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看着車找到了大鵬,兩個人一起找了一個地方,下就大聲的喊道:“啊,長杆高粱,給我們先上啤酒,要大杯的,還有菜儘管的上。 ”轉過頭看着葉娓,“葉子,不用那麼客氣,這兒是我的一個原來的兄弟開的,現在都知道養家餬口了,一個個的也都開始轉行了,開學做好人了。”
然後就看見一個高個子的傢伙拿了兩大玻璃杯的扎啤走了過來,“鳥兒呀,怎麼就你自己過來了,嫂子呢?這位兄弟沒有見過,眼生!”
“這個是葉娓,我和紅英兩個人的救命恩人,我們兩個能混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全部都是人家給我照應起來的,人是沒說的,響噹噹的大學生,不是我們這些泥腿子可以比的。葉子,這個是我原來一起的兄弟,什麼名字我也記不住了,我們都喜歡叫他的外號,叫高粱,長得又高又細的。”
葉娓站了起來,伸出了自己的手,兩個人笑着握了一下,“我說高粱,趕緊點收拾,今天我請客,你嫂子有了,你現在也已經升級當叔叔了,我們最近就要訂下日子了,我是最先通知你的,到時候一定過來呀!”
“我X,,,下來通知兄弟們一聲,別的先不說,這個忙肯定得幫,兄弟你們兩個現在這兒坐一會,我去後廚安排一下,哥們幾個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慶祝一下。”
大鵬舉起了酒杯,對着葉娓示意了一下,兩個人碰了一下,沒有多長的時間,就看見了高粱端了兩盤的海鮮過來,然後又小跑回去自己端了一大杯的啤酒過來,“來,這個是兄弟親自下廚做的,嚐嚐。其他的東西我都已經讓後廚做上了。”
三個人喝了一口,大鵬開着玩笑的說道:“高粱,你小子當初也是自詡爲情聖的人物呀!我就不必說了,人家葉娓更是沒得說,你看看你現在還是光棍一條,你不行的話就要紅英給你介紹一個,自己一個人也不是什麼辦法,再說了這個店面就你一個人有地時候也不是那麼的方便不是。”
“葉子。我們是粗人,沒有念過幾天書,說話比較的糙,你多包涵一點。”說着。高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葉娓跟着下了一口,“鳥兒,我他媽的哪有你那樣的福氣。紅英跟了你多少年了,對你從來都是一心一意的,沒有半點的冤屈。我們原來交得那些朋友,那都是一些什麼貨色呀。根本就沒有辦法相比,我倒是想跟你換換,可能嗎?現在想來也是挺後悔的。當初地時候好好的處一個對象。兩個人好好的維持一下。那該有多好呀!就像你現在似的。”
“現在不也是有機會嗎?”葉娓看着高粱問道。
“兄弟,你太不瞭解呀!現在奔你來地。她就不是奔着你這個人來的,全都是奔着你的錢來的。實話實說,我這個店開地時間倒是不長但是也不短了,當初學了個手藝,在鳥兒和嫂子的幫助下開了這麼一個店,生意一直都是非常的不錯,大家也都挺給面子。家裡面還有其他的兄弟也都挺爲我着急個人問題地,我操了,來的一個個的都把自己當成老闆娘了,一個個地比我地譜還大,我一生氣全都給他媽地踹出去了。我現在就想找一個能吃苦的,脾氣好一點地,知道過日子的,別有什麼缺陷,至於長得怎麼樣家庭好不好這些就沒有什麼問題了,也不在乎了,可是一直到現在我也沒有看到什麼合適的,真他媽的鬱悶。”
聽着他的一番嘮叨,大鵬倒是先笑了起來,“你小子真他媽的活該,肯定就是當初你這個傢伙泡的小姑娘太多了,現在起報應了。”
“唉,不說這個了,鳥兒,今天可也算得上是你大喜的日子,兄弟沒有說得,來,一起走一個。”
葉娓在那邊也點頭的說道:“是呀,苦盡甘來,你也算是修成了,現在是事業有成,家庭有福,我們也是非常高興的看到你今天的成績,一起幹一個。”
“好,幹!”大鵬二話沒說,端起酒杯,三個人一碰,一口氣把杯裡的酒全部都灌了下去,“痛快!”
三個人一直喝道了很晚,很多的時候都是他們兩個說葉娓在聽,兩個說得事情也是天南海北的,五花八門無奇不有,但是有的時候兩個人說得東西也讓葉娓的心裡很受觸動,就像兩個說起他們現在十分的後悔,當初的時候沒有好好的唸書,不然幾天也會像葉娓一樣,坐在光亮的教室裡面,就算當初沒有唸書下學了,也應該好好的珍惜一下時光,好好的學習一門手藝,那個時候就開始工作,那麼到現在的這個時候,說不定也都是大老闆了已經。想着想着葉娓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現在的這個處境。
雖然一切都好,但是自己是不是也過於的安於現狀了,自己現在是不是也應該乾的什麼了呢?不然到了將來自己是不是也會像他們一樣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呢?可是自己擔負的東西有要求了自己不應該特別的激進和向前,兩種很矛盾的感情交織在了一起,讓葉娓有喜有憂,不知不覺的葉娓也跟着喝的多了起來,恍恍惚惚的也就醉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葉娓突然感覺身上有些冷,打了一個哆嗦,用手在自己的臉上挫了兩把,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左右的看看,突然的笑了起來,自己坐在駕駛的位置,大鵬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後面的躺着的是高粱,三個人昨天晚上就這麼的在車裡睡了過去,至於是怎麼上的車,怎麼睡過去的,葉娓晃了半天的腦袋,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整個車裡面的味道也不是那麼的好受,葉娓輕輕
了車門,找了一家已經開門的小賣店,買了幾瓶水,了一瓶漱口,打了一下自己的臉,然後向自己的車走去。
“怎麼醒地這麼早呀!”葉娓看着已經站在車外的高粱很是奇怪的說道。同時把水也給遞了過去。“剛纔口渴了,看着你們也沒有醒,就沒有打擾你們。”
“習慣了,昨天晚上挺高興的,喝的有點多了,把你的車弄的挺髒的,挺不好意思,你多擔待着一些。我們也不是故意地,實在是昨天有高興的事情值得我們這麼的慶祝一下子。我等一會要去上貨,每天都是這個樣子,開着這個海鮮店就是這樣。你每天都要買新鮮的東西,不然地話容易把客源給放跑了,好名聲來的不易,但是壞名聲穿的可就非常快了。也不能陪着你了,如果有時間的話,多來捧場,客氣地話我也不會多說。”
“沒有問題。既然大家能坐在一個桌子上,那個就是緣份了,以後有時間的話已經會常來的。你忙去吧!我等一會把大鵬給送回去。你放心好了。”
給老爸和老媽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放心,自己昨天晚上沒有回去是因爲大家都有些醉了。開車也不是非常的安全,也就沒有回去,等一會自己再回去,不過今天早上就不能給他們做早飯了。老爸倒是沒有說什麼,讓自己注意一下身體,會給自己留一些吃地東西,回來的時候自己吃,然後好好的休息一下。
把大鵬送回了網吧,那裡已經開門了,不過紅英不在那兒,葉娓說了幾句,然後就開車回家了,吃了東西,洗了澡,葉娓並沒有立刻地躺下來休息,然後坐在了自己地書桌面前,仔細地想着昨天晚上自己考慮的問題。到底是應該做呢還是繼續現在地這個樣子?同時手中的筆也在紙上胡亂的不知所謂的畫着。
想着想着,葉娓突然感到了自己背後好像有什麼人站着似的,心裡一個機靈,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同時頭猛地向後一轉,“哎喲。”用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忍着疼痛的說道:“楊陽,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呀!你怎麼跟貓似的呀,一點動靜都沒有,你知道你剛纔差點嚇死我了。”
楊陽也捂着自家的胸口,嗔怪的拍了一下葉娓,“還說你呢?你昨天晚上不是喝了一晚上的酒嗎?我還以爲你已經躺下來睡覺了呢?隨知道你竟然在這兒也不知道寫畫着什麼,連我進來你都沒有發覺,我當時還以爲你怎麼了呢?”看着葉娓還是捂着自己的脖子,立刻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傷着了,快躺下來我給你看看,這麼的不小心,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喝了一晚上的酒就變得這麼奇怪了,我原來的時候可是沒有看見過你這個樣子呀。”
葉娓爬在了自己的牀上,楊陽騎在了他的後背上,仔細的揉捏着他的脖子,“楊陽呀,你說我這個人怎麼樣呢?”
楊陽啪的一下子拍了葉娓的後背,“我說你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今天會這麼的奇怪呢?而且還問這樣的問題,你到底想說什麼呢?”
葉娓趴在牀上沉默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才緩緩的說道:“昨天晚上跟兩個朋友一起喝酒,一個是昨天剛剛認識的,還有一個是高中的時候認識的,不過我們兩個的認識有些另類,他馬上就要結婚了,我們三個昨天聊的非常晚,聊的時候我就在想一個問題,你說我這個人是不是很另類呢?”
楊陽的手指緊了一下,然後才淡淡的說道:“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們兩個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了,不過一直到現在爲止我好像就從來沒有看見過你發過脾氣,跟誰紅過臉,我不知道和沒有看見的不算,這個實在是太令我感到奇怪了,後來我學醫的時候特別的去問過我的幾個專業老師,他們說你這樣的人不是不生氣,而是生氣了也是悶在了自己的心裡,不輕易的讓別人看見你的傷痛,你要不是就有太重的心事,壓迫着你自己,使你不敢輕易的發泄自己,要不是就是心裡有着極度的自卑,在我看來你是屬於前者的,我詢問過像你這個的解決辦法,依靠心裡的治療,還有就是以一種正常的手段來排除你心中的壓抑。”
在楊陽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手還是在葉娓的脖子和肩頭來回的揉捏着,但是明顯可以感覺到葉娓的肌肉有一些的發緊,雖然也只是瞬息的時間,還是沒有能瞞過這個的感覺,這個就證明了自己所說得事情是正確的。
“你呀,不要這麼的死心眼,有些事情是不能對任何人說,但是你可以你也不要把自己就這麼荒廢在寂寞和空虛之中,你可以把他轉化爲另外的一種動力,好好的向前嗎?我感覺你雖然經歷了很多的事情,也創下了不小的基業,但是你在內心的伸出還是比較的慵懶,不過不是懶惰,而是下意識的躲避,我不知道你是爲了什麼,但是我期望你能有所改變。”
葉娓想了一想,突然的樂了起來,“楊陽,你說打老婆這個注意怎麼樣?我感覺這個也是一個很好的發泄手段?你說呢?”
楊陽嗯了一聲,然後突然領會了葉娓的意思,坐在葉娓腰上的身體略微的提起了一下,然後就是一個大坐,葉娓嗚哦的叫了一聲,然後就連忙的轉移了話題,生怕她再給自己來這麼一下子,“楊陽,我好像還從來都不知道你的小名呢?你知道我的小名是保君,老爹和老媽在家的時候也是這麼一直叫我的,你的呢?我從來都是聽叔叔和阿姨喊你叫楊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