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終沒能逃過包小柒的報復,被逮住後狠狠揉捏了一番,之後像是丟沙包般丟至了一邊,並警告道:“如果再有下次哼!肥貓,你就等着自己變成貓丸子吧!”
這大白真是要命啊!包小柒(欲欲)哭無淚。
拖着痠軟的(身呻)體起(牀牀)洗漱,待其洗漱完畢後,牧常鳴不知在何時出現了。
“小七,起來啦!”牧常鳴和顏悅色和平常無異,卻是在包小柒低頭瞬間對其悄悄打量了一番。
“啊,牧爺爺,早啊!”包小柒有些不好意思道。
“哈哈,不早了,這都快十點了!”牧常鳴一點也不介意包小柒的尷尬道。
“額,十點了?!完了,完了,武老師的課要遲到了!”包小柒顧不得害羞,在聽到牧常鳴說的十點後登即返回房間,拎着書包就要往外跑。
“哎,小七,等等!”牧常鳴叫住了包小柒。
“牧爺爺,有什麼等我今天晚上過來再說啊!”包小柒回頭急聲道。
“不是,你等等,你等等!”牧常鳴沒想到包小柒竟是這麼着急,想來那個老師定然是不好對付的,但還是叫住了她。
“好吧,那牧爺爺咱長話短說啊!”包小柒苦着一張臉道。
“好好好,長話短說,呶,那邊,看到了嗎?那姓郝的小子留給你的!”牧常鳴也沒囉嗦,手一直,指向了院子一側,在那裡聽着一輛嶄新的女士自行車。
“您是說,那自行車是敬雲留給我的?”包小柒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可是他昨晚纔過來”
“這小子一大早就起來了,爲了給你買這車,貌似在外面摔了一跤!”牧常鳴推測道。
“啊!那他有沒有摔到哪裡?”包小柒聞言焦急詢問道。雖然經過昨晚驗證,郝敬雲再是健康不過,但她還是擔心郝敬雲是爲了不讓自己擔心而有意隱瞞。
“應該沒事兒吧,我看他倒是一臉高興,生龍活虎的。”牧常鳴想了想後道。
“哦,那他沒事兒了。”包小柒本想問牧常鳴,郝敬雲有沒有跟他說什麼時候會再次出現,想了想又覺得沒有必要,若是郝敬雲有確定時間過來看自己的話,相信他一定告訴自己的。
包小柒神(情qíng)忽地有些落寞,垂頭來到自行車旁,看着那輛應是最新款式的女士自行車,原本甜蜜的心(情qíng)竟是泛起一絲苦澀。
“牧爺爺,那我走了啊!“包小柒朝牧常鳴說道,待牧常鳴點頭,便騎着車徑直離開了。
“哎”站在四合院大門口,看着包小柒離開的背影,牧常鳴輕輕嘆了口氣,蹲下(身呻)子撫摸腳邊的黑海,自言自語道:“做軍人的家屬小七啊,希望你能理解。”
有了自行車,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騎了十分鐘不到包小柒便到了b大門口。然而,饒是如此,在包小柒到達教室門口時,還是遲到了十分鐘。
今(日rì)是大課,建築學兩個班一塊兒上,包小柒很想從後門溜進去,然而不幸的是,教室是階梯式,而恰巧這階梯教室的兩道門全都開在前面,任包小柒想要如何躲避都得要與武維新對上。
沒辦法,對於武維新的課,遲到了可怕,但若是曠了課那就是非常可怕,那可就不是單純的站堂這麼簡單了,那整整一本外文書絕對要讓你抄到吐!
雖說抄書也並不是沒有益處,但包小柒不想沒有目的地浪費時間,想了想終是硬着頭皮推門走了進去。
包小柒進去那刻,武維新正在爲這些學生們對英語不重視而生氣,兩個班裡,上一節課安排的兩篇文章,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完全順利翻譯並背誦出來,這讓武維新火冒三丈。
而包小柒就是這麼點兒寸地趕上了好時候,待其開門剎那,整間教室瞬間鴉雀無聲,盯着剛剛進門的包小柒衆人紛紛露出一種“請節哀,請保重”的苦瓜表(情qíng)。
而坐在前排的秦娟則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包小柒,之後便再次垂頭,翻看起手中的課本來。
“額武老師,對不起,我遲到了!”包小柒反手將門關上,衝武維新十分自覺地道歉着。
武維新對包小柒的印象不錯,然而,印象再是不錯,在這個節骨眼上,其滿腔怒火正窩在心裡沒處發呢!包小柒這是上趕子讓他來發泄啊!
咬了咬牙,武維新極是不爽道:“呵,你還知道來上課,你咋不乾脆曠課呢!”
“”包小柒擡頭看了眼武維新,之後便趕緊低頭。那小心翼翼的無辜模樣看得胡言等人忍不住想要對武維新說,武老師,別難爲小七,我來!
不過,他們再是憐香惜玉,也知道這武維新最是不吃英雄救美的(套tào)路,(欲欲)真要如此,反倒會弄巧成拙,沒辦法,只好眼睜睜看着包小柒接下來將要遭受來自武維新的炮火洗禮。
包小柒心中苦啊!面上裝得可憐,沒辦法,識時務者爲俊傑,但是心中卻是將郝敬雲批了個體無完膚!
要不是他昨晚算了,這似乎,或許,應該也不能全怪他
包小柒心思飄遠之時,只聽武維新道:“包小七,將上節課佈置的那兩篇文章給我翻譯一遍,若是翻譯不出,你就在這給我站一堂課!”
武維新發起火來,纔不管你是男是女。
“啊?”包小柒一個恍惚沒聽到武維新的話,而她這個反應卻令一直關注她的衆人內心替其哀呼一聲。
慘了慘了!這包小柒怕是要這樣站上兩個小時了。
原本就聽到看着書的秦娟在聽到包小柒這聲“啊”之後,頭擡都沒擡,只是低聲冷呵了一聲。
白癡!
秦娟心中想道。
武維新見包小柒沒有接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心中來氣,登即將講義在桌上用力一拍,道:“包小七,我看你是長本事啊!留的課堂作業不做,不會翻譯還不好好學,你以爲這狀元稱號會跟你一輩子?!”
“”這跟狀元有什麼關係?包小柒暗自腹誹,不過因爲武維新這番氣話,包小柒倒是明白了武維新之前要她做的事(情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