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太過緊張的原因,他竟然一時沒有注意到,懷裡的身形,不太對勁。
摟了一會,看牀上的人,並沒有大反應,他忽然大了膽子,把手慢慢的移到了被子裡。
手似乎觸到了什麼東西,他的渾身頓時一僵。
原本正睡的香沉的羅一鳴,忽然感覺到身邊躺着一個人,迷迷糊糊中,他以爲是做夢。
可是後來那人卻忽然伸出胳膊摟住了他,羅一鳴一下子清醒了一些,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那人的手竟然一路摸索到了他的胸前。
“臥槽,怎麼回事?誰敢摸老子。”
羅一鳴一瞬間徹底清醒,怒火蹭蹭的飈到了頭頂,然後人一下子跳了起來,擡腳就將那人踹到了地上。
“啊……”
那人不備,摔的四仰八叉,忍不住痛呼一聲。
黑暗中,聽到聲音的羅一鳴,頓時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這個周磊,沒看出來,竟然敢這麼大膽,就喝了一瓶馬尿,半夜竟然敢借着酒勁,往這爬。
他嘴角勾起一絲邪笑,也沒開燈,直接跳下了牀,將大算爬起來的周磊又一腳踹趴在了地上。
“打死你個小偷,半夜竟然敢偷到大爺的牀上來了,不把你揍成豬頭,小爺我就不行羅。”
羅一鳴手下一點也不留情,拳頭跟暴雨似的,一下接一下的往下落。
周磊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原本打算出聲,可一想羅一鳴不知道是他,如果他出聲,身份就會暴露,於是硬是不敢喊出來。
他咬着牙,扛着羅一鳴的暴打。
沒多久,羅一鳴打的過癮了,故意給周磊找了一個逃跑的機會,周磊終於有機會逃走,也不敢多逗留,起身開了門就往外衝。
看着人影消失在夜色裡,羅一鳴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第二天一大早,樑多多開門的時候,就見周磊一臉捉姦似的表情,站在房門口。
她一愣,問,“周磊,你怎麼一大早過來了,你臉怎麼回事?”
“昨晚上喝多了,從牀上掉了下來,摔的。”
周磊隨便找了個藉口,解釋了一句,然後問道:“多多,你怎麼會在羅一鳴的屋裡?”
聞言,樑多多有些不好意思的將縫紉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周磊:“……”
他氣的咬了一下牙,臉上卻被帶的猛然一痛。
這時,羅一鳴忽然打開房門,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了周磊,他驚訝的問道。
“周磊,你這臉是咋回事?咋一夜不見,成豬頭了?”
周磊:“……”
他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衝上去給羅一鳴兩拳。
見他不出聲,樑多多趕緊幫着解釋,“周磊昨晚喝多了,睡覺摔的。”
“是麼?”羅一鳴故作一臉關心,“那你可得注意了,別摔出個腦震盪就不好了。”
敢半夜爬牆角?也不找對門。
周磊:“……”
羅一鳴對着還站在周磊身邊的樑多多招手,“收拾收拾,我們準備去接思甜,早飯在外面買點吃就行,不用煮了。”
“哦!好。”
一聽說要開工,樑多多也沒心思去管周磊了,趕緊回屋去拿東西。
於是周磊就被晾在了一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