廉淑珍看她戴着口罩,心裡莫名的火大:“你聞不到嗎?”
芸一看了她一眼:“要是來看病的,就按我問的說,要是來鬧事的,我不介意讓保衛科的人再走一趟。”
聽到芸一的話,她有些害怕,不敢再放肆,憋了半天:“我身上最近總是有味道傳出,不管我再怎麼洗也沒用。”
芸一伸手出象徵性的幫她打了一下脈:“這病症還真是第一次見,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試着治一下,如果你不願意,那就另請高明。”
廉淑珍想罵人,可看了一眼門外排隊的人,還是收了脾氣: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看看楚芸一要怎麼治,要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那最好,要是不管用,那自己肯定不會讓楚芸一好過。
心裡打好盤算,便說道:“那就開藥吧。”
芸一刷刷幾筆便寫了一個方子,一臉淡定道:“去抓藥吧,喝上五天再過來找我。”
廉淑珍滿臉的不相信:“這就可以了,喝五天就能讓我身上不再散發這臭味?”
芸一頭都沒擡:“想試試就去抓藥,不信那就算了。”
說完對着外面喊了一聲:“下一位。”
給你治好,那豈不是便宜了你,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