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可是……”
“楊老師,包小七自己都說了,我看你就別再堅持了吧!”剛剛說包小柒人不可貌相的老師道。
“你!哼!算了!”楊啓明咬了咬牙,想了想後終是回頭對包小柒道:“小七,你別怕,有老師在,無論發生什麼事老師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嗯,謝謝楊老師,那,您現在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包小柒道。
“這個……”
楊啓明不過遲疑了片刻,便有人先他一步將事(情qíng)說了出來,“包小七,你被人舉報,當年高考志願填報完畢後曾惡意篡改,不符合招生流程!”
“???”包小柒眨了眨眼睛,“您是說,我當年的高考志願是被人篡改的?”
“對!不對!篡改的人難道不就是你嗎!”那人道。
“……這個,還真不是我。”包小柒抽了抽嘴角。
“哼!不是你,也是你指使的,你也不用抵賴!”那人惡聲惡氣道。
“哈,這個,我不抵賴,我的志願確實被篡改過……”
“小七!你,你怎麼能承認呢!”楊啓明沒想到包小柒一句辯解的話都沒說便承認了篡改,登時臉色就變了,“小七,你可知道惡意篡改志願是要受到懲罰的!嚴重的可是要被開除學籍的!”
“額,我……”
“楊教授,你這可是在(誘誘)導啊!包小七自己都承認了,你現在這樣說是不是不妥?”周建立截住了楊啓明的話。
“周建立,你是不是就想要開除包小七,你是不是想要公報私仇!”楊啓明毫不示弱道。
“哎哎,楊教授,你這話可是不對了,丁副主任還在呢,你這麼說會引起誤會的。”周建立嘴角一勾道。
“哼!狼狽爲(奸奸)!”丁家棟的面子此刻楊啓明也不想再給。
“呵呵。”丁家棟不以爲意,只是盯着包小柒神態輕鬆。
“楊教授,我看你就別再堅持了,包小七剛剛自己也都說了,你這學生貌似不懂你心思啊!”周建立撇了眼包小柒道。
“你……你知不知道包小七在建築學的價值!對B大的價值!”楊啓明被氣的語噎,他也沒想到包小柒會那麼痛快地承認志願篡改,說實話,包小柒的坦誠讓他很是被動。
兩派爭鬥,顯然楊啓明這邊陷入僵局,而包小柒也不傻,不過,她也知道,自己若是不承認對方也遲早會有辦法讓她承認,那樣還不如實話實話,而且,她其實比任何人都想弄明白,當初究竟是誰他麼有病將她志願給改了的!!
“那個,周主任,我想問一下,舉報我的人知不知道是誰將我的志願篡改的呢?”包小柒問。
“……”衆人。
“呵呵,包小七,你這是想賊喊捉賊啊!”之前一直在懟包小柒的老師道。
“賊喊捉賊這到不至於,畢竟,我不是那賊,而是被那賊陷害的人。”包小柒話音一頓,繼而又道:“其實不瞞各位老師,我當初所報志願並非B大,我所有志願全部是H大,包括第一志願。”
“呵,怎麼可能!包小七,真是沒看出來,你小小年紀還(挺挺)會裝!”懟人老師繼續懟道。
“哎,劉老師,你說話歸說話,不要進行人(身呻)攻擊啊!”楊啓明這條戰線上的老師忍不住道。
“我咋就人(身呻)攻擊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有誰在知道自己分數達到B大卻不填報B大的?那豈不是傻子!”被稱爲懟人老師的劉老師翻了道白眼。
包小柒下意識摸了摸鼻頭,心道,老師啊,我就是你口中的傻子。
“這,這……”顯然,這老師也覺得這件事不可能。
“嗤,無話可說了吧!”劉老師爲自己戰勝一局沾沾自喜。
“但是,但是不管怎樣,包小七的成績也達到了B大分數線,而且綽綽有餘!所以,即便是篡改了,那也沒關係!”
“王老師,你這種思想可是要不得啊!”周建立忽然插話道。
“我……”那王老師也知道自己剛纔那話有些偏激了,一時也無話可說。
包小柒一看,得,支持自己的全部陣亡了。
“那個,老師們啊,那個舉報我的人能不能讓我見見?或許,我可以從他口中知道到底當初是誰給我改的志願?”包小柒道。
“怎麼可能!告訴你舉報人,難不成你要去報復?”
“老師,您想多了,我真的就是想要問問,他知不知道當初給我篡改志願的那人是誰?”包小柒無語道。
“呵呵,小七啊,我看你就別再固執了,承認自己篡改的,到時候還能留給面子。”只是剛一開始同包小柒打了聲招呼的丁家棟終於開口道。
“丁副主任,這志願明明不是我篡改的,你非要我承認,難不成你這是想要屈打成招?”包小柒絲毫不怯場地反駁。
“哎呀呀,我可沒這麼說哦!我只是好心勸你,擔心最後你沒面子哭鼻子,你看看,你這都想哪兒去了!”對包小柒的不給面子,丁家棟不生氣反而笑得很是開心。
包小柒內心泛起一絲噁心,不再看那丁胖子,轉頭對周建立道:“周主任,我相信學校一定會調查清楚後方纔會結論,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學生。我可以發誓,這志願並非我篡改,當然,若是你們一定要這麼認爲那我也沒辦法。另外,我也可以跟周主任交個底,若是周主任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便給我扣個惡意篡改志願的帽子,開除學籍,那我也不會置之不理,任由這個帽子扣下來。”
“小七,你……”
“吆喝,口氣倒是很大!哼!包小七,你以爲你是誰?竟然威脅老師!嘖嘖,真不知從哪兒吃了熊心豹膽,我看你就是不想在這學校呆了!周主任,我看也不用再調查了,就包小七這態度,壓根就不適合在B大呆着!”
若是有人故意要整你,故意想要將你從這裡攆走,你無論再說什麼,再如何辯解到最後也只是被嘲笑的份兒。此時,包小柒最真切的感受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