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男人對她也是如此,爲了她,和家裡人反目,爲了她,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他們這樣的感情怕是沒什麼能拆散,遲早會在一起,那麼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跨過去的。
因此,這一瞬間,她是願意的。
兩人做夫妻已經好幾年,孩子都生了幾個,羅志勇自是知道方萍英的敏感點在哪裡,再加上兩人確實很久沒在一起了,兩人很快便進入了狀態。
羅志勇雖然全身憋屈的要爆炸一般,但是他想多聽聽方萍英那低低的呻吟聲和看着她那似嬌似嗔的表情,遲遲不肯進入。
方萍英身子被身上的這個男人撩.撥的全身燥熱難當,空虛不已,眼神裡也透露出了十分的渴望,便撅嘴瞪了羅志勇一眼。
羅志勇見狀,輕笑一聲,擡起方萍英的身子,正正要蓄勢代發,突然從門口便傳來瑤瑤的喊聲,“爸爸,你爲啥要欺負媽媽?”
瑤瑤的喊聲使得牀上的羅志勇和方萍英都愣了一會,最後還是羅志勇先反應過來,他手腳並用,連忙用被子包着已經脫下衣服的方萍英,然後自己光着上身飛快的跑到門口邊去抱瑤瑤,想幹脆將小丫頭給抱進來,慢慢跟她解釋,不然這小丫頭等會會到處宣揚的。
可是,走到門口邊,羅志勇才發現門口處不只是瑤瑤一個人,連睿睿也站在那處,不遠處還站着羅紅蘭和一個男人。
那男人竟然是劉楓生。
羅紅蘭到底是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她雖是聽到了屋裡有響動聲,但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就讓瑤瑤和睿睿和兩人去喊爸爸媽媽,自己去廳裡給劉楓生倒水。
羅紅蘭剛纔帶着睿睿和瑤瑤在外邊玩兒,正好遇到劉楓生從外邊回來,說是有啥事情要跟方萍英商量,羅紅蘭說方萍英正好在家,便和劉楓生一起過來了。
不過羅紅蘭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不等於劉楓生不知道。
尤其是劉楓生看到光着上身的羅志勇從屋裡走出來的時候,他的眼神先是閃過一抹黯淡,隨後眼神慢慢變的淡漠,甚至說是有幾分不屑的看着羅志勇。
其實,在劉楓生心裡,他一直是看不起羅志勇的,他覺得羅志勇不管是從自身條件還是家裡都是配不上方萍英,他一直就沒想透方萍英當初爲何會嫁給羅志勇。
只是以前,劉楓生還將這種情緒給收在心裡,但是這次意識到他們兩人已經在複合了,劉楓生知道自己要是再這樣放任下去,他可能就完全沒了競爭力,所以對羅志勇他也不想客氣下去了。
而羅志勇看到劉楓生的那一瞬間,他也微微愣了下,反應過來之後,他原本是想着跟劉楓生好好打個招呼的,雖說他心裡不喜歡劉楓生一直纏着方萍英,但到底他不在的時候,劉楓生幫了家裡不少忙,於情於理,他是要好好感謝劉楓生一下的。
不過在看到劉楓生眼裡的冷漠和不屑時候,原本到嘴邊的話的又咽了回去,他只是衝劉楓生點點頭,然後拉着瑤瑤和睿睿往屋裡去。
但是瑤瑤小丫頭很是堅持,她站在門口不肯進屋,一臉控訴的看着羅志勇,“爸爸,你還沒說你爲什麼要欺負媽媽呢?”
瑤瑤的話一說完,睿睿也立即跟着說,“對,爸爸,你說過,我們是男子漢,跟女人吵架的時候只能講道理,不能欺負他們,爲什麼你要欺負媽媽。”
“我沒有……”羅志勇對着兩個小傢伙,而且家裡還有自己親妹子和一個外人,那個外人還是自己的情敵,他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好沒語無倫次的我了半天,也沒說句完整的話出來,“我……”
在屋裡的方萍英想起剛纔瑤瑤看到的情形,心裡已經將羅志勇咬牙切齒的不知道罵了多少遍,這會見羅志勇連個藉口都不會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便出聲喊道,“瑤瑤,睿睿,進來,媽媽跟你說話。”
瑤瑤和睿睿聽了,這纔不情不願的瞪了羅志勇一眼,雙雙邁着小短腿跑到方萍英牀邊,瑤瑤還一臉疼惜的問道,“媽媽,爸爸是不是打你了,你哪裡疼。”
方萍英的嘴脣抽了下,然後擡頭瞟了眼正在門口邊,仍是光着身子站着的男人一眼,最後咬着牙跟瑤瑤說,“沒有,爸爸沒打我,爸爸和我開玩笑呢。”
瑤瑤和睿睿可不信了,兩人連忙道,“你剛纔還一直哭來着。”
兩個小傢伙雖然平時說是和羅志勇玩得多,瞧着和羅志勇親一些,但那是因爲平時不常看見羅志勇,偶爾看到一回,就會覺得親熱,但心裡到底還是親方萍英多一點,這一覺得方萍英受欺負了,便來幫忙了。
方萍英不知道如何跟兩小傢伙解釋,便衝他們眨了眨眼睛,指着自己說,“沒哭,你看媽媽像哭過嗎?”
兩小傢伙仔細看了方萍英一眼,確認方萍英沒哭過之後,這才放心了,也不再追着問了,自己跑一邊去玩了。
見兩小傢伙走了,羅志勇想起外邊的人,壓低聲音跟方萍英道,“對了,樓上的劉先生在外邊等你,好似有事兒跟你說。”
“劉楓生來了?”方萍英想起剛纔的事情,她又連忙追問了一句,“他和睿睿,瑤瑤一起來的?”
羅志勇猜也是,便點頭道,“是吧。”
方萍英想起剛纔瑤瑤闖進來的那一刻,她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臉紅了半天之後,從牀上起身,咬牙衝羅志勇低吼了聲,“羅志勇,從明兒開始你給我滾回宿舍去住。”
羅志勇可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此時他心裡也略微有些興奮,要是劉楓生知道他和方萍英在一起了,知道知難而退是最好了。
他看着方萍英輕聲一笑,低聲說,“這也沒啥,我們兩口子親人不是正常嗎,不然這兩人從哪來的。”
說完,他還指了指在邊上玩兒的睿睿和瑤瑤。
瑤瑤一聽到羅志勇的話,就立即跑來追問着她一直以來有個樂此不疲的問題,“爸爸,我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