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越是想,越是羞澀,心中暗道:“我這是在想些什麼呢?”
不禁又轉過臉,向天逸望去。
良久,天逸才放開已經滿臉潮紅,情慾迷眼的后土的脣。天逸將后土擁在懷中,一雙大手,在後土周身遊走。
天逸轉過頭,發現了紫衣,靈兒,媚兒,雲兒,以及赤宵、橙玲、黃霜、綠綺、青霞、藍夢、紫羅、黑蓮、白荷幾女,以及女媧的異狀。
天逸懷中抱着后土,一一來到衆女的面前,給衆女,各自來了一個超長的法式溼吻。天逸將同樣情動的女媧也抱在了懷中,道:“好戲現在要開鑼了。”
此時的后土已經清醒過來,只不過一想到剛纔,自己當着那麼多姐妹的面,與天逸……一想到那樣的情況,后土就滿臉羞紅,躲在天逸的懷中,不敢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天逸又說好戲現在要開鑼了,不禁好奇,擡起頭來。
只見剛纔還在恢復的三清門人,已經基本上恢復,一路同行,來到了血神殿的門口。而那羣洪荒散修,也是恢復了大半,也站起身來。
只聽其中一個身穿棕色道袍,濃眉大眼,滿臉虯鬚的道人道:“諸位道兄,我準備回去了,不知各位以爲何?”
其他的七個人聽了他的話,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互相對望一眼,道:“我們也準備回去了,我們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來趟這趟渾水。現在看看,那些洪荒大神通者,怎麼一個都沒有看到?此事蹊蹺啊!”
那個身穿棕色道袍的道人一拍腦袋,道:“原來如此啊!我們給人家做了探路的炮灰啊!”
其他人聽了他的話,此時也反應過來,同時道:“原來如此啊!都是貪心貪念惹的禍啊!”
那身穿棕色道袍的道人道:“既然各位道兄都準備回去,那不如我等同行。現在我們大家都受了傷,那血河大陣可不好過啊!”
其他人也點了點頭,道:“道兄所言甚是。”
那身穿棕色道袍的道人道:“如此,我們便走吧!”
衆人點了點頭,便準備原路返回。可是,他們卻不知道,他們所處的這一塊區域,已經被人封鎖了。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之時,一陣歌聲傳來。
“寶焰金光映目明,西方妙法最微精。
千千瓔珞無窮妙,萬萬祥光逐次生。
加持神杵人罕見,七寶杯中豈易行?
今番同赴蓮臺會,此日方知大道成!”
隨着歌聲的唱罷,一個光頭,拿着一根破樹枝出現在衆人面前。這羣洪荒的二三流散修,一聽這歌聲,又看了看出現在他們面前,全身放光,發亮的大光頭,在心中便想到了,這眼前的光頭佬是那個!
即使是很不情願,但是這羣洪荒之中的二三流散修們,卻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只得不停不願的跪下,道:“我等,拜見準提聖人,恭祝聖安!”
準提淡淡的道:“都起來吧!”
那身穿棕色道袍的道人,站了起來,對準提一禮,道:“不知準提聖人,找我等,有何要事,如若力所能及,我等定然辦到!”
其他七人,也一同道:“我等定然辦到!”
準提點了點頭,道:“我西方,宏大廣博,精微奧妙,我看你等與我西方教有緣,特來度化你等!”
身穿棕色道袍的道人,與其他七人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嘆了口氣,道:“吾等願意。”
準提大喜,道:“我這就送爾等出這血海,你們自去西方,我辦完事情之後,會去找你們的。”
“緊遵聖人之命。”這羣洪荒的二三流散修心中無奈,答應道。
準提一揮手中的樹枝,那羣洪荒的二三流散修便出現在了血海岸邊。
準提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卻是一僵。原來,準提的七寶妙樹杖,也就是那根被準提拿在手中的破樹枝,不見了。更加讓準提駭然的,是他居然感覺不到一丁點的七寶妙樹杖的所在,但是自己卻又感覺到自己在七寶妙樹杖之中的元神,並沒有被破去。這讓準提稍微心安。
星辰輾之中,天逸手中把玩着準提的七寶妙樹杖,口中喃喃道:“不知道莫裝逼,裝逼被雷劈嗎?”
天逸手中金光一閃,便將準提佈置在七寶妙樹杖之上的禁制全部破除。天逸屈指一彈,一團無色的火焰,被彈入七寶妙樹杖之中,將準提寄託在其中的元靈,化爲了飛灰。
正準備再次回到血神殿之中隱藏的準提,突然吐出一團金色的血液,金身一陣晃動。萬載苦修,化爲虛無。可憐的準提,連自己的敵人是誰都不知道,就被整的這麼慘。但是一反常態的,準提反而滿臉平靜的,又重新隱藏在血神殿之中。
紫衣,靈兒,媚兒,雲兒,以及赤宵、橙玲、黃霜、綠綺、青霞、藍夢、紫羅、黑蓮、白荷幾女,還有後土和女媧看見準提這個樣子,都是不明所以。雖然他們也很是鄙視準提身爲聖人,還做出如此行爲,但是準提好歹也是正牌的聖人,對於準提突然的表現,還是不明所以。
紫衣,靈兒,媚兒,雲兒,以及赤宵、橙玲、黃霜、綠綺、青霞、藍夢、紫羅、黑蓮、白荷幾女,還有後土和女媧,一齊回頭向天逸看去,雖然對於天逸手中怎麼突然出現了一根和準提手中那根樹枝幾乎一模一樣的樹枝,心中感到奇怪,但是還是問道:“天逸哥哥(公子),那準提怎麼啦?”
天逸微微一笑道:“常言道‘莫裝逼,裝逼被雷劈’,準提這是被我整的,誰叫他讓我看着不順眼。”
女媧不解道:“天逸哥哥,你手中拿的,不會是七寶妙樹杖吧!你這麼做,有什麼好處呢?”
天逸道:“沒好處的事,我會做嗎?”
看了衆女一眼,道:“以前女媧是所有聖人之中戰鬥力最差的,但是現在變成了準提,而且女媧的修爲還有提升的空間,但是他準提,永遠都只能是那個樣子了。因爲以他準提的性格,是沒法戰勝他現在的心魔的。還有這七寶妙樹杖,也是一件了不得的靈寶,雖然對於我,沒什麼用,但是給我的那些徒子徒孫,還是拿的出手的。實在不行,我就拿他當柴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