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許荷,只覺得自己身下被強行撕裂,一陣尖銳的疼席捲而來,但是她手腳不能動,嘴巴也被堵着,想喊也喊不出來。
況且,她已經沒力氣喊了,現在喊也爲時已晚。
也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羅志明心滿意足,終於肯放過她了。
羅志明這時也徹底醒了,他驚醒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以後,跪在許荷面前,“荷花,你原諒我,我不是故意,我只是太喜歡你,控制不住我自己。”
許荷歇斯底里的哭了一陣,甩了羅志明好幾個耳光,咬牙說道,“羅志明,我要去告你,我要你坐一輩子牢。”
許荷的哭聲在空蕩蕩的招待所顯的格外嚇人,將在前邊的小姑娘都招來了,敲門問羅志明是怎麼回事。
羅志明隨意將小姑娘打發走了,說自己兩口子吵架。
等小姑娘走了,羅志明繼續跪在許荷花跟前,痛哭流涕的求饒,“荷花,別,別去,我真是喝醉了,不是故意的。”
許荷冷冷的看着他,又毫不手軟對着羅志明拳打腳踢了好一陣,打累了,才指責羅志明罵道,“羅志明,你摸着你的良心問問,你真的醉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嗎,人說的酒醉還有三分醒,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羅志明沒否認,其實在將許荷壓在身下的時候,他的意識很清醒的知道身下的人是許荷。
而且也知道那樣做是犯法的,但是當時欲*望戰勝了理智,他還是做了。
他沒直接回許荷的話,就只是哄着許荷,“荷花。你想想,你要是去告我,我坐一輩子牢,對你也沒有好處。”
“我不管,我不會就這樣放過你,我這就去派出所。”許荷說完,就要下牀出門。
“荷花。別。我求你了。”羅志勇一把將許荷拉住哭着勸道,“你想想,要是將我告進了牢子裡。不只是對你沒好處,而且你和我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以後你這輩子不是已經毀了嗎。”
許荷一愣,心裡也如此想。
她遲了一會。沒再鬧着要去派出所,卻是冷冷的看着羅志明。“你以爲我都被你這樣了,我這輩子不是同樣被毀了。”
“不會,不會。”羅志明立即跟許荷許下承諾,“要是你願意嫁給我。我這就回去和方秀離婚,反正方秀在外面做出了那種事情,我也沒打算要她了。我和她離婚,娶你。”
許荷不屑一笑。嘴裡盡是蔑視,“哼,羅志明,我要是真願意嫁給你,還用等到你離婚了之後,再嫁給你?”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喜歡我大哥那樣的,但是現在我大哥已經結婚了,他心裡也沒有你,你這又是何必呢。”羅志明說這話的時候,還真是認真的,“你嫁給我,我保證對對你好,一輩子對你好。”
許荷冷冷的盯了羅志明半響,嗤笑了一聲,“羅志明,我死都不會嫁給你。”
“那你說,讓我做什麼,只要你說話,我立即就去做。”她不肯嫁,羅志明也不強迫她,就只是說,“只要你不去告我。”
許荷聽着他的話,腦子裡轉了下,想起自己原本的盤算,她讓羅志明起來,然後盯着他問,“羅志明,你說出的話能做到嗎?”
羅志明聽她口氣有些鬆動,立即點頭應下,“對你說的,我一定能做到。”
許荷想了下,提出自己的要求,“好,你幫我把你大哥和大嫂拆散,讓我嫁給你大哥。”
羅志明一聽,無奈的皺眉,“許荷,你這是何必呢,這世界不是隻有我大哥一個男人。”
許荷皺眉,看着羅志明大吼了一聲,“我不管,我從十六歲就開始喜歡他,都現在已經五年了,我心裡從來就沒有喜歡過別的男人,我要是不能嫁給他,那我這輩子也不要什麼好日子了,我這就去派出所,咱們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羅志明見狀,連忙應下,“好,好,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許荷的語氣這纔好了些,她望着羅志明,“你自己說的,要說到做到。”
羅志明無奈的點了下頭,遲了一會,才問道,“你想怎麼做。”
許荷看着羅志明,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然後附在羅志明耳邊說了一句話。
羅志明聽後,臉上甚是爲難,“荷花,這樣是不是太歹毒了些,那到底是我大哥和我嫂子,她肚裡的孩子是我侄子,我怎麼能下的了手。”
“你要是下不了手,你就等着進牢子裡。”許荷一臉譏諷的看着他,“還有,這話是你自己說的,你想想你方秀肚子裡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孩子,一切都是方萍英造成的,你心裡難道就不憋屈嗎?”
想起方秀的事情,羅志明心裡的怒氣甚了些,他立即應下,“好,我做,你讓我怎麼做。”
“先彆着急,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許荷看了羅志明一眼,笑容有些陰測,“最好你做了之後,也不能讓人懷疑到你是故意的,不然以後你也沒好日子過。”
羅志明一聽,看着許荷一笑,“荷花,我就知道你還是心疼我的。”
許和荷看着他冷哼了一聲,她現在巴不得將羅志明殺了的心都有,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可是她心裡清楚,事到如今,就算將羅志明殺了也沒用。
而且羅志明也說得對,要是將事情鬧出去,她這一輩子也徹底毀了。
現在這樣,只要羅志明不說出去,保準不會有人知道。
羅志明這邊,她是可以保證,他絕對不會出去亂說,因爲這可是犯法的事情,就是再傻,想必也不會出去說。
羅志明和許荷商量好之後,許荷要走,但是羅志明說已經是深夜,許荷出去也不安全,讓許荷呆在這裡,他自己走了。
大半夜的,也沒車了,羅志明就在招待所外邊坐了一夜。
等到早上,許荷起來了,他將許荷送去廠門口,自己便坐公交車去了方萍英鋪子門口。
他去的早,方萍英他們鋪子還沒開門,他就一直在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