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贏了?”
“當然孟隊長。不過唐詩也是滿環,只是孟隊長更勝一籌而已。”
楊教官讚歎道:“年紀不大,身手和槍法都厲害,很不簡單。”
鄧班長嚼碎一顆花生米,憂傷道:“何止不簡單,一個老兵被她揍了後還綁在了樹上……咳咳,趕緊該幹嘛幹嘛去,圍在我這裡幹嘛?”
察覺說漏了嘴,鄧班長立馬轉移話題。
精明的閆教官卻逮住他道:“老兵被她揍了還綁了?鄧班長,那老兵我們認識嗎?不會是你吧?”
鄧班長黝黑的面龐立馬漲紅,粗啞着聲音道:“去去去,瞎說什麼?我是那種能被輕易揍了的人嗎?忘了唐詩拳頭招呼到你臉上的感覺了?”
被鄧班長一提,閆教官條件反射的捂了一下臉,直接閉了嘴。
得了,都被打過還互相傷害什麼?
都是難兄難弟,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過了幾天,秦荼發現,閆教官果然不來看唐詩了。
而且除了楊教官,那些教官們都繞着唐詩走。
認識的不認識的,看到唐詩他們全部心領意會的轉身,立馬閃開。
就像是,故意躲着唐詩?
爲什麼?
秦荼想不通,唐詩懶得想。
容沂這周課不多,在部隊待了好多天才回來。
一回來就找唐詩,只是唐詩看着他剪得如同光頭的寸頭,憋紅臉悶笑。
等唐詩下了晚訓,容沂沉着臉,拉起她就往外走。
見方向不是去寢室的路,唐詩忙道:“去哪裡?”
頓了頓,她又補了句,“去哪裡呀小和尚。”
容沂小和尚臉色更沉,現在只能靠顏值撐起髮型的他,內心滿是鬱悶。
不,他這已經沒有髮型了。
拉着唐詩一路進了實驗室,剛進去他就從裡面鎖上門。
唐詩還在瞧着他的動作,他已經轉過來,將人抵在了牆上。
唐詩瞅着他,也不緊張,只眨着眼睛問道:“你們今天不做實驗?”
實驗室裡空無一人,整個實驗室大樓都很安靜。
容沂垂眸看着她,眼裡映出她燦若星光的眸子:“不做。”
“那你帶我來這裡是?”
容沂面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破戒!”
“什麼?”唐詩沒反應過來。
容沂低頭狠狠的親了一下她的脣,這才抵着她額頭道:“我想犯色/戒。”
唐詩看着他俊逸的眉眼半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她說容沂是小和尚,容沂就親她說要破戒。
這人真是……
容沂扣住她的腰,將她手放在自己的脖頸上圈住,才蹭着唐詩臉頰道:“這幾天沒見到我,一點都不想我?”
不就三、四天嘛……唐詩誠實的搖頭:“想了一點。”
容沂蹙眉,好看的眸子緊緊盯着她:“就一點?”
超強的求生欲使得唐詩立馬換了口風:“我很想你很想你。”
容沂:“……那你親我。”
唐詩瞅了眼他,踮起腳在容沂臉上“吧唧”一口。
容沂神色柔和下來,耐心道:“不是這裡。”
唐詩剛落回地面的腳,又踮起來,輕輕的碰了一下的脣。
只一下,容沂忽然反客爲主,狠狠的親了上去。
唐詩身體被抵在牆上動彈不得,容沂把手墊在她腦後,動作輕柔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