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丁燁推到自己面前的那杯威士忌,陳夢的眉頭就是一蹙,她不知道丁燁是不是故意膈應她的。
偷喝了陳楚東山別墅酒窖不知道多少的陳夢,早就是個小酒鬼了,什麼酒好壞看一眼就能分出七七八八了,威士忌陳夢也不是沒喝過,東山別墅的酒窖裡,還有幾瓶芝華士威士忌,是爲紀念芝華士跟威士忌創立兩百週年,發行的一款特別紀念版的威士忌。
眼前的這被威士忌,跟東山別墅酒窖裡的威士忌,幾乎是天壤之別,陳夢感覺除了名字一樣,就沒任何相同的地方了。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陳夢可是小辣椒,對着丁燁和嶽平東兩人不客氣的說道,她可不是忍氣吞聲的受氣包。
看着陳夢的潑辣,丁燁卻反而一笑,以往見到的都是那些柔柔弱弱的類型,現在見到陳夢這樣的,反而讓他是更感興趣了。
“這家酒吧,是黃哥罩着的,我們跟黃哥可都是好兄弟,在這裡不論什麼事,說一聲就好!”嶽平東對着陳夢說道,隱隱的向着陳夢透露着他們的背景,根據之前的經驗,許多處於叛逆期的小男女,對於這些道上的事情,可是頗爲好奇的。
不過今天他們踢到鐵板了,聽到嶽平東的話,陳夢對他們兩人更是沒什麼好感了,要知道她可是見到刀疤劉跟蔣根舟的,對於刀疤劉那張小兒止啼的臉,陳夢每次吃飯一想到刀疤劉,胃口都有些受影響。
而蔣根舟更不用提了,陳夢感覺除了狗腿子以外,就沒發現其他的優點了,現在看着丁燁跟嶽平方提起那個什麼黃哥的混子,一臉的推崇,她就更膈應了。
遠處的楊廣山和蔣根舟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這酒吧他也來過不少次了,在燕京都算的上是赫赫有名,每天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光臨,甚至還有不少毛妹、歐美的模特之類的在這裡。
如果今天不是陪着陳夢,楊廣山說不定也在這裡廝混一晚了,可現在楊廣山壓根就沒了廝混的心情。
當見到丁燁和嶽平東到了陳夢身邊的時候,楊廣山和蔣根舟都是目光一窒,然後差點沒跳起來,楊廣山原本想要馬上過去,不過一想到陳夢的性格,又給忍住了。
然後對着一旁的蔣根舟說道,“那兩個人是什麼來頭,叫人把他們打發了!”
不用楊廣山發話,蔣根舟就已經讓人做了,他也見過丁燁和嶽平東幾次,知道是兩個混小子,沒想到他們這麼不開眼,蔣根舟這會兒已經想到,待會要怎麼炮製這兩貨了。
“以後,到了這裡,只要報我們倆的名字就行,在這一片都會給幾分面子!”丁燁對着陳夢說道,然後手向着陳夢身上搭了過去。
早有警惕的陳夢,一閃身避開了丁燁,看向了丁燁和嶽平方,沒想到好不容易跑出來一趟,竟然碰到這種貨色,陳夢面色不渝的看着兩人,“你們要幹嘛?!”
見到陳夢避開,丁燁還不死心,和嶽平東兩人,又向着陳夢靠過去,手伸了過去,“我們帶你熟悉一下這裡的環境,免得吃了虧……”
還沒等說完,丁燁就感覺手上一陣劇痛,看到手被人握住,丁燁就一陣惱火,“特麼的是哪個不開眼的,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跟着黃哥的!”
說完,擡起頭的時候,丁燁和一旁的嶽平東,都是一陣傻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四五個腰圓膀粗的漢子,已經站在了他們周圍,不遠處還有數個虎視眈眈的人盯着這裡。
握住丁燁手的人,也是滿臉的橫肉,聽到丁燁的話,原本還不知道找什麼時候炮製他,現在則有了主意,一瞪眼說道,“你就是黃毛的人?”
“我……”丁燁和嶽平東一陣冷汗直流,他們感覺今天好像要倒黴了,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我們不是,只是見過不熟!”
不等丁燁和嶽平東兩人廢話,幾個人便像拖死雞一樣,將丁燁和嶽平方兩人給託走了,臨走的時候,滿臉橫肉的人,還一臉討好的對着一旁有些懵的陳夢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找這兩個人有點事,今天我買單!”
看着跟變臉一樣的人,剛纔滿臉的凶神惡煞,現在又變成這副模樣,陳夢不知道他們到底唱的是哪一齣!
周圍的人,見到丁燁和嶽平東兩人被託走,一時間對陳夢都是退避三舍,都是生怕被牽扯到,畢竟在這種地方,真倒了黴都沒地方說理去,沒幾個人想惹麻煩,所以陳夢周圍肉眼可見的空出了好大一塊地方。
陳夢一臉的鬱悶,今天本來是想要出來玩的,誰知道碰上這種情況,以前她只聽其他人說過,這些地方多好玩,可現在陳夢感覺除了一大堆的劣質酒,就在沒其他東西了。
待了半響,陳夢一臉失望的起身離開,準備回家休息去,她估摸着陳夢和白沫露也該回來了,她這一趟,可謂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見到陳夢起身離開,楊廣山自然是大喜,喝了一大口酒,拍了一下蔣根舟的肩膀,然後趕緊帶人跟了上去,今天他把陳夢這小姑奶奶給送回去,他就算完成任務了。
陳夢一臉鬱悶的坐車離開,向着東山別墅回去,而被帶出來的丁燁和嶽平東則倒了大黴,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被人從後門拖到小巷子裡,就是一頓胖揍,還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
丁燁和嶽平東提及了好幾次黃毛的名字,不提還好,每提及一次,揍他們的人就越厲害,讓兩人再也不敢提了。
等到丁燁和嶽平東,都是鼻青臉腫的時候,就見到幾個人走了過來,見到站在蔣根舟身邊,一頭黃毛的人,丁燁和嶽平東猶如見到親人一般,“黃哥,你總算來了,他們太欺負人了!”
“閉嘴!”站在蔣根舟身旁,染着一頭黃毛的人,恨不得將丁燁和嶽平東這兩貨給扔出去,到了這個時候還坑他!
“蔣哥,”看着蔣根舟,染着一頭黃髮的混子,對着蔣根舟說道,“他們兩個胡說八道,我真跟他們不熟!”
聽到這話,丁燁和嶽平東一陣傻眼,往日裡幾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黃毛,今天的表現太出乎他們的預料了,兩人都感覺今天怕是要遭殃了。
看了一眼兩人,蔣根舟讓人將他們從地上拉了起來,對着他們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情況,以後不要讓我在這裡見到你們!”
說完,蔣根舟看着兩人,又交代了一句,“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們對剛纔那位小姐,有什麼心思,你們就等着去挖礦吧!”
聽到蔣根舟的話,丁燁和嶽平東一陣膽寒,他們感覺的出來,蔣根舟可是真做的出來。
而讓丁燁和嶽平東沒想到的是,讓他們今天晚上倒了大黴的,竟然是是因爲陳夢,一想到這裡,兩人又不由有些慶幸,如果剛纔他們真做了什麼,這會兒恐怕絕不是站在這裡了!
第二天的時候,陳楚起來的時候,還是按照以前的習慣,先鍛鍊了半個多小時,隨後吃了一頓早飯。
吃早飯的時候,陳楚打開今天的最新報紙,多家媒體都在報道亞洲基金會的消息,一夜之間,亞洲基金會便已經傳遍了整個媒體,被多家媒體長篇累牘的報道。
多家媒體和報社,都在頭版進行了報道,新成立的亞洲公益基金會,幾乎是還沒有成立,就已經成爲國內最大的基金會之一!
而從昨天晚上的酒會,除過陳楚的三億美金,還有杜建昭的一千萬美金之外,另外也同樣募捐了三千多萬人民幣,可謂是近年來募捐資金最多的一次酒會了!
亞洲基金會的出現,對於整個行業來說,不啻於一聲驚雷,尤其是陳楚揚言,運作亞洲基金會將成爲一家投資型的公益基金會,更是讓無數人熱議,在這之前,國內的觀點一致都是公益和慈善基金會,是不能賺錢的。
這一點幾乎是所有人的共識,可現在越來越多的情況表明,這種態度需要改變了,無數的基金會都因爲資金缺乏而銷聲匿跡,顯然基金會的資金,成爲了一大問題。
對於亞洲基金會的模式,到底是如何,外界爭議不小,尤其是在互聯網上面,更是吵翻天了,不乏有心思的人在猜測,陳楚建立亞洲基金會,根本不是爲了做公益事業,而是披着公益的皮進行牟利!
對於這樣的觀點,同樣不在少數,陳楚看過只是笑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不論爭議如何,只有等到亞洲基金會開始正式運營之後,才能看到這究竟是一傢什麼樣的基金會,而只有當事實出現在無數人眼中的時候,也許固有得觀念纔會改變。
同樣跟隨亞洲基金會一起進入無數人視線的,則是白沫露,見到執掌亞洲基金會這家龐大基金會的人,竟然是白沫露時,無數人都詫異不已,不知道她到底是誰,竟然直接成爲亞洲基金會的負責人!
而在外語學院,還有其他認識白沫露的地方,更不要提了,消息傳出來的時候,更是引得無數人震驚,誰都想不到,往日裡名不見經傳的白沫露,突然之間會跟這麼大一家基金會產生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