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回到房間,辛利安直接在梳妝檯的方凳那裡坐下,劉彥敏走在後面隨手關好了房門後,卻根本不敢坐下。
辛利安望着劉彥敏命令道:“說吧。”
劉彥敏走到他面前無意識的抿了抿脣說:“老辛,一切真的是巧合,國慶節那會我陪表妹去買東西,不小心踩到了一個人的腳,那個姑娘是田雨的同學,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後來我跟劉飛有次在外面吃飯,偶然看到一個姑娘喝的爛醉還哭的特別傷心,我出於好心想着安慰安慰她,然後才發現這個姑娘在國慶節見過。
她說因爲點事情被學校處分了,我挺同情她的,一個人在外面求學也不容易,然後我們就見過了幾面……
每次她都跟我訴苦抱怨宿舍裡有人欺負她對她不好,她最後甚至問我想要給那個同學一點顏色瞧瞧該怎麼辦。我一時心軟纔會告訴她……”
辛利安耐着性子聽她說完,卻根本不信她的解釋。
他冷哼一聲:“好一個巧合!劉彥敏,我還以爲你能編出什麼樣的合理理由來讓我信服!
你是個醫生,你能一時心軟的去告訴人家該怎麼小施手段報復?只是因爲同情就請人吃飯送人項鍊,這可不是你能做出來的事!
我看這一切,都是你處心積慮想要報復葉進騰的女朋友纔會故意結識了田雨!”
辛利安如果不瞭解劉彥敏的爲人也許還能被她矇騙,但是他就是因爲太瞭解她的個性了,所以她所謂的同情一時心軟都是假的。
劉彥敏急中生智,找到了一條爲自己開脫的理由:“老辛,我該怎麼說你能相信我,我如果真的是故意的處心積慮,那我爲什麼不報個假姓,我隨口編一個也比直接告訴她我姓劉要安全穩妥吧?”
辛利安對於這點也有點心存疑慮,不明白劉彥敏是怎麼想的,有心算計別人竟然還留下這麼明顯的線索。
他不得不說她自從生完孩子人也變得愚蠢。
“我怎麼知道你當時是不是沒有想過這件事會有漏掉的一天,所以纔會有恃無恐?”
“不是的,老辛,我真的是好冤枉啊!”劉彥敏委屈的趴在他的膝頭小聲哭泣:“老辛,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就是葉進騰的女朋友!”
她怎麼敢承認呢?一旦她承認了,辛利安更加會認爲她對葉進騰有心思。
不管哪個男人,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妻子身在曹營心在漢,對前男友難以忘懷。
辛利安用力抓住劉彥敏腦後的短髮,逼着她仰起臉看自己。
如果是平時劉彥敏哭的這樣梨花帶雨,他也許早就哄着安慰了。
但此刻他卻沒有一絲那樣的心思,整張臉黑如鍋底,咬牙切齒的質問:“劉彥敏,我想問問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對你不夠好嗎?值得你有丈夫有女兒的人,還去陷害前男友的女朋友?你是念着他忘不了他吧?”
辛利安真的被氣壞了,他活了大半輩子,也算是經歷過風風雨雨,可是從沒有沒有像今天這樣的狼狽面紅耳赤。
劉彥敏背地裡做下的噁心事,讓他在葉進騰的面前連頭都擡不起來。
人家會怎麼想?
他辛利安作爲一個男人是多麼的沒用,纔會讓已經結了婚有了孩子的劉彥敏對他葉進騰念念不忘,連他有了女朋友也不甘心的加以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