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提將加持神杵祭了出來,滿眼自信的望着冥河,心中暗道:“我這一下去,你還不死?!”
冥河見準提的一擊,擊在那玄色光華的護罩之上,準提不僅被彈開,而且他的攻擊在那玄色光華的護罩之上,就連漣漪都沒有激起。冥河心中不禁暗暗的高興和安定,對於那個給自己那個小旗子的神秘人,也多了一份好感和信心。
冥河這才放下心來,一心一意的,全力煉化元屠和阿鼻,對於準提接下來將要進行的攻擊,不管不問。
星辰輾之中。
后土以及女媧,還有紫衣,靈兒,媚兒,雲兒,以及赤宵、橙玲、黃霜、綠綺、青霞、藍夢、紫羅、黑蓮、白荷幾女見到準提祭出了加持神杵,不禁驚呼。
天逸笑了笑,卻望向紫衣,靈兒,媚兒,雲兒,以及赤宵、橙玲、黃霜、綠綺、青霞、藍夢、紫羅、黑蓮、白荷幾女,道:“你們認爲呢?”
紫衣,靈兒,媚兒,雲兒,以及赤宵、橙玲、黃霜、綠綺、青霞、藍夢、紫羅、黑蓮、白荷幾女同聲道:“我們相信公子。”
“女媧,你呢?”天逸又將目光轉向女媧。
女媧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笑了笑,方纔意味深長的道:“天逸哥哥,還有什麼能夠難助你呢?”
天逸笑了笑道:“當然,在這個世上,誰都不是萬能的!”
后土搖了搖天逸的胳膊,不滿的道:“天逸哥哥,你不要轉移話題嘛!”
天逸親暱的將后土攬在懷中,道:“他準提,還沒有那個資格。”
后土不禁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那模樣,簡直超級無敵可愛。
后土不禁在心中暗暗道:“天逸哥哥真是厲害,準提身爲聖人,在天逸哥哥的一件法寶面前,都沒有逞威風的資格。”
準提祭出加持神杵之後,便運起八成法力,狠狠的向着玄元控水旗所張開的護罩砸了下去。如若這玄元控水旗的主人,或是說,這玄元控水旗的操控者,是冥河的話,準提的這一下,必定會將防禦護罩打破,而且還能夠重傷冥河。但是可惜啊!此時玄元控水旗的主人,它的操控者,是天逸,不是冥河。在天逸的手中,玄元控水旗可以發揮出百分之兩百的功效,將其防禦無雙的特點,發揮得淋漓盡致。
終於,準提的加持神杵狠狠的砸在了玄元控水旗放出的玄色的護罩之上。準提滿以爲這一下能夠達到自己的目標:破防禦,傷冥河。可是,結果卻是出乎準提的預料。
就在準提的加持神杵砸在玄元控水旗所放出的玄色護罩之上的時候,準提的加持神杵卻莫名其妙的不見了。而玄元控水旗所放出的玄色護罩,卻是沒有出現一絲的漣漪。
準提心中一驚,但是立刻便反應過來。
準提連忙做法,想要將加持神杵收回來,但是突然間,準提卻身體一陣顫抖,吐出了一團金色的血液。
而且,準提的元神,一陣顫動,金身不穩。準提感到事態嚴重,不敢怠慢。準提不甘的望了血池之中的冥河,以及元屠和阿鼻,還有那玄元控水旗一眼,頭也不回的回到西方去了。
星辰輾之中。
天逸把玩着手中的加持神杵,心中可是要樂翻天了。
后土道:“天逸哥哥,你幹嘛要將準提的加持神杵拿過來?”
天逸道:“他準提攻擊我的法寶,就是向我攻擊。他是鴻鈞的門生,也就是我的徒孫,他向我這個祖師爺出手,那就是大不敬啊!這種人,我只是給他一點小小的懲罰,難道不應該嗎?”。
天逸說完,便望着后土笑了笑。
后土恍然道:“原來準提是天逸哥哥的徒孫啊!這樣的話,我還覺得輕了呢?”
天逸聽了后土的話,頓時哈哈大笑。
女媧在一旁聽了天逸與后土的對話,不禁心中惡寒。
女媧不禁在心中大呼:“遇人不淑啊!我可憐的后土妹子,被惡魔給****了。”
女媧想到這兒,不禁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后土。
后土好像有所感覺似的,轉過頭來,見女媧用那種眼光看着她,不禁怯怯的道:“女媧姐姐,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頓了頓,后土一副恍然的樣子看着女媧道:“女媧姐姐一定是覺得后土說的還不夠,對於準提的小小懲罰不是輕了,而是太輕了,對不對,女媧姐姐?”
女媧一聽后土的話,心中暗道:“暈了!”
女媧怪異的看着后土,道:“后土妹子,你知道天逸哥哥給那個準提的懲罰是什麼嗎?”。
后土不禁疑惑道:“不就是拿了他一個什麼破加持神杵嗎?”。
女媧道:“當然不是的。我就知道你不明白!”
頓了頓,女媧接着道:“天逸哥哥不僅將準提的加持神杵和七寶妙樹杖給拿了,而且還毀了準提的兩個化身和兩份元神。讓準提一下吐了兩口心頭之血,損失了兩元會的法力。而且元神化身被毀,讓準提所修煉的本命金身不穩,形將消散。”
女媧頓了頓,又向後土問道:“你知道他準提爲什麼跑的那麼急嗎?”。
“爲什麼啊?”
后土不解的向女媧望去。
女媧嘆了口氣,道:“如果他準提不快點回他的西方極樂,去恢復和加固金身,那麼他準提就不僅僅是洪荒之中修爲最菜,就連準聖有好的靈寶都可以與之戰鬥不敗的聖人。當他準提的金身一旦消散,那麼,在他準提將金身重新聚集之前,他準提就只是一個沒有法力,只有道行的聖人。說不定,時間長了,會連道行都不保,不再是聖人了。”
頓了頓,女媧嘆了口氣,道:“有接引在,準提的金身到不至於會消散,但是,準提在戰勝自己的心魔之前,他就只是一個連修爲高點,又有好的靈寶的準聖都能夠欺負的衰菜聖人了。而這種準聖,你的天逸哥哥門下,那是一大堆啊!”
女媧說完之後,便滿臉笑意的看着天逸。女媧在心中不斷想象着后土在明白這一切之後,對於天逸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